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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被觊觎的漂亮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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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迟戌一手牵着最后一点没用完的绳索,另一手则顺着捆绑的痕迹游走。
      每走到一处地方,迟戌都会停下来自说自话一会儿。
      手指来到绳索交叉,被勒得有些突起弧度的胸前。
      迟戌问:“宝贝,这里勒得痛不痛?是绳子勒着痛一点,还是被他吃的时候更痛一点?我就不一样,我每次吃,都轻轻的。”
      手指来到被绳子绑出溢出弧度的大腿。
      迟戌说:“宝贝大腿的肉好多,每次我都握不住,会从指缝中间漫出来。”
      把绳子捆绑的轨迹都顺着摸了一遍后,迟戌目光突然冷下来,整个人散发着凉飕飕的气息。
      “穿着衣服不方便检查,我都看不到宝贝身上有没有被别人留下印子。要不,我把宝贝的衣服都剪掉吧?”
      看似问句,实则陈述句。
      说完,迟戌根本不管阮旖的意见,满房间找起工具来。
      节目组很贴心,房间里的日用物品都准备得很齐全。
      迟戌一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就看到了里面静静躺着的银色剪刀。
      第76章
      迟戌握着剪刀, 脸上的笑容看似冷静其实底下全是不再遮掩的偏执。
      阮旖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心跳不可控制跟着他的脚步声加重。
      砰!砰!砰砰!
      迟戌在床边坐下,手捏着剪刀, 脑袋往阮旖的胸口贴去。
      靠得近了,听见的心跳声愈发明显、蓬勃。
      男人笑声轻快, 耳朵轻轻在阮旖心脏处蹭动, 看起来依恋又缱绻。
      “宝贝, 你好为我心动,我好开心。”
      阮旖没敢说话,他怕迟戌演进去了, 听到他说不中听的话会直接一剪刀把他送走。
      但他的眼睛瞪圆了些,眼里流露出藏不住的无力吐槽。
      不是, 这就是变态的离谱脑回路吗?
      被吓到的心跳加快,硬是能翻译成心动。
      “宝贝, 我可以把快乐放大一些吗?”迟戌笑着问。
      这一瞬, 阮旖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突然和迟戌的脑电波连上了, 竟然有点猜到迟戌口中的“把快乐放大一下”是什么操作。
      “不……呜……”
      男人冰凉的, 染着茶香的唇覆到了阮旖的唇上,把他的拒绝堵死。
      意思很明显:只能接受,不能拒绝。
      唇瓣被啃咬,阮旖意识迷离间想,自己这回是真为艺术献身了。
      就是不知道要献到什么程度。
      看迟戌这个剧本的变态程度,他心里感觉不太妙。
      下一刻, 阮旖的不妙感化为实质,变成冰凉坚硬的触感挨到他的皮肤上,惹起阵阵颤栗。
      迟戌这个疯子竟然一边亲他,一边凭手感摸索着剪他的衣服!
      要不是被剪衣服的人是自己, 阮旖都想赞叹一句迟戌真是艺高人胆大了。
      阮旖身体被吓软,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胸膛起伏明显了会把迟戌手里的剪刀吓歪。
      “咔嚓……咔嚓……”
      “啧……啧……”
      布料破碎声和亲吻水声交叠着在阮旖耳边响着,像是一首惊心动魄的暧昧情歌。
      或许是几秒,又或者是几分钟。
      阮旖酥麻的嘴巴重获自由。
      空气扑在血液流速过快的濡湿唇瓣上,又热又凉。
      怪异的触感让阮旖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耳边立马出现迟戌带笑的变态声:“宝贝这么喜欢吃我的口水?”
      阮旖:……
      阮旖闭眼,嘴唇僵硬,保持着被含肿的微嘟状态。
      无语。
      真是好自恋一变态。
      “宝贝嘟着嘴巴,是想让我继续亲吗?”
      阮旖眼睛歘一下睁开,肿胀的唇瓣缩回抿紧。
      继续亲?
      休想!没门!
      粉润的唇瓣藏起来了,迟戌也不执着,注意力往下转移,指腹碾着光滑的指腹,指尖顺着剪出来的不规则痕迹轻轻转圈。
      迟戌继续自说自话:“宝贝把嘴巴闭起来是想让我换个地方亲,告诉我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好,我会听宝贝的话。”
      温热的吐息转移,扑洒在没怎么见过天日的嫩花上。
      “唔……”
      好难受,好怪异。
      阮旖没忍住发出难耐的哼声,胸膛往后缩,试图躲开迟戌的呼吸。
      迟戌比他自由。
      他躲,迟戌就伸长脖颈追上去,唇瓣说什么都不肯离开那块微微凸起的肌肤。
      直到左右大小和颜色明显不一样,迟戌这才缓慢抬头,嘴唇顺着阮旖的锁骨往上,又吸又啄,最后停在阮旖发烫的双唇上。
      又是一下缠绵的轻吻。
      迟戌嘴唇撤离,指尖按在新缴出来的空洞里,意有所指问:“我亲宝贝左边的时候,宝贝一直躲,是不是想让我也亲亲右边?”
