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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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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
      
      季春花有些哭笑不得,既感动他太疼自己,宁肯这么麻烦绕一大圈也要叫她少干活,又无奈......无奈他咋就那么倔。
      她觉得自己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她就是觉得想干点啥,心里踏实。
      尤其是这种好事儿,帮助别人的事儿。
      季春花觉得跟上辈子相比,这辈子的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她总得知道感恩,懂得付出,不能翘着脚心安理得的享受。
      可她细想想,段虎上回把她们被分到的地翻得很松,后来她们很快干完以后还帮别人干了,也没少劳动,又不忍偷笑。
      要是段虎知道了,指定又得板脸不痛快了。
      段虎那边还在大刀阔斧地刨坑,不经意间一瞥就见何书记皱着一张苦瓜脸。
      他很是轻蔑地嘬嘬牙花子,无比嫌弃道:“我说你脑瓜咋就不会转呢?”
      “我把种子给你推来了,你明儿个不就能安排老爷们儿先把坑再给刨了么?”
      “坑全刨了,哪他娘的还能瞅出来区别。”
      “直接叫女同志们种种子不得了?干得还快,还省时间。”
      他轻飘飘地杵两下地,“我估摸是要降温,地硬了你让娘们儿家刨坑本来就够费劲的。”
      “会不会分配啊你们?”
      “!”何书记像被当头敲了一棒,瞬间通透了。
      惊喜到脸上直冒光,连着哎呀好几声,“段,段虎同志,你真的是个人才啊!”
      “你这样聪慧过人咋能被他们说成是恶霸呢?”
      “你哪里是恶霸?你......你简直,”何书记实在太过激动,满腹文采竟还一时词穷呢。
      最后,只得又加重语气重复:“人才,段虎同志,你真是个人才!”
      第139章 就乐意吃你这样胖乎儿的
      “别他娘的瞎捧老子。”段虎神情并无动容,还是那么凶煞刚硬。
      他也不是谁夸都能飘。
      这好话也得分人。
      他粗哑道:“老子打头一天就跟你说了,甭总跟我整肉麻兮兮这套。”
      “我就是为我媳妇儿别那么累,再说不也是好事儿么。”
      “你管谁干多干少呢,算那做啥?最后事儿抓紧办成,粮食啥的抓紧种出来给人灾区送过去解决问题,这才是正经的。”
      “没错,没错。”何书记急忙附和:“段虎同志说的很实在,是这么个道理,咱们能帮助灾区赶快解决饥荒问题才是对的。”
      “行了,别逼次了,叫老子分心。”
      “你搁这杵着有个鸡毛用?该去哪儿去哪儿。”
      “完事儿老子把这堆铲子给你们推回去不得了。”
      “......这。”何书记又想说没意义的客套话,被段虎一声怒骂瞬间噎回。
      他再不敢磨叽,只得连着鞠了俩躬以后转身离去。
      季春花想走,又不能走。
      她不怎么想戳破段虎对她偷偷的照顾,但又惦记着可能会掉到地里的钱。
      最后左寻思右寻思,矛盾纠结了许久,仍然没动劲,足蹲得腿都发麻。
      须臾,耳畔跃入段虎痞气的笑骂——
      “嘶,这他娘的地里咋还能长出钱来了?”
      他只能先揣口袋里,接着刨坑,嘴里还叨咕:“哪个没脑瓜的搞个劳动还带丢钱的?”
      “这可倒好,奉献的还挺彻底,力气也卖了,钱也洒了。”
      “......”季春花听得脸蛋子涨红,不自觉地瘪瘪嘴。
      咋那么爱埋汰人呐?
      本来就是裤兜浅嘛!
      再说了......她就是太重视那张大团结才会总揣兜儿里的。
      她可是想拿那钱给他过生日的!
      季春花憋屈到快把衣角都扯碎乎了,却又冷不丁地听见他说:“得喽~”
      “老子真想不明白这点破鸡巴活儿咋就用那么多人了?”
      “这不三两下的事儿么。”
      他提着铲子走向板车,自言自语道:“去村委会铲子一送,钱一交,老子就回家搂媳妇儿去喽!”
      “!”季春花陡然瞪大双眸,再也顾不得啥戳破不戳破。
      这钱是她理应得的,还得再送回去?
      万一他们不给她了咋整......或者明天问的时候,又有别人说自己也丢钱了咋整?
      还得跟人家掰扯,证明这钱是她的。
      季春花知道世上不缺贪婪的人,她不想兜这个圈子冒这个风险。
      她脑瓜一热,猛然站起!
      “啊!”的一声,又一屁股坐下了。
      腿软了,没劲了。
      坐了好大的一个屁股蹲儿!
