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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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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第292节
      身下地砖轰然碎裂。
      “神行法!”
      一声低喝。
      道家地煞七十二术。
      如今他已经运用的愈发纯属,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只听见剑啸龙吟以及气血鼓荡,他人却仿佛一下凭空消失在了墓室之中。
      “这……”
      鹧鸪哨手中镜伞一震。
      神色间满是惊奇。
      虽然早就见识过他堪称神异的轻身功夫,但如眼下这般,还是第一次。
      要不是仍旧能够感应到那股无形的气机。
      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飞天遁地。
      他都尚且如此。
      青铜棺中那头被镇压了两千年,如今才脱离法镜术势的魍尸,更是转不过神。
      只是猛地抬头。
      一双眼骨窟窿中,两道火光越发惊人。
      远远看着,就像是一头从地狱中爬出的妖鬼。
      轰!
      仅仅是迟疑的一刹那。
      一道惊天剑气便从头顶轰然斩下。
      那道青衫身影,仿佛凭空而现,手中龙鳞剑上妖气滚滚,一看就是大妖凶兵,偏偏凌厉的剑气中,又蕴藏着一股浩然正气。
      剑势临空,恍若惊雷。
      那魍尸自知避无可避。
      竟是一声怒吼,横起那只断掉的手臂挡在身前。
      剑气斩下,犹如裁纸。
      白骨手臂瞬间一分为二。
      剑气余势不减,继续斩落,但借着这短短一刹那的功夫,魍尸身上的腐肉竟然迅速蠕动,堆积在了胸口之上。
      仿佛穿上了一层铁甲。
      龙鳞剑最为犀利,纵然是青鳞蟒甲以及龙鳞妖甲也承受不住。
      但剑气刺入那股血肉后。
      给陈玉楼的感觉,却像是蓄力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空气里。
      同时,一股诡异之力,疯狂蚕食着剑气。
      轰!
      等到剑气消磨殆尽,那些腐肉已经被搅成一滩漆黑的血水,顺着白骨往下滴落。
      看似一剑将其重伤。
      但森森白骨上,却只留下一道白色剑痕。
      “对付这等妖鬼之物,剑术还是不如符箓有用啊。”
      看到这一幕。
      陈玉楼心中暗暗感慨道。
      湘西辰州,有两大雷坛,专以辰砂制符,能够震慑邪煞。
      之前从瓶山返回陈家庄那段时间。
      也正是在北寨取怒晴鸡的那段经历,让他意识到符箓之用。
      加上青木功中除却修行法外,还有修真四艺。
      只不过,一直迟迟无法入门。
      所以才让人去辰州,花大价钱买了几张辰州符回来,想着或许能够从中一窥符箓之道。
      可惜,辰州雷坛,虽然以道门自居,走的却是巫邪之术。
      就如观山封家,天书异器中所学尽是巫法。
      不过,他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亲自尝试过那几张镇邪符后,效果确实惊人,一般的风水煞、阴鬼之物,一张符箓便能镇压。
      若是眼下能够画出镇尸符。
      又何必这么费尽力气?
      他已经打定主意,这趟回去,一定要闭关好好钻研符道。
      几个念头在心头一闪而逝。
      下一刻。
      陈玉楼身形一闪。
      铜棺之上的夜色中,仿佛一瞬间出现了足足三道身影,龙鳞剑同时斩下。
      剑气如瀑。
      即便手握镜伞,镇守墓门处的鹧鸪哨,都有种被剑气临身的割裂感。
      抬头望去。
      浓到墨汁般的黑雾中,一道又一道的剑光闪烁,幽深的寒光仿佛将墓室都照的通明如昼。
      甚至来不及缓息片刻的魍尸。
      感受着那股疾风暴雨般的攻势,眼神中的火光闪烁,心神颤栗,再不敢硬接,而是轰然逃出青铜棺外。
      独手抓起斜插在地上的棺盖。
      犹如握着一张大盾。
      将自己护得密不透风。
      只可惜,陈玉楼又岂会料不到,为了一击必杀,甚至毫无保留的催动青木灵气,将神行法运转到了极致。
      神行分甲。
      此刻,以他为中心,剑气如同凌云宫外垂落的瀑布。
      将魍尸彻底笼罩。
      咚咚咚!
      剑气席卷。
      那副足有数百斤的青铜棺盖,连一刹那都没挡住,瞬间就被剑气削成无数铜屑。
      棺盖一破。
      魍尸身外再无半点阻拦。
      就像是置身在一座绞肉机中,无形剑气疯狂削去它的白骨尸甲,有如穿金裂石,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更是不断响起。
      只眨眼的功夫。
      那具两米多高的尸骸,就被削成了一条人棍。
      准确的说是白骨棍。
      只剩下一只独脚,几根胸骨,以及颈骨上那只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滚落在地的头颅。
      陈玉楼飘然落地。
      站在魍尸身外。
      看都不看,反手一剑划出。
      龙鳞剑上吞吐幽光,黑夜中仿佛出现了一道分割晨昏的白线,从它颈骨处一斩而过。
      直到陈玉楼将龙鳞剑收回剑鞘。
      那只头骨才轰然坠地。
      一路朝着墓室深处滚去。
      最终似乎撞上了什么,才慢慢停下。
      “咕咚——”
      直到那咚的一声在耳边响起。
      鹧鸪哨双瞳才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暗暗咽了下口水,目光中满是骇然。
      说是让他掠阵。
      实则全程下来,他就像是个身外人。
      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陈玉楼最后一剑,说不出的潇洒……以及凌厉。
      “道兄,来。”
      还在迟疑间。
      不远外,陈玉楼已经提着长剑,顺手拿过法家古镜,从剩下的两副妖棺中穿过,走到了内室门洞之前。
      “什么?”
      暗暗吐了口浊气。
      鹧鸪哨不敢迟疑,迅速追了上去。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