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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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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第385节
      多少凤种龙属,千百年修行渡劫,只为推开那方天地的门窥上一眼。
      而自古斩恶龙者不知凡几。
      却从未听闻,有人能够豢养龙凤。
      毕竟,放在任何纪元时代,龙凤那都是天地间最为顶尖的存在。
      真要成了的话。
      光是想想都让热血沸腾。
      当然。
      在没遇到抚仙湖那头蛟龙前。
      这个念头,陈玉楼暂时也只敢想想。
      鬼知道它修行到了什么层次,要是随手之间就能翻云覆雨、兴风作浪,或许连它的真面目都难以见到。
      “好!“
      “再来一网。”
      就在他神思恍惚间。
      不远外忽然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喧闹声。
      陈玉楼下意识凝神望去。
      只见,此刻大船行驶的江面上。
      不知道何时出现了无数船帆,有打渔捕虾的大蓬船、载人渡江的双桨彩船,以及只跑短线的梭镖船。
      彩船上多是游客。
      此刻甲板上人影蜂拥,好奇的观望着两侧江岸的风光。
      至于大蓬船和梭镖船上,则多是靠水吃水的当地人。
      赤着上身,一身麦色腱子肉,撒网的动作矫捷,渔网一入江中,顿时掀起一池碎银,引得彩船上一行少女秋波暗送。
      等到一网网的大鱼被捞起。
      引来的欢呼声则是更盛。
      看到这一幕。
      陈玉楼不由暗自感慨。
      比起军阀混战、战祸四起的内陆,滇南境内已经算是难得的平静。
      顶多也就滇黔交界那一片,军阀混战,而他们的手暂时还伸不进来,土司共分滇南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往日过江走水。
      见到的多是面有菜色、满身落魄的逃难人。
      如今这幅景象,在乱世里反而难得一见。
      只不过。
      估计最多也就一二十年。
      这份平静就会被打破。
      乱世将至,无人能够幸免。
      “陈兄……”
      迎着江风,眼看那些打渔船渐行渐远,陈玉楼正犹豫是回去船舱休息,还是继续待会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回头望去。
      鹧鸪哨长袍束发,说不出的清风道骨,只是眉心间那抹淡淡的愁绪却是挥之不去。
      “道兄这是有心事?”
      自献王墓后,他人就有些郁郁低沉。
      陈玉楼倒是能猜到一二,不过他人性子太过深沉,又不好主动询问,没想到今日倒是罕见的等到他开口了。
      “确实有件事,想请陈兄替我指点一二。”
      被说破心思。
      鹧鸪哨并无太多异样。
      陈玉楼在江湖上,便是公认的见识过人,机变无双。
      一双眼睛有看人之能。
      自己那点心事,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指点谈不上,不过道兄要是有心结,陈某倒是可以出出主意。”
      陈玉楼摆摆手。
      掌心翻动间,那枚龙蜕也随之消失在袖口内。
      “是关于雮尘珠……”
      鹧鸪哨并未察觉到异样,目光越过江面,望着对岸一望无尽的青山,轻声说了起来。
      自从那天在献王口中取得丹珠。
      这半个多月时间里。
      他几乎时时都在揣摩推敲,试图堪破其中秘密。
      只是,直到今日,不说雮尘珠,连龙骨天书以及十六指环间的联系,他都看不透。
      原本寻到雮尘珠,对他们而言,那是天大的好事。
      但而今,却反而有种畏手畏脚踌躇不前的感觉。
      以至于心乱到,让他彻夜难眠。
      “陈兄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鹧鸪哨一脸无奈。
      他年少时,曾无数次畅想过找到雮尘珠,回去祖地,为族人破解鬼咒的情形。
      但真正到了这一刻。
      他才恍然发觉,许多事情根本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就如这些年的奔波。
      回首看去,也不过是一场白白忙碌。
      “那就得看道兄是单纯想要破解诅咒,还是……”
      说到这,陈玉楼语气一顿。
      意味深长的抬手指了指头顶。
      嗡——
      他虽然没有明言。
      但却让鹧鸪哨竟是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难以置信的抬起头。
      关于雮尘珠,扎格拉玛一族早有无数种猜测。
      但最为接近真相的一个揣测。
      是蛇神之眼。
      也就是鬼洞深处那个不可言说的存在。
      当年族中先知,只是借助于黄金玉眼窥探了一下鬼洞深处,便为族人招来千百年的大祸,以至于到今日差点灭族。
      他不敢揣测。
      陈玉楼对此事究竟知道多少。
      但这段时日里,他一次次反复推敲,总觉得滇南一行似乎有些过于顺利。
      按理说。
      以陈玉楼的地位。
      瓶山大藏,就足以让他名动天下,坐稳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绿林总舵主的位置最少十年。
      但他却在结束瓶山后,又匆匆赶来滇南。
      纵然是有那份人皮地图,十多年前滇王墓的失手。
      各种原因存在。
      但此事还是有着太多解释不清的地方。
      尤其是当日在瓶山内。
      他曾亲口言说,会助自己得偿所愿。
      那时鹧鸪哨并未想太多,只以为是句慰藉罢了,但如今再次回想,他却猛然发觉,陈玉楼说过的每一句话,几乎全都成真。
      难不成……
      越想,鹧鸪哨心里便愈发惶然。
      “破咒自然是头等大事。”
      深吸了口气,鹧鸪哨不敢多想,只是沉吟道。
      “不过,若是能堪破龙骨天书,自然最好不过。”
      “两条路。”
      闻言,陈玉楼似乎早有所料,没有半点耽搁,伸出了两根手指。
      “哪……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