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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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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第453节
      眼看花玛拐起身上马,林副官哪还敢耽误,立马上前,小心翼翼的托着他上马,躬身一路相送,直到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回目光。
      等他转身。
      一帮手下已经巴巴的围了上来。
      见状,林副官眉头一皱,脸上闪过几分肉疼。
      但还是从袋子里掏出几块银洋抛了过去。
      “陈掌柜大气,请你们喝酒,都给我省着点花。”
      一帮人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但有总好过一毛不拔,千恩万谢的接过,心里头已经在琢磨下了值去哪搓上一顿。
      至于林副官,则是一路晃悠悠的离开。
      看方向,分明就是直奔城里春风楼而去。
      另一边。
      等花玛拐追上一行人,再不耽误,沿着长街而过,不多时,便到了城东的白沙古井。
      早就得到消息的陈家伙计。
      在楼外迎着。
      作为陈家的金字招牌,搬金楼这边一直是由老九叔坐镇。
      他并非陈家人。
      但却是跟在老掌柜身边最早一批的老人。
      能文能武。
      无论人情世故,还是杀伐冲阵。
      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放他在这坐镇最合适不过。
      “老九叔……”
      “拐子来了。”
      简单寒暄了一阵后,便开始交接明器。
      这些东西都是有数的存在。
      别说消失,哪怕只是磨损一点,那都是难以估算的损失。
      陈家的规矩。
      每一处铺子由掌柜负责,年中年尾两次核账。
      所以,账本就是掌柜的命脉。
      一旦核对不上。
      可不会管你资历深厚,是否亲近。
      虽然才三十来件器物,但因为都是入鼎的古藏,每一件都要反复验证,直到确认无误,才会入搬金楼地库。
      这一下。
      差不多就是两个钟头。
      直到天色将暗,一行人才终于吃上接风宴。
      老九叔一辈子无儿无女,在搬金楼坐镇了十来年,许久不曾回去,席间多喝几杯,忍不住拉着花玛拐问起庄子里的情况。
      听到拐子说起掌柜的这大半年来所作所为。
      老九叔脸上满是欣慰。
      他是看着陈玉楼长大,当年那个小娃娃,如今已经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声望甚至胜过老掌柜不少。
      老人总是喜欢回忆从前。
      许多年前他也是跟着老掌柜走南闯北闯江湖,只可惜,他们这些人都老了。
      他还算好的。
      至少腿脚能动弹。
      看老六、老风、十三他们几个只能在庄子里养老。
      听说鱼叔也老了。
      当年他们还年轻时,鱼叔就是他们的老大哥,领着他们学规矩。
      老九叔脸上的唏嘘之色更浓。
      “对了,老九叔,上次让您打听的那件事,有消息了没有?”
      花玛拐对此见怪不怪。
      只是笑着陪酒。
      说了片刻,他才问道。
      “姓裘的洋人?”
      “是。”
      闻言,老九叔摇摇头,“这几个月我托了不少人打听,出现在省城内的洋鬼子都见过了,但姓裘的确实没有。”
      “那个托马斯呢?”
      “坐船滚蛋了。”
      说到这个人,老九叔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冷意。
      一个老洋鬼子,在长沙地界上做明器生意,本身就坏了规矩,只不过以往不跟他计较,就当是生意往来。
      但自从知道那洋鬼子竟然暗地里将古玩明器,整船整船的往大洋彼岸送去。
      他哪里还会容忍?
      当即找了人要办他。
      只不过那洋鬼子在长沙多年,还算有点人脉手段。
      但……
      过江龙怎么可能压得住地头蛇。
      他只是让人去教堂打点了下,又明里暗中威胁了几句,示意他再不滚蛋,就将他私运古董的事捅出来。
      托马斯担心东窗事发。
      纵然再不愿意,也只能收拾东西连夜离开。
      “呵,算他聪明。”
      花玛拐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言语中的冷意却是根本掩藏不住。
      这年头,人命如草。
      一个洋鬼子就算宰了也没人知道。
      虽然他也不明白,掌柜的为什么会特地关照此人,不过既然是他吩咐,那就是头一等的大事。
      “哦对了。”
      “前两天,少爷不是写信托我打听江湖上的横练功夫么……有消息了。”
      咚——
      原本一直低头吃饭,沉默不语的昆仑。
      在听到他这句话的一刹那。
      心头猛地一跳。
      “怎么说?”
      察觉到他的异常,花玛拐和老九叔忍不住相视一笑。
      但谁也没有点破。
      老九叔更是一脸认真的道。
      “那是个还俗的老道士,据说以前在青城山出家,人住在城南,姓沈,叫什么不清楚,不过老家伙本事不小。”
      “一身铁炼功夫,打遍长沙城无对手。”
      “身上的本事也被他视若性命,从不轻易外传,多少人登门拜师,都被他给一口拒绝。”
      听着老九叔说起。
      原本还热闹的酒席上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是一脸惊奇的听着。
      连花玛拐也来了几分兴致,听到这里,更是忍不住问道。
      “那这次什么情况。”
      “按理说这等维系身家性命的功法,传男不传女、传嫡不传庶,就是带到棺材板里,也不会轻易脱手卖钱吧?”
      老九叔端起酒杯滋啦一口。
      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抹自得。
      “姓沈的老道士有个孙儿,之前身患怪病,找了多少医师都诊断不出结果,眼看家里都掏空了,命也保不住。”
      “是我求人,从益阳那边请来个前清的国医,替他治好了孙儿的病。”
      “沈老头为了道谢,才愿意将本事传授出来,不然你小子以为这事能成?”
      老九叔轻描淡写,说的轻松随意。
      但桌上一行人都是见识无数。
      哪能不清楚请一个隐居老国医出手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