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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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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第796节
      连丝绸古路上的行商,以及横行霸道的沙匪,都不敢轻易进入其中。
      也只有那些为了盗宝的探险队。
      拿着一张几百年前的破地图,就敢深入黑沙漠,纯粹是找死。
      “不说这些了。”
      “走,我已经让人去准备篝火宴,正好颇黎也回来了,今晚好好庆祝一下。”
      第345章 山水相逢、冰释前嫌
      夜幕落下。
      寨子中的空地上。
      一蓬巨大的篝火燃起。
      将四周照的通明如昼。
      对游牧民族而言,这等盛宴,除了传统节日,以及祭山、祭雪、祭江、祭天等萨满祭祀仪式会出现外,平日里极为少见。
      也难怪寨子里人会如此兴奋。
      毕竟上一次。
      还是诺鲁孜节。
      举族欢庆,篝火足足烧了三天。
      但那已经是数月之前的事了,入冬后,活动本来就少之又少,大多数人一入夜就会熄灯睡觉。
      今夜如此热闹。
      就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被惊动。
      杵着拐杖,依靠在门口处,笑呵呵的看着。
      仿佛看到年轻时的景象。
      至于小孩子们,更是欢呼雀跃,绕着篝火来回跑动,跟过年了一样。
      等到火焰冲天而起。
      寨子里的男女老少,手臂相互环绕。
      将狩猎队众人以及陈玉楼一行人,围在中间,绕圈跳舞,欢呼庆祝。
      而在火堆边。
      宰好洗净的鹅喉羚,架在火塘上,被火焰一撩,浓郁的肉香味道弥漫。
      更多的人。
      则是从库里搬来酒水。
      看的老洋人几人一阵咂舌,仿佛又回到了遮龙山的马鹿寨,即便过去了半年多时间,但那几天,对他们而言,简直是一场噩梦。
      “陈兄弟,来,请。”
      等到矮桌放好。
      颇黎笑着朝一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身后那些狩猎队的年轻人,则是一个个跃跃欲试。
      这种神色,陈玉楼实在太熟悉了。
      摩拳擦掌。
      和上战场前一样。
      只不过,今晚没有敌人也无硝烟,只有即将要被他们灌倒的客人。
      “多谢。”
      见此情形。
      陈玉楼就知道今夜是逃不过了,无奈一笑。
      在周围寨子众人笑声中,一个个顺次落座。
      低矮的木桌上。
      一坛坛的酒水一字排开。
      粗略一扫,足有好几十坛。
      绕是他这种千杯不倒的酒罐子,这会心里都不禁有些发憷。
      突厥、党项、蒙族、鞑靼、契丹。
      这些游牧民族,一个比一个能喝,就是几岁的小孩,都能来上几碗。
      “陈兄弟,族长交代,今夜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们。”
      颇黎提过一只陶罐,随手拍掉封泥,顿时间,一股刺鼻浓郁的酒香味道从坛子内弥漫而起。
      话音落下。
      就见到他将仰头凑近坛口。
      咕噜咕噜,一口气灌下大半。
      “好酒量!”
      “颇黎勃真威武!”
      “好!”
      他这也算是给其余人打了个样,一时间,狩猎队那些年轻人欢呼不断。
      平日里,他们就对颇黎崇敬不已。
      眼下如此豪放之举,更是赢来无数山呼。
      半坛子烈酒下肚,见他脸色仍旧平静无比,不见半点变化,只是反手擦了下嘴角,长长吐了口酒气。
      绕是酒量惊人的昆仑。
      看向他的目光里,都不禁闪过一丝诧异。
      “陈兄弟,请!”
      放下酒坛子,颇黎大笑道。
      “盛情难却,那陈某就不客气了。”
      陈玉楼笑了笑,随手拿起一坛。
      熟稔的拍掉封泥。
      在众人起哄声中,单手提着凑到嘴边,酒水化作一道弧线,缓缓流入口中。
      一入喉中。
      酒水顿时化作一股火意,从腹中划过。
      让他忍不住眼睛一亮,这酒最少十多年的洞藏,才能有如此惊人的烈性。
      味道馥郁浓香。
      比起前天夜里在喀什城,那家陕北会馆里喝的柳林酒,也就是后世名动天下的西凤酒,都丝毫不差。
      称赞了一声好酒。
      陈玉楼饮酒的动作半点不停。
      周围众人渐渐察觉到不对,那些年轻人脸上开始露出错愕惊疑,等到半坛下肚,错愕已经变成了震撼。
      直到他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连颇黎都是一脸震动。
      突厥人最擅饮酒,他更是从小就在酒缸子里长大。
      但就算如此,今夜为了招待他们用的烈酒,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一口下肚,犹如吞火。
      再冷的天气里,微微抿上一口,浑身燥热,哪怕身上只有一件单衣,在冰天雪地里都不会觉察到冷意。
      刚才半坛下去。
      他看似神色不变。
      实则此刻整个人就像是置身在火炉当中。
      而汉人不善饮酒,这几乎已经是共识。
      但……
      眼下,这位陈兄弟已经饮下大半坛,虽然从始至终,都是不紧不慢,但身形稳如山岳,面容平静如水。
      “这……”
      越看颇黎心中越是震撼。
      这是什么酒量?
      至于周围狩猎队那些年轻人,早已经不敢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
      反而是同行的昆仑几人。
      从一开始的担忧,到现在愈发沉静。
      尤其是鹧鸪哨,细细回忆了下,他好像还从未见过这一位醉过。
      “咕咚——”
      很快。
      当最后一滴酒水落入口中。
      陈玉楼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