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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落蛮荒后成为巨人族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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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这些……都是鹫送的,白很喜欢?”
      余白点头,想了想,又道:“这是鹫感谢我替他治伤的礼物,不过这份礼物超出预料的珍贵,我不能独占。有了人参,以后可以救治更多的兽人,还有……”
      他话一顿,忽然转头,发现霍铎尔目光里闪烁着痛和急躁。
      他连忙放下人参,跑过去摸了摸对方的手。
      ‘霍铎尔,你不舒服么?’
      霍铎尔点头。
      他坐在床尾,一把将余白捞到怀里按进。
      “白,我这里不舒服……”
      将兽侣的手心压在心口,霍铎尔用力吸了余白颈上的嫩肉,掌心不顾及力道地搓着。
      余白无措,腰背让兽人的大掌搓得又麻又疼,还有股说不出的燥。
      他哑声道:“霍铎尔,你怎么……唔……”
      余白耳朵很痒,舌头滑过他的耳朵,吸着他耳垂,还吸出不小的动静。
      “白,白……”
      霍铎尔搓着他的脚踝,拉开。
      余白膝盖往后弯折,刚动了一下,很快被兽人隆起肌肉的臂弯箍紧腰肢。
      霍铎尔扯开麻袍。
      他面目赤红,夹着怒、酸,思绪涌动,恨不得嵌入柔软的缝隙里,以此缓解那股偾张蓬勃。
      麻袍紧撑,驱使他做点什么。
      大掌操控着余白的上下交错。
      在余白落下时,忽然狠狠往上用了力气。
      余白叫了一声,指尖攥紧兽人披在肩膀的落发。
      夏天穿的麻布短裤单薄,只隔着那么层薄薄的麻布,竟然有种要被撑进去的错觉。
      他皱着一张绯红失神的小脸,胳膊抱上霍铎尔滚烫的脖子。
      “霍、霍铎尔……!”
      霍铎尔只觉偾张的源头被什么吸了一下。
      他头皮发紧,嘴里低吼。
      湿燥的舌苔吸着余白湿润小巧的耳垂,同时将怀里的兽侣抬了抬,寻机往里钻。
      第60章
      屋子里渐渐陷入晦暗,黑茫茫中,只听一声痛苦的叫声响起,说着疼,颤颤巍巍的,染了几分哭腔。
      麻袍摩挲的动静停止。
      余白轻轻吸着气,不久后,室内亮起了火光。
      霍铎尔望着那张绯红失神小脸,用舌头反复舔了舔他两片软湿的唇瓣:“白。”
      余白指尖软软地往兽人汗津津的胸膛戳了一下,模样十分可怜。
      他觉得自己快要裂成两半。
      霍铎尔用力搓了几下兽侣的脊背,发现余白都是冷汗,这会儿实在干不了什么了。
      他把软成水一样的余白打横抱起,让人靠在床头,腿岔开。
      余白瞥见霍铎尔蹲下,小心翼翼地查看。
      他欲并起膝盖,却见霍铎尔移开指腹,用兽族最常见的治疗方法。
      舌头舔。
      没有祭司供奉的兽族,受了伤大多数都会自己舔伤口。
      霍铎尔只觉有些红肿,便也照着本能来,忘记了余白能自己用药的事。
      这一舔,黏稠的渍声让两人都红了耳朵。
      好在霍铎尔还剩下些许理智,他抬起微微抽动的面孔,肩膀被余白发软的腿踢了一下。
      不疼不痒的,没什么力气。
      尽管失落,但他知道自己的确不能继续了。
      打了温水给兽侣稍微擦拭,又煮了一锅粥。
      **