      下一秒,她几乎想也没想地用力捂住嘴,虽然已经打算出去跟他坦白,但就是控制不住的心口狂跳。
      怎想,周遭却寂静一片,啥动静都没有。
      “......”季春花逐渐放松身躯,手也试探着撒开。
      她蹙眉心想:难不成是他没听见,已经走啦?
      正这么寻思着,身旁就倏而爆发出一记低吼:“哈!”
      “啊!!!”季春花正提心吊胆神经绷紧,被这么一吓唬直接就失声叫出来,脑门上都被吓出一层冷汗!
      她魂飞魄散了似的,背靠大树瘫坐在地上,傻了吧唧地抬起脑瓜——
      惊惧作用下泪水全然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季春花只张着嘴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段虎往她脸上一看,好家伙。
      后心都发紧,眉头一下皱起。
      “哭个屁的哭!不就吓唬吓唬你么?”他语气横得要命,蹲下彪悍身躯把褂子一脱,“闭眼,老子手脏。”
      “褂子新换的,拿里头给你擦。”
      “嘶——还瞅还瞅,闭眼啊,给你擦‘尿儿’!”
      “噗——”季春花当即破涕为笑。
      颤悠着乖乖闭眼。
      段虎给她擦,动作糙了吧唧的,跟擦桌子似的,力道却挺轻,
      还怪声怪调地哼哼:“啥玩意儿啊又哭又笑的,你跟个流氓似的跟踪老子,反倒自己先委屈上了?”
      “讲理么,嗯?”
      季春花忍不住睁开眼扒拉他,“谁跟踪你啦,我本来就是钱丢了要找钱的!”
      “......”段虎动作停住,眯起眸直勾地瞅她。
      季春花被他无声的凝视整得心尖儿哆嗦,可又想起刚才他随口埋汰自己的话,就觉得他才是没道理的那个。
      仰着花猫似的圆脸儿强调:“是因为兜儿浅,钱才会掉出去的。”
      “这条裤子是之前去县城的时候新买的,我没穿过......早晨急、急着走,也没注意兜儿......”
      “才,才会把钱掉出去的。”
      说着说着,她不忍垂下眼睫,脸蛋儿烧得通红。
      嗫嚅道:“我才不是没有脑瓜呢,我可宝贝那张大团结嘞。”
      “......”听到早晨这俩字,段虎也同样陷入沉默。
      他少见的没呛她,反而唰拉一下移开视线,
      抬手顺后脑勺一搓,干巴巴硬邦邦地挤出句:“哦。行。”
      然后先行起身,顶着在晦暗天色中红得不咋明显的黝黑脸颊,哑嗓道:“那走啊,搁这待着做啥?”
      “等到夜里大老狼给你叼走,哼。”
      “大老狼就乐意吃你这样胖乎儿的。”
      季春花眨巴眨巴眼,扶着树干缓慢站起,对着他宽阔雄浑的背不忍偷笑。
      她愉悦又绵软的气音拂过他滚烫耳廓,叫他觉得浑身都发麻发痒。
      段虎咬咬牙,野蛮低骂:“你他娘的笑个屁!”
      季春花用力抿嘴,艰难道:“没,没笑。”
      心里却不忍实话实说:我笑你呀。
      笑你这大老虎昨夜里还攥我身上的肉呢,说你就稀罕我身上的肉。
      那你跟大老狼一样呗,就喜欢胖乎儿的。
      “一会儿眼里尿尿一会儿又偷着傻笑,脑瓜有病。”
      他咔嚓往地上一蹲,霸道命令:“麻利儿上来,老子叫你骑。”
      季春花立马笑不出了,被这又粗又辣的话说得直缩脖儿,不忍红脸嗔他:“你,你做啥非得这么说话。”
      “背就背嘛,哪里是骑......”
      第140章 老实儿让我打两下
      段虎嗤之以鼻,切一声拍拍膀子,“有啥区别?”
      “不都是让你把老子压下头?一个意思。”
      季春花没再吭声。
      她又定定的盯着段虎老宽老宽的肩头看了看,乖乖地趴了上去。
      段虎起身,背着她顺着小树林往前走。
      他们脚下是坎坷不平的土地,她却觉得很稳,几乎没有半点颠簸。
      随着天色逐渐灰暗,雾气逐渐变重,
      季春花垂下绒绒眼睫,睫毛上落下潮湿的水汽,隐约打颤。
      “段虎。”她冷不丁地叫他一声,在他耳畔。
      语气中莫名透出几分小娃子撒娇的黏糊劲儿,与他昨夜醉酒以后如出一辙。
      他清醒了,她却好像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