      好熟悉的问话句式。
      阮旖不用想,都知道迟戌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果不其然,擅长一碗水端平的迟戌又埋下脑袋,去安抚被冷落的右边。
      同时不忘在左边拨弄,轻扯,拉拽。
      迟戌盲似乎盲剪上了瘾。
      迷迷糊糊间,阮旖又感觉到了剪刀的存在。
      有了前两个洞的铺垫,阮旖这会儿没那么害怕了。
      他想,虽然迟戌演戏的时候很变态,但到底行为上是有数的,只是给他心理上的震撼,没有真的伤害到他的□□。
      又是好一顿黏腻的亲啄声。
      迟戌抬头,欣赏自己的新作。
      因为有绳索的存在,迟戌剪的图案不连贯,全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洞。
      破烂似的衣服,但凡换个人穿,都会显得落魄又滑稽。
      但阮旖皮肤白,长得好,穿破麻袋似的烂衣服也像在穿情/趣内衣。
      尤其是配上身上红肿斑驳的印子,更加惹人遐想。
      迟戌看着,喉结滚了滚。
      眼里有很明显的馋意。
      阮旖听见他又在变态发言。
      “宝贝,我给你把衣服都剪掉,只穿绳子好不好?”
      阮旖眨眼,消化了一下什么叫做“只穿绳子”。
      他气笑了。
      真不愧是文化人,听听,这话说得多冠冕堂皇。
      要撕他衣服都不直说的,只说给他穿绳子,好像绳子是件衣服似的。
      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
      也不想给出反应打断迟戌的灵感。
      阮旖选择保持沉默。
      他假装自己是个任人摆弄的玩偶,随便迟戌在他身上怎么操作。
      咔嚓声又响了一阵,而后跟着响起布料破开的撕拉声。
      阮旖无聊,视线四处扫着,最后停在天花板上。
      他才注意,正对床的天花板不是白顶,而是一块可以反出景象,类似铜镜的东西。
      清晰度一般,比不上镜子,但还是足以让阮旖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眼睁睁看着,迟戌大手一撕一拽,他上身的布料就应声少了一块。
      撕完上衣,迟戌欣赏了会儿,四处亲了会儿,便又琢磨起了别的地方。
      他说得挺冠冕堂皇。
      “宝贝,衣服脱完了,我也给你把裤子脱了好不好?穿着裤子,热。”
      脱裤子?
      这个阮旖真想拒绝。
      他试图表达自己的意见:“我不热,不脱裤子吧。”
      谁知,他说完这句后,迟戌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变脸。
      原本温柔的神情瞬间变得冰冷。
      “宝贝不脱裤子,是因为里面藏了印子吗?还是说,你只想给别人看,不想给我用?”
      阮旖被他阴沉沉的语气说得神经乱跳。
      眼见迟戌越说脸越臭,他吓得改口:“你脱吧你脱吧。”
      他本来想多解释一句,说自己没有藏印子,但又怕自己说的话不符合人设,只得闭嘴。
      听见让脱,迟戌的脸色才堪堪好转了些。
      他奖励似的啄吻了一下阮旖单薄的腰腹。
      “宝贝,真乖。”
      这次,迟戌没再盲剪,手法比剪衣服的时候更注意了些。
      “宝贝,你的腿肉把裤管占得好满,我必须要剪得很小心,才不会伤到你。”
      阮旖狐疑。
      迟戌这话,是在说他腿胖吧?
      他腿哪里胖了,明明刚刚好。
      小脾气上来,阮旖有点不开心。
      迟戌挪开剪刀,转用手撕拽的瞬间,他抬脚,故意给了迟戌一脚。
      迟戌被踢到,闷哼一声。
      没躲避,反而往前凑了凑,夸:“宝贝好会踢球。”
      那语气,夸得可真心实意。
      阮旖不好意思,又羞又恼缩了缩被灼烫的脚尖。
      这种感觉真的奇怪又憋屈。
      就像是你给了对方一个报复的耳光,对方不仅没觉得你是在打他,反而还觉得你是在奖励他。
      报仇的爽感都没了。
      阮旖别开眼,歇了再次踹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