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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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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第189节
      见状,众人脸色纷纷大变,惴惴不安。
      下意识看向了陈玉楼和鹧鸪哨。
      希望两位魁首能拿个主意。
      他们也是老江湖了,甚至在瓶山里猎杀过大妖。
      但水下的精怪,却还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人对于未知的东西。
      往往才是最为恐惧。
      “船老大,水下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从船把头急切却肯定的语气中,他似乎对河中的黑影了如指掌。
      陈玉楼眉头一挑,沉声问道。
      “龙王爷。”
      “那是盘江里的龙王爷,可不能乱看,得罪了它老人家,这一船人怕是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船把头额头上冷汗如雨。
      急得要命。
      但见他问起,又不敢迟疑,压低声音提醒了一句。
      果然。
      听到这几句话。
      陈玉楼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冷笑。
      和他猜测的一模一样。
      “江龙王?”
      “那是什么?”
      与他不同,红姑娘几人则是面面相觑,神色间满是紧张和不解。
      “转过身去,千万别看……”
      但此刻心急如焚的船老大,根本来不及理会。
      只是用哀求的语气提醒了他们一句后,便再也顾不上他们,转过身去,用一口当地土话,飞快冲着身后伙计说着什么。
      那些伙计虽然怕的要命。
      但还是咬着牙颤抖不止的冲到了船舷边,然后将那只牛头往水下用力一推。
      哗啦——
      牛头落入江中。
      瞬间溅起一道数米高的水浪。
      猩红的血在水面上散开。
      做完这一切,那些伙计顿时如释重负,立刻撤回,转而一个个就地跪倒在船板上,连头都不敢抬。
      船老大则是拿过黄纸和香火,颤颤惊惊的点燃。
      跪在了一行人的最前面。
      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
      “来了……”
      几乎是黄纸点燃的那一刻。
      妖气已经瞬间临近,仿佛瓢泼大雨般笼罩了整艘楼船。
      陈玉楼双眸一冷,并未听从船老大的劝告,而是俯身凝神望去。
      只见那道转瞬即至的黑影,掀起一阵冲天的水雾,却并未冲撞楼船。
      而是张开血盆大口,将那只漂在水上的牛头一口吞下。
      然后……
      除了一片被血染红的区域。
      水面渐渐恢复,江上也变得风平浪静,仿佛之前那一幕不过是错觉,从未发生过一样。
      “走了……”
      “龙王爷走了。”
      不知道多久后。
      感受着船外平息的江面,船把头一屁股坐在地上,有种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感觉。
      嘴里不断喃喃着。
      一身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淋透。
      其他伙计也是劫后余生一样,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陈兄,看到了吗?”
      第95章 抚仙湖、神秘蛇神
      一道压低的声音传来。
      陈玉楼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鹧鸪哨,然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眼下人多口杂。
      不是说话的地方。
      而且。
      他也有许多疑问,想要跟船老大打听清楚。
      不过,在此之前,陈玉楼来看了一眼昆仑,后者顿时心领神会,将袁洪送回了船舱内。
      从这些人刚才的举动就能看得出来。
      跑船人的规矩禁忌,确实不少。
      万一它被发现,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目送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处。
      陈玉楼也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平静的等待着。
      对他们这种靠水吃水的人而言。
      路经江河湖泽,都会行祭祀拜神之举。
      更何况,一头传说中的龙王爷真真切切出现在了眼前,比起他们可能更多是震惊,船老大一行人却是发自内心的敬畏。
      一时半会怕是都难从那种情绪中回过神来。
      果然。
      足足等了好一会。
      那些伙计才终于渐渐清醒,相互搀扶着从甲板上起身。
      船把头冲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一帮人脸色变化不定,然后点点头,如释重负的快步离开。
      他说的是当地土话,语速又急又快。
      陈玉楼根本听不懂。
      不过从神态以及肢体动作倒是能猜测一二。
      无非就是让他们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
      不然就是对龙王爷的不敬之类。
      等到一帮年轻伙计离开。
      甲板上就剩下陈玉楼等人时,船老大才叹了口气。
      他这辈子,从十几岁就开始掌舵,在水上讨生活,南来北往的人接触了无数。
      一双眼睛比蛇都要毒。
      哪会看不懂他们几个人的意思。
      没有跟伙计们一起下去,而是单独留下,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他并未起身,而是盘着腿继续坐在甲板上,掏出插在腰上的水烟筒。
      和陈家庄那些抽旱烟的老头不同。
      这边的人,用的多是水烟筒,烟叶子也大都是自己种植。
      春夏之际种下,到了季节收庄稼一样割回来,送去烟房里烘烤,然后制成烟丝。
      要用的时候,则一点点卷起来。
      船把头手里的水烟筒还好。
      大小没有那么惊人。
      上次在天生桥码头处。
      陈玉楼甚至看到个彝族老头,举着一根竹筒吞云吐雾。
      活了两辈子,都是头一次遇到的他,着实被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吞吐了几口。
      船把头心绪似乎一下都安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