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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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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第38节
      细碎的光线如薄纱般洒落在谢漼的面庞之上,更衬得他的脸色分外白皙,若玉,透着温润的光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沐浴完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格外清爽干净,似有一层光晕笼罩。
      寻真甚至能瞧见他脸庞上细微
      的绒毛在光线中轻轻飘动。
      桃花眼含秋水,波光潋滟,水润而明亮。
      眼下的那一颗淡红泪痣,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异常艳丽。
      谢漼姿势未变,就那么托着下巴瞧着她。
      淡紫长袍如流水般垂落塌边。
      角落的香飘散过来,熏得人有些眩晕。
      寻真仿佛陷入了一片馥郁的迷雾之中。
      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
      寻真与他对视。
      蓦地,寻真干咽了一口口水。
      男色误人。
      心里默念《心经》。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寻真撇开了视线。
      没有说话。
      谢漼忽然开口,打破沉默:“真儿的字练得如何了?”
      寻真转身去拿,只觉谢漼的眸光仿若实质,紧紧附于背上,如影随形。
      终于走出他的视线所及之处,寻真心弦稍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回来时,寻真捧着一叠宣纸。
      交给谢漼。
      谢漼翻看了几页,目光从纸移到寻真的手腕上。
      寻真好似被他目光烫了一下,将手背到身后。
      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夸张,于是又垂下手。不自觉地轻捻着衣角,静立一旁。
      谢漼:“仍是用沙袋绑着练的?”
      他怎么看出来的?
      寻真点头:“自上次得您提点后,我便减去了沙包的些许分量,尝试了几次,现在这重量用于练习正合适。约摸练上一个半时辰,手才会觉着酸痛。到那时,我便会停下,不再练了。”
      谢漼微微颔首,那神情应该是对她这样的训练方法颇为认可。
      继而问道:“今日可练过?”
      寻真心道,这不是你来了,我得应付你嘛。
      她习惯是先玩后学,全身心放松之后,能更快进入学习状态。
      本来玩几局弹珠,就准备开始背书练字了。
      寻真:“尚未。”
      “真儿这便去继续练字吧,每日的课业切不可荒废。要谨记,‘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唯有坚持不懈,方可有所进益。”
      寻真:这用你说?
      寻真面上不露声色:“是。”
      日暮西垂,夜色渐浓。
      谢漼没走,自然意思是要歇在这里。
      谢漼入了浴房。
      寻真却在屋内焦虑地来回踱步,心神不宁,习惯性地举起手,啃起了大拇指的指甲。
      谢漼方才进浴房前,瞥了她一眼。
      总感觉那眼神好像暗示了什么。
      寻真一开始没放心上,就以为跟之前一样,盖着棉被纯睡觉。
      可刚才被谢漼瞧了那么一眼之后,瞬间不平静了。
      寻真望向浴房的方向,隐隐约约有水声传来,那声音仿若丝丝缕缕的细线,缠绕在她的心尖。
      谢漼走进来时。
      寻真站在妆台前,身姿有些僵。
      谢漼站定于床榻之侧,自然地展开双臂,望向寻真。
      寻真心里暗骂他几句,走过去给他解外袍。
      就那么几步路,洗完澡直接穿着亵衣过来不就行了?
      古代人就是事多!
      “真儿在想什么?”忽地,一阵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寻真惊觉,谢漼已微微俯身弯腰。
      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
      寻真伸手取下他腰间束着的丝带,侧身,置于一旁。
      “没……”
      寻真抬手继续为他褪去外衫。
      这外衫乃是上乘的丝绸所制,触手生温,仿若流水滑过掌心,痒痒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寻真捏住他胸前的衣襟领口,意欲将衣衫脱下。
      扒拉了一下。
      谢漼却忽地不配合,双手径直垂落下来。
      第26章 “春雾”
      “爷?”
      寻真询问的目光投过去。
      却见谢漼的目光落在——
      寻真僵住。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望下去,热意轰然涌上头顶。
      她刚洗了澡,自然没带胸垫。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才刚处理过,又溢出来了。
      穿的还是白色,看着分外明显。
      湿淋淋一大片,还在不断扩散开来。
      乳迹蜿蜒着,往下淌。
      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起来。
      “我、我去换身衣服。”
      寻真抬步往外走时,腰被人拦住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
      谢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气喷来:“等会再换也不迟。”
      下一秒,寻真身子一轻。
      谢漼将她打横抱起。
      寻真不禁一声惊呼,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谢漼的手臂。
      掌心触及之处,只觉紧实且富有弹性,
      谢漼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听月兰说过,他每日都会炼身,射艺与剑术皆颇为精湛。
      在古代,贵族子弟自是要全面发展,以求能文能武,
      影视剧中常见的柔弱书生形象,应该是比较穷的那种……
      寻真被放于拔步床中央。
      谢漼一抬手,床帐落下。
      瞬间将烛光隔绝于外。一时间,四下里便被一片昏暝所笼罩,唯余几缕黯淡的光影,透过帐幔的缝隙,洒落在床上。
      拔步床里有小型的烛台。
      谢漼点亮后,放在床头一角。
      帐内又亮了起来。
      烛火将谢漼的脸照得明亮。
      这也太亮了。
      谢漼为什么要把灯放在床头??
      谢漼压上来,右手撑在她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