      夜色浓郁,温水过身,余白给自己抹了点药粉,总算缓回一口气。
      他慢慢喝着粥,觉察霍铎尔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哑声道:“我都说了很多次疼……”
      兽人凶悍冷酷的面孔闪过自责:“白,是我不好。”
      余白抿唇,垂着脸专注喝粥,没就着这个话题纠缠。
      其实他也想把自己给对方,可……
      可他疼了那么久,也没进去多少。
      想完,他挪了挪屁股,脸色尤白。
      打量兽人结实健长的身躯,好不容易鼓起的那份勇气又熄灭了。
      前世没有过任何恋爱经验的余白脑子里恍恍惚惚,他心忖:最起码,也要想些法子吧。
      *
      办法还没想好,部落里迎来了最忙碌的时节。
      眼下初秋将至,秋季时常短暂,稍一错过,冬天就席卷而来。
      故而每天都要派出许多雄兽外出打猎,雌兽和亚雌兽们也忙着囤积素食、柴火。
      余白也忙,只是没有去年那样忙。
      今年种植的东西小有收获,他将菜田里的瓜和菜陆续收了,部分存进地窖里,一部分拿来腌制。
      如今和雏羽部落换来黍稻,即便只米饭配咸菜,也能吃得有滋有味。
      而另一边的畜棚内,野鸡和野鸭又下了一窝蛋,他小心翻动干草,将蛋全部捡起来,给它们的窝重新更换了另一捆干净的干草后,这才离开棚子。
      截止今天,拢共养了成鸡成鸭四十几只,崽子十一只。罐子里还养了二十多条鱼,加上狩猎获得的彘猪肉,烟熏以后存进地窖里。
      部落里每逢冬季,酋长都会寻机派出雄兽外出狩猎。
      但冬天环境恶劣,不是每次遇到雪地里的猛兽都能幸存。
      余白不想如去年那样,在最冷的大雪天留在家中空等,也不希望霍铎尔外出冬猎。
      他主动找到酋长,给了些许建议。
      趁着入秋,兽人可以到狩猎的山上挖设陷阱,想办法困住野兽。
      酋长问:“什么是陷阱?”
      余白端坐在铺着麻布垫子的石凳上,好脾气地讲了狩猎能用上的陷阱。
      住在村里的人狩猎的法子有不少,比如做陷阱,使用捕兽夹。
      由于条件有限,余白本身也没做过,便挑点简单的说,说得并不具体,只提供些大概的想法。
      酋长叫来好几名捕猎经验丰富的雄兽来听,霍铎尔也来了。
      这些兽人的脑子灵活,原来不知道的东西纯粹是因为没人做过,稍一给他们提示,不久以后就能琢磨出法子,每天都带着兽人去山里设陷阱。
      等天一冷,下了雪,设好的陷阱如果有了意外的收获,还能用雪冰存肉类。
      大概算下来,不说他和霍铎尔,即便是住在城外的兽人,也能饱着点肚子度过今年的冬季。
      霍铎尔每天带着兽人外出,余白便自告奋勇地把院子里的活儿慢慢做了。
      又大了一圈的牦狼没有闲着,趁着秋猎火热,天不亮就钻到山上,自己吃饱不说,还顺便叼一些猎物回来给它的小两脚兽。
      于是余白每天午后都能在院子里看到并排摆放的野兔啊,野鸡啊,小狼舔了舔肉垫,昂着脖子嗷嗷叫。
      看,我厉害吧~
      叫完,用它掉毛的大脑毛拱余白的腿。
      余白好脾气地拍开麻布袍子粘的狼毛,这一入秋,小狼跟着开始掉毛,霍铎尔嫌它掉毛厉害,在主屋旁边搭了个木头窝,让它在里头休息。
      小狼把木头窝撞崩了,一脸桀骜地跑到墙角趴着,天热时它在院子睡觉,等天一冷,坚持要和小两脚兽睡在同一间屋子,才不要孤零零地睡在木头窝。
      可搭出来的木头窝很快就被霍铎尔重新修好。
      间隔几日,或早或晚,霍铎尔总会把余白抱在床头上,小心翼翼又锲而不舍地研究怎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