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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叔,他以身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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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这是贺明诚能办出来的事。
      上次在竹林,如果不是慕汀洲和兴辰哥及时赶到,后果也不堪设想。
      待安然情绪平稳些,姜桃问,“那事报警了吗?”
      安然红着眼睛摇头。
      小助理说:“贺明诚手里握着视频,而且报警也没用,贺明诚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攀上了傅家,有傅家在没人敢动他。”
      “傅家?”
      安然点头,“刚才在酒店里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傅少,傅司令唯一的孙子。”
      “这贺明诚是傅少眼前的红人,前些年没少借着傅家的势力作恶。”
      姜桃敛眉,嘴里轻喃司令二字。
      儿时,她也曾听别人称爷爷为“姜司令”。
      忽然想到自已报警的事,姜桃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难猜想,警察赶到现场