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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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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第66节
      距离很近,几乎只有两拳的距离,她能看到曲瞻狐狸一样的眉眼,没有丝毫魅惑反倒满是清冷之气,呼吸几乎能打在彼此的脸颊上。
      曲瞻有一副好相貌,她以前就知道这一点,现在更加确定了。
      贺云昭垂眸往后仰了一点,又被曲瞻用手托着脑袋带回来。
      他扯着嘴角,“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贺云昭心里呵呵一笑,当然不能说。
      总不能告诉他她喜欢男人吧,她是个纯纯异性恋啊,能欣赏女性的美丽但更爱看漂亮男人!
      她心中无语,立即就要开口搪塞过去,却被抢了话。
      曲瞻严肃道:“豢养娈童非正道,虽然如今有些人以此为风雅,但你千万不能学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云昭轻咳一声点点头,她瞧着曲瞻的冷脸,笑道:“我怎会有那种风雅嗜好,不会是多瞧了几眼,你还担心上了。”
      “知道你是为我好,也不必如此严肃。”
      她举起酒杯,“来,喝酒。”
      说罢,捏着酒杯凑到嘴边,她仰头一饮而尽。
      纤细白皙的脖颈随着仰头的动作全部显露出来,中间鼓起,两侧连着锁骨能看到一整条的凹陷,灯光洒下仿佛那里盛了一汪亮晶晶的湖泊。
      读过洛神赋吗?
      曲瞻的视线缠着贺云昭,心头冒出的第一句话,‘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他收回视线,有些口渴,给自己斟一杯酒来喝。
      赵同舟从栏杆处跑回来,道:“裴世子怎么还没来?”
      贺云昭想叫人出来一起玩放松放松,虽然感觉裴泽渊可能不会来,但毕竟这也是她的朋友,何必落下谁呢。
      裴泽渊派人回口信说今日有些事忙,可能会晚一些到,叫贺云昭不必等他。
      若是宴席早早结束,他便去贺家找她单独喝酒。
      “咱们都喝了两壶了,他还没到,可要罚他的酒。”赵同舟嬉闹道。
      曲瞻扭头翻个白眼,“罚这个罚那个的,最该罚的就是你!”
      他心道,就你长嘴了?姓裴的不知道给你灌什么药了你倒替他说上话了。
      无缘无故被顶了一嘴,赵同舟可要气的,几步上来就找曲瞻闹。
      贺云昭撑着头,笑看他们玩闹。
      不消片刻几人又喝下一壶酒,看似多,但几个人分一分也没多少,不过是润润喉咙。
      台上再次换了一个刚才的琴师上台,是贺云昭看了好一会儿的那个男琴师。
      贺云昭刚与曲瞻承诺好绝不会圈养娈童,这会眼睛又不由自主的飘过去了。
      琴师身姿修长挺拔,穿着藏蓝色宽袍大袖,颈间露出白色的里衣领子,他眉如墨画,双眸澄澈明亮,衣袂随着弹琴的动作飘动。
      贺云昭眼睛一亮,还换衣裳了!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寡夫感……他还弹唱!爱了爱了!
      曲瞻眉眼压低,吓坏了在一旁忧郁的程颐卿。
      打从贺云昭拒绝安王后,程颐卿这个搭头也被冷落了,或者说人家压根没想起来他。
      他难受了好几天才接受这个事实,今日被叫出来喝酒,他还打算等贺云昭哄他两句才会和好呢。
      谁知道竟然被曲瞻一屁股霸占了贺云昭身边的位置,他只好在曲瞻这侧默默忧郁,等他的好师叔发现他。
      目的没达到,差点被曲瞻吓死!
      他颤颤巍巍开口道:“曲兄,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曲瞻扭过头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随即拿走他面前的一壶酒,直接换到了贺云昭的另一侧去。
      “小昭,尝尝这壶酒,桃花酿的。”
      贺云昭欣赏的视线瞬间被挡住,“……”
      曲瞻一手拢住袖子,另一手拎着酒壶,不紧不慢的给贺云昭倒了一杯酒后便坐下。
      他似乎是来了兴致,含笑看了台上一会,他便道:“这首曲倒是耳熟,我还会唱几句呢。”
      贺云昭惊讶,“你会唱这个?”
