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阮旖没多想。
程在山主动帮忙拿，他就给了。
一回生二回熟，脱下短裤后，看到程在山适时伸过来的大掌，他也顺手给了。
身上脱得只剩一条白色小短裤，阮旖弯腰去打开礼盒拿衣服，没有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滚烫视线。
礼盒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深紫色的小翅膀。
羽毛编织的小翅膀，摸起来很舒服，阮旖爱不释手，小声感叹：“好漂亮。”
一想到等会儿他要戴这么漂亮的小翅膀，他就开心。
摸了会儿，他才心情颇好的把小翅膀放在一旁，转而去拿衣服。
就是这衣服……
阮旖指尖拎着一个疑似上衣的部件问程在山：“叔叔，这是衣服吗？”
程在山：“嗯。上衣。”
阮旖沉默了。
四处镂空，只有几条皮质绑带构成的这玩意居然是衣服？
但一想到那高价时薪，阮旖又觉得自己还能忍。
他安慰自己：虽然上衣暴露了点，但胸前有个皮质的小翅膀，多少能遮着点。
自我疏导完，阮旖接着把礼盒里的东西往外拿。
“这是什么？”他又提着一块不规则的皮面问程在山，“是裙子吗？”
这也太短了吧。
要真是裙子的话，穿上最多只能遮四分之一屁股。
好在，程在山的回答是：“不是裙子，是腰封，绑在腰上的。”
阮旖松了口气：“哦，腰封啊。”
还好不是裙子，吓他一大跳。这一点小布料要真是裙子，那顾忌连四分之一屁股都遮不住。
再一看，礼盒里除了垫底的衬布，就只剩比上衣还简陋的几根绑带。
随手扒拉了一下那几根边角料似的绑带，阮旖纳闷问：“叔叔，怎么没有下半身穿的啊？”
对上他单纯好奇的眼神，程在山眉头轻动看向盒子里：“那就是下半身穿的。”
阮旖自动忽略那几根小带子，猫猫晃头：“在哪里啊？我怎么没有看到？”
程在山伸手，把边角料带子提起来，定在他眼前：“这个就是。”
阮旖：……
这比丁字裤还丁字裤的东西竟然是裤子？
似是怕阮旖不知道怎么穿，程在山很好心的边摆弄边给阮旖讲解：“这两根带子是裤腰，挂在胯骨上，这是腿环，套在大腿上，这两根带子是连接裤腰和腿环的。”
阮旖仍旧沉默。
好半晌，他勉强能发声：“这能遮住我的内裤吗？”
白内裤外面套黑色皮质镂空丁字裤，这也太没有美感了。
程在山唇角勾动：“遮不住，所以需要你脱掉内裤。”
阮旖：？？？
脱掉内裤？
那他的小软怎么遮？
穿过那个洞悬挂着吗？
看出他眼里的震惊，程在山依旧面色淡定：“软软，你现在知道怎么穿了吗？”
阮旖艰难发声：“知道。”
呜哥哥，钱真的好难赚！
心里呜呜哭着，阮旖抿紧嘴唇，伸手扒掉自己的小裤子，然后再按照程在山的讲解给自己套上小上衣和小裤子，雪白带粉的皮肉随着他的动作，在程在山眼前晃个不停。
阮旖心里羞耻，穿了个大概就算完。
但程在山要求很严格。
他一一检查，并逐步修改。
阮旖没戴的皮质项圈和恶魔角发箍，他帮忙戴上。
阮旖胸口歪倒的皮质小翅膀，他帮忙扶正。
期间手指假公济私拨弄了一下小粉。
阮旖胯骨上翻转拧着，贴在皮肉的绑带，他帮忙调整。
阮旖忘记拿出来的，他也用指尖轻轻托着，帮忙送进皮质小圆圈。
程在山单膝跪蹲，动作轻柔而认真，时不时抬头问问阮旖力道合不合适，有没有被弄疼。
但阮旖却并不想要程在山这时候的体贴。
因为程在山每一次抬头，都会有热气喷洒在皮质小圆圈上。
皮质小圆圈本来的大小刚刚好。
可程在山呼吸的热气一喷洒上去，发生热胀冷缩效应，大小就变得不那么合适了，卡得他酸疼发胀，很难受。
更别说，从他居高临下的视角看过去，程在山张口说话时，总像在吃他的什么东西。
这个既视感让他很羞耻。
最后，阮旖实在受不了，他软着胳膊去拉程在山，面颊绯红：“叔叔，可以了，不需要调整了，我们快开始画画吧。”
近距离蹲在下面，看得着问得着，但就是吃不着，程在山也憋得难受。
