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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美人带娃改嫁沪上大佬[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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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美人带娃改嫁沪上大佬[七零] 第121节
      陈文杰也知道混不过去了,老实巴交又坐了下来。
      “爸,不是我不主动,而是我看你这意思早就知道了,是老师跟你联系的,还是……还是她说的啊?”
      ‘她’指的自然是沈晚月。
      “下午,我遇见沈晚月送孩子去医院了。”陈勋庭沉声开口。
      陈文杰立刻有些心虚:“沈天凯还好吧?”
      “嗯,退烧了。”
      “那就行。”
      话音落地,屋里安静下来。
      等了半天,陈勋庭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陈文杰想了想,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开口:“爸……”
      “脱裤子。”
      “……”
      啊?
      陈文杰再也绷不住了:“爸!你不至于吧!我虽然这次犯了错,但好歹也是十六岁的人了,打屁股这招是不是让我太美面子了。”
      “……陈文杰,把你脑子里面淋淋进去的雨给倒了!”
      陈勋庭皱皱眉:“你这秋裤紧成这样,能把膝盖露出来吗?脱裤子。”
      “……”
      “哦。”
      想歪的陈文杰脸涨红着点点头,可真要脱裤子了,又不好意思起来。
      算了,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好怕的。
      心一横,陈文杰把秋裤给扒拉了下来,好在里面还有个四角裤衩,倒不至于真的‘坦诚相见’。
      “过来,我买了碘酒,给你膝盖上上药,还有点红花油,等会儿你感觉腿上哪儿疼了,自己揉揉。”
      眼看陈文杰一动不动,愣在原地。
      陈勋庭再次皱眉:“揉红花油需要我帮你吗?”
      “不不不!不用不用。”
      陈文杰哆嗦了一下,连忙坐了过来。
      给自己涂药就算了,揉红花油得多难为情啊,他坚决不要!
      不过,陈勋庭居然回家是要给自己涂药?
      难道不应该训斥自己吗?
      三两下,药上完了,陈勋庭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陈文杰的腿,这才熟练的收起那些东西。
      “爸,你以前经常受伤吗?”陈文杰忍不住好奇,“怎么看你对上药这么熟练。”
      “嗯,搬东西难免磕碰,再加上有时候搬重物,压得身上经常有印子。”
      “你不是厂长吗?”
      “我生下来就是厂长?”
      “……哦。”陈文杰挠挠头:“可我听人说过,你在炼钢厂也就干了一年车间,后来就去了办公室来着。”
      “这是去炼钢厂之前的事情了。”
      “之前?”
      “嗯,上学的时候。”
      “……好吧。”
      上学的事情,陈文杰可不感兴趣。
      “你太奶奶带过来的米糕,要是饿了再吃点,不饿就回去吧。”空荡荡的客厅里,陈勋庭忽然再次开口。
      “好……啊?”
      陈文杰愣了一下,“爸,你就要说这个?没别的事儿了?”
      “我还要说什么?”
      当然是生气惩罚我咯。
      不过陈文杰没有开口,就立刻想到了沈晚月。
      好啊,这个恶毒后妈居然作弊!
      “爸,是不是沈晚月跟你说什么了?”
      陈勋庭皱皱眉:“注意你的措辞,不能没有礼貌。”
      “好吧,是不是沈晚月阿姨跟你说什么了?就比如……她为我跟你求情?”
      陈勋庭看着他,目光淡淡:“没有,她只说了你的情况,提醒我回来带药水,怎么了?”
      “……她真没求情?”
      “没有。”
      陈勋庭是不会撒谎了,也根本没有必要撒谎。
      可陈文杰得到这个确切的答案后,心里却又有些堵得慌。
      好像沈晚月替自己求情是破坏规则,他不爽,可沈晚月不替自己求情,又显得她很绝情。
      陈文杰甩了甩脑海中奇奇怪怪的念头,重新看过去,“爸,那你干嘛不生气?我以为你要罚我呢。”
      陈勋庭站了起来,“你现在不舒服,罚你的事儿暂且缓缓。”
      ……合着还是要罚。
      “那也就是你很生气咯。”陈文杰试探的问,小心的观察着父亲的神色。
      可陈勋庭的神色,还没有当初看他成绩单后的那种神色一半冰冷。
      真不生气啊?
      “生气?”
      陈勋庭挑眉:“你很希望我生气?”
      “……倒也不是,就是好奇,我毕竟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犯错是犯错,但事情的缘故是不同的,这次我并没有生气。”
      陈文杰仔仔细细端详着父亲,发现他确实是一点情绪波澜也没有后,庆幸的同时,又忍不住的叹息。
      跟后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他居然就这么输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很希望我生气?”陈勋庭语气再度冷下来。
      “不是不是!”
      陈文杰搓搓手,把自己跟沈晚月打的赌交代了出来。
      “爸,我这后妈好居然还挺了解你的。”
      说完,陈文杰拿着红花油一瘸一拐的回了屋。
      客厅里,陈勋庭默不作声的站着,过了会儿,踱步到了院子。
      中午后雨过天晴,这会儿一轮晚月高挂夜空,无遮无拦。
      -
      “爷爷奶奶,你们不能不管我呜呜呜……”
      陈家二房。
      吃过饭,陈松柏依旧在客厅里闹着要去找陈文杰算账。
      陈胜利终于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将报纸扔到了沙发上:“陈松柏,你有完没完?再哭把你扔出去喂老虎!”
      “咱们这边才没有老虎呢呜呜呜……”
      “那就把你送到林坝上找你爸妈去!”
      “……呜呜呜!”
      陈松柏哭的更大声了。
      “再哭!”
      陈胜利被他闹得心烦气躁,扬起胳膊走过去,作势要打人。
      陈松柏哭着,一溜烟躲到了陈宏伟的身后。
      陈胜利皱皱眉,看看在厨房洗碗的席巧兰,席巧兰是聪明人,陈松柏她帮着大哥养着,可真到了教育问题上,一般不会插手。
      “爸,你再不管陈松柏,你这大孙子可真的要被惯坏了,上次闹那么大的事儿还不够咱们长记性的啊!”
      陈松柏连忙哭着插话:“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这次我是被欺负好不好。”
      陈宏伟也皱起眉:“你跟谁抬手呢?这儿又没你的事儿,回屋干你的工作,啥也别管。”
      陈胜利咬咬牙,但还是收起了手,
      “我要写新闻稿,陈松柏哭这么大声我还怎么写?”
      “这又不是工作时间,你大不了就明天去单位写。”
      “……”
      陈胜利气急,却又不好跟自己亲爹吵架,只能狠狠等了一眼父亲身后陈松柏,在陈松柏挑衅的目光中回了屋。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陈松柏刚要扯着嗓子继续哭,陈宏伟有些头疼的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
      “松柏,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进门就哭,先把事情给我说清楚,除了扯一次你的裤子,陈文杰没有把你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