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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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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天黑了,她冻得浑身发抖,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睡一觉。
      然后她就钻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山洞。
      可走着走着,前方突然闪出两道凶戾的银光!
      季春花吓得浑身一抖,转身就要跑。
      须臾,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伸了出来。
      用他粗糙又滚烫的大肉垫,轻飘飘地摁住了她短短的尾巴。
      季胖兔吓得哇哇大哭,恳求道:“大老虎,你能不能不吃我?”
      “我一点都不好吃!呜呜呜......真的。”
      “我,我以前都没吃过啥好东西的,都是剩饭剩菜,我指定是馊了吧唧的,你放过我吧?好不?”
      然后,大老虎就笑了。
      他龇着一口锋利的虎齿,粗粝的大舌头舔过尖锐的牙。
      张狂又霸道地说:“你说不好吃就不好吃么?”
      “你得让本虎尝尝才行!”
      语罢。
      大老虎猛然张开嘴——
      “啊!!”季春花羞耻又恐慌地大哭,“你,你这老虎吃就吃吧,咋还带耍流氓的呢?”
      她哭嚎着挣歪,吓得魂飞魄散,激烈地挣扎着努力倒腾胖又短的腿儿。
      没想,累了满脑瓜的汗都只是白费力气,一毫米都没跑出去。
      大老虎吭哧吭哧地粗喘,将她圈进雄壮又火热的怀抱,
      他很不耐烦,啧了一声,蛮横训斥:“哭个鸟屎啊?”
      “我是你爷们儿,你是我媳妇儿,我咋就不能耍流氓!”
      “?!”季春花惊了。
      如被五雷轰顶。
      她顶着通红的眼,浑身颤栗着抬起头——
      季春花被那巨大又威猛的虎头吓的,泪儿都停滞在眼窝。
      她上下看了看大老虎,又瞅瞅虽然肥、但咋想咋都不够给他塞牙缝的自己。
      哆嗦着呜咽:“不,不行的,大老虎。”
      “我咋能给你做媳妇儿呢??”
      “咱们俩,真的......真的不合适,你、你放过我吧!”
      “......”
      “......”
      再然后,季春花就听不见大老虎说话了。
      那个黢黑的山洞越来越黑,她在混沌和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头老热。
      还湿乎儿的。
      好像还有点痒,有点疼。
      “!”
      季春花唰地一下猛然瞪大眼,不知是梦是现实的张嘴就哭——
      “你,你不要吃我!”
      “大老虎!”
      “呜呜呜......你别吃我!”
      “我给你做媳妇儿总行了吧?算我求你嘞,你不要再吃我啦!”
      “......”
      正啧啧作响、吭哧吭哧忙活着的段虎猛然一僵。
      不知所以地抬起头。
      第171章 算我求你嘞,段虎。
      季春花嘴儿全捂在枕头里了,哼哼唧唧的,段虎也没咋听清。
      就听她说啥大老虎,给你做媳妇儿。
      他粗野地一舔嘴皮子,啧啧道:“这他娘的是又做啥梦了?”
      “啥玩意儿就给老子做媳妇儿,你不都已经是我媳妇儿了么?”
      “神经!”
      说完,他便重新埋头。
      怎想耷拉眼皮这么一瞅。
      好家伙。
      几乎没啥下嘴的地方儿了。
      要不就是红痕要不就是牙印儿的......
      段虎咕咚一声,咽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就算是他,也难免有点心虚了。
      可是很快他又想:嗐,这有啥的?
      反正都在后头,她自己个儿也瞅不见。
      没事儿没事儿。
      他换一面儿......换一面儿吃。
      泪眼朦胧的季春花才堪堪搞清楚情况,就又被重新翻了个面儿。
      她吓得瞬间憋住一口气,脸蛋子烧得几近滴血,用力闭上眼。
      光溜儿溜儿赤条条的,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段虎往她脖颈儿瞥一眼,嘶一声。
      不行。
      这儿也够热闹的。
      她怕别人瞅见都带了好几天围脖儿了。
      算了算了。
      他就大度着点儿暂且放过吧,那毕竟是自家媳妇儿,他也得体贴着些啊。
      往下吧,往下。
      诶.....那书里咋写的来着。
      不管了,吃哪儿不是吃。
      他再卖力一些,就不信她还不醒!
      醒了还忍得住不求他!
      说干就干,段虎再次吭哧吭哧啧啧起来。
      季春花绒绒的睫哆嗦得都要碎乎了,下嘴唇都快要被咬破。
      须臾!