阮旖拉他，他便顺势站起来。
“等等，还有道具，我拿给你。”
程在山又拿了一条细长的深紫色小皮鞭给阮旖。
阮旖得了小皮鞭，还挺喜欢，他握着鞭柄，跃跃欲试想甩起来。
但他怕自己技术不行，不小心打到程在山，就没敢真甩。
程在山这时恰好说：“软软你甩一下皮鞭，我看看哪个角度最好看。”
阮旖想玩皮鞭的心思又被激了起来。
他小步后退了些：“好。叔叔我站远一点甩，不然会打到你。”
程在山却追上去两步，反而比之前离阮旖更近了些，威压感很强。
“不用，你可以打我。”
阮旖：？？？
在阮旖震惊的目光中，程在山又说：“我从小没挨过打，突然想试试挨打的滋味。这鞭子很软，特殊设计过，打人不会很疼，软软你放心打。”
阮旖还是不太敢，他咽咽唾沫，拒绝道：“还是不了吧，我怕控制不了力度。”
就算是特殊设计过，那也是鞭子啊，打人还是会疼的。
程在山没再劝，改口用简单粗暴的金钱诱惑：“一鞭子一千块。”
“不——”阮旖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
一鞭子一千块！
他迫不及待想要狠狠鞭打程在山这个资本家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阮旖还是问：“如果打伤了你，会扣我钱吗？”
程在山语气笃定，让人信服：“不会。只要你不把我打死，随意处置。”
阮旖吓得又想后退了。
程在山这话说得也太吓人了，怎么就扯到打死上面了？
不过也因为有了程在山这句话，他心里的忐忑淡了些。
被打的人都不介意，他拿钱打人的还介意什么？
阮旖握紧小鞭子，声音发着颤，又带点小兴奋：“我打了？真的打了？”
程在山解了两颗衬衫纽扣，沉声：“打。”
啪。
阮旖打完一下，连忙停下问程在山：“叔叔，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疼？”
程在山仰了仰脖颈，青筋明显：“不疼，再来。”
阮旖便又试探着再打了两鞭子。
三千块！
他在心里给自己计数完，又问程在山：“现在呢？还打吗？”
程在山压住想要解开西装裤禁锢的冲动，声音低哑：“打，只要我不喊停，你都继续打。”
阮旖眼睛睁圆，手下动作没再迟疑。
小鞭子一下接一下打出去，鞭尾凌乱的在程在山身上扫过，毫无章法，一会儿落在程在山的胸肌上，一会儿落在程在山的“山”上。
程在山一直没喊停，但阮旖看他的神色愈发痛苦的样子，脖颈上也留下了鞭子打出来的红痕，哪怕有一鞭子一千块吊着，也不敢再打了。
程在山欲求不满开口：“继续。”
阮旖半真半假道：“叔叔我不想打了，我手好累。”
听他说手累，程在山松口：“再打最后一下，大力一点。”
阮旖：“好吧。”
程在山补充要求：“打我腹肌，打准一点。”
几十次下来，阮旖手抖，但是准头还是有的。
程在山说打腹肌，他的小鞭子就真准准落到了程在山的腹肌上。
鞭尾的轨迹由上往下延伸，起与腹肌，止于黑色西装裤。
随着程在山难以抑制闷哼一声，这场离谱的给钱挨打行为宣告结束。
阮旖站着揉手喝水，程在山就走姿略僵硬的去布置场景。
场景布置好，程在山坐在画架后。
他没让阮旖再躺在沙发上，而是让阮旖站在他面前，阮旖握着鞭柄，他则把鞭尾牵到画架后。
有画架的遮挡，阮旖看不清程在山到底把鞭尾缠在了哪里，他只知道鞭体上时不时有牵扯感传来。
程在山画画的动作越大，鞭子牵动的力道也越大，程在山的表情看起来也就越奇怪。
画笔摩擦声是唰唰的，阮旖却总感觉自己听到了黏糊的咕叽水声。
他左右动了动，想仔细听声音，程在山却突然开口，表情难忍而急切：“软软，动一动鞭子。”
阮旖看他手上动作飞快，以为他画到紧要关头了，便也顾不上听声音，连忙配合着动起鞭子来。
这次不是打人，阮旖便没有顾忌，扯鞭子的力道时大时小，没有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