      曲瞻轻笑一声,他手掌敲在膝盖上打着拍子,“这是前一段,后一段是这样的……”
      他嗓子自然比不得唱曲的细,就是这样微微沙哑的男声带着一种忧哼着小曲,几乎在人耳朵边上,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
      “妾命薄,泪暗流,无媒径路羞错走……”
      贺云昭瞧他半阖眼轻轻哼唱着,她未曾察觉手上的酒已经撒了下来。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贺云昭视线未动,听到一声,“小贺哥哥。”
      曲瞻睁开眼,扭过身体,看着‘姗姗来迟’的裴泽渊,他微笑道:“裴世子来的正是时候。”
      贺云昭端着酒杯就起身,忙道:“快过来坐,就差你了。”
      裴泽渊落座,胸口起起伏伏,额头渗出一丝汗水,他是抓紧了时间急忙赶过来的。
      “恕罪,我来迟了。”
      ……
      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反正贺云昭玩的很开心,她甚至还学了几句词来唱。
      众人在乐坊门口纷纷道别,只留下裴泽渊曲瞻与赵同舟同路。
      四个人都饮酒了,干脆也不骑马坐车,走路回去便是,顺路还能吹吹风醒醒酒。
      赵同舟笑着道:“从前以为裴兄不好接近,如今吃了一顿酒才知道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人们嘴里传来传去倒把你妖魔了一般。”
      贺云昭抬手给他一下,“胡说什么呢,你才知道传言不靠谱吗?在乐坊还诬蔑我。”
      “嘿嘿,”赵同舟道:“裴兄那是流言,你这里我可是亲眼所见,以后若是成了浪荡公子可千万别供出我来。”
      贺云昭选择送他一个白眼。
      四人走在街上,离了乐坊那灯红酒绿之处才发现外面这才傍晚,街边还有不少商贩仍在卖东西。
      “这是什么?”贺云昭眼神好奇指着街边一处摊子。
      不大的摊位放了四五个藤编的笼子,摊贩是个中年人模样抱着一个奇怪的小兽。
      小兽通体棕色,背部有长长一条奇怪的花纹,看起来两头尖尖中间圆,特别像什么种子。
      贺云昭摸着下巴有些好奇的打量起来,“这是什么兽?”
      赵同舟与曲瞻都目露茫然,不认识这种东西。
      裴泽渊到底是武将,从小也会被亲兵带出去打猎,仔细辨认一下道:“似乎是野猪崽子?”
      贺云昭看着这几个‘瓜子’若有所思,“嘶……”
      曲瞻警惕的伸手拦住,“别告诉我你要买这个!这可不能养着玩。”
      “你多虑了,”贺云昭无所谓的摆摆手,嗤笑一声,“我怎么会想要养一头野猪呢?”
      一刻钟后……
      贺云昭:“老板,这个小野猪怎么卖?”
      摊主抱着野猪崽子笑的很开心,“公子,这是我上山找到的一窝野猪崽子,本来打算自己在家养着的,但实在是太多了,便拿出来卖。”
      “您若是诚心想买,那我就给你一个好价,五两银子一只如何?”
      曲瞻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这是不是有些贵了啊?
      可贺云昭此时已经心动,她瞬间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块银子要递给摊主。
      摊主低下头看看银子,再抬头看看几位穿着整洁贵气的公子哥,甚至其中的裴泽渊还带了宝石冠束发。
      摊主尴尬的捏捏自己怀里野猪崽子的脚脚,他道:“还没……还没还价呢……”
      做小摊贩的都会习惯叫个高价了,然后客人还几句,最后只要价格合适便能成交。
      摊主是想着等这位公子还价一下便答应的,但没料到他竟然直接拿银子出来的。
      对于小民来说,这种公子哥才是最惹不得的,你不能拿自己全家老小的口粮来赌公子哥是不是个好人。
      摊主想叫的价格高一些,毕竟是公子哥买,不赚白不赚。
      但也不敢太高,怕回头这群公子回家后意识到自己被坑了会报复他。
      摊主只好尴尬开口道:“您可以再还一下价。”
      贺云昭伸出的手僵住了,她差点被摊主噎死,咬牙道:“二两!”
      摊主痛快道:“成!”
      随即蹲下身打开一个个笼子叫贺云昭自己挑,
      贺云昭千挑万选才选出她认为最可爱的一只。
      曲瞻不忍直视,赵同舟跃跃欲试,裴泽渊目不斜视,他道:“这只最好看,挑的真好。”
      贺云昭扭头看几位,“你们要不要也买一只?”
      赵同舟:“留着吃吗?”
      曲瞻:“我不要,它会长的很大。”
      裴泽渊眨眨眼,“我没时间养东西。”
      贺云昭遗憾,她低下头看看小野猪崽子,真的很可爱啊!
      野猪崽子在笼子里哼哼唧唧,裴泽渊主动说他要抱着笼子。
      离这一条街,曲瞻和赵同舟都已归家去,贺云昭有些好奇的问道:“理国公府不在这方向吧?”
      裴泽泽渊扭头看着她,他解释道:“我如今经常在京都大营,便在外面备了一个院子。”
      贺云昭点点头。
      好些日子没看到贺云昭,裴泽渊也有些紧张,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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