      她陡然瞪大眼眸,再也忍不住,失控地呜咽着胡乱伸手蹬腿儿,扑腾起来。
      啥装不装的,屁蛋儿不屁蛋儿,撒不撒娇的,全顾不上了。
      恍惚间,段虎肩膀头子被她误打误撞的地蹬了一记,他也没个防备,虽然不疼,却难免僵住身躯、滞住动作。
      季春花逮住这个机会,趴在炕上高高伸手去攥炕柜的边沿,如同落水的人扒住岸边,拼了命地借力。
      她倍感荒谬,臊得要死要活,如同控诉般可怜巴巴儿地大哭:“你,你咋能,”
      “咋能、吃......”
      “吃......”
      后话,她打死都说不出口了。
      她想坐起来,她不要躺下了,躺着更使不上劲了。
      身上软趴趴的,像是骨头跟筋都被抽走了似的,软得她都害怕。
      季春花手心儿湿乎的,好不容易扒住炕柜边沿,还打了个滑。
      她一咬牙,又往上够。
      怎想倏地攥住个褂子!
      轻飘飘的,根本吃不住劲。
      没来及慌呢,褂子就被她一把拽下,与此同时,里头好像还窜出来个啥东西。
      方方正正的,因为有些分量,当即跌落在地。
      只听“啪”的一声。
      整个黑黢黢的屋子,瞬间一片死寂。
      段虎才想伸出去把她薅回去搓圆摁扁的黝黑大掌,也硬生生地僵在半空。
      他面无表情,汗珠子却已经顺着脑门儿淌过立挺的鼻梁,又流进人中,最后被他不安地一舔嘴,吃了满嘴咸涩。
      季春花全然忘记一切,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它是那样的熟悉,熟悉到令她心疼肉痛。
      明明周遭是这样的黑,她却觉得那个信封的四周好像在闪着光似的。
      锃亮锃亮的光,瞅得她心口都发烫的光。
      失而复得的光。
      季春花唰拉一下转过头儿,似梦似醒的讷讷发问:“这个是,”
      “是不是你给季阳的那个信封?”
      “就是里头装着三千块的那个信封,对吗?”
      “......”段虎久久沉默,俩乌漆漆的大眼珠子提溜乱转,紧紧绷住下颌,就是不瞅她。
      他一抹汗,哐叽一下躺下了。
      硬邦邦地挤出句:“老,老子困了。”
      “睡觉。”
      “......段虎。”季春花急到双眸又泛起水雾。
      她不再问他,整个人趴在炕沿去够。
      段虎死死闭着眼,坚硬的眼睫狂颤。
      吭哧吭哧地粗喘,不安又焦躁。
      可季春花还是等不及了似的,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信封。
      她没数,也分不清两千多跟三千差多厚,
      但只看一眼就知道:信封就是那个信封,是她亲手扔道季阳跟前的那个信封。
      季春花心情好复杂,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儿,老长时间都说不出话。
      勉强缓了缓以后,才很是不解地问他:“段虎,是你想法子给钱整回来的,是吗?”
      段虎抿抿嘴,闷了吧唧地嗯了一声。
      只是隐约透着几分心虚,明显有些轻飘飘的。
      可这几分轻飘飘,却不知道为啥,直直地戳进了季春花柔软的心窝。
      她赤红着脸儿,张嘴就问:“那你为啥不告诉我?”
      “你明明知道我因为把这钱,给了季家心里有多难受。”
      “我,我知道原先都是因为我窝囊,才叫你不得不想出个一了百了的法子。”
      “可,可那我也难受。”
      “我那个时候也很讨厌自己,你指定是知道的,对吗?”
      她用力到软绵绵的声音都有些发哑。
      段虎下意识地张嘴,掌心都抵到被褥上,眼瞅着就要挺身坐起,
      听出她的委屈难过,却又猝然梗住。
      “......”
      他拧紧深浓眉心,寻思:咋说?
      说啥?
      说他就是为了叫她愧得慌,让她对自己越来越好,越来越稀罕自己、一辈子都跟他好?
      这么个理由,现在摆在淌着眼泪儿的她面前,就像个狗臭屁一样臭。
      一样无聊。
      他不知道咋说了。
      段虎放弃了起身,僵硬又倍感煎熬地硬挺在炕上,突然产生一种错觉。
      明明没烧炕,他却像是被架在个火炉子上烤。
      烤的他哪哪儿都烫,哪哪儿都疼。
      身上、脸上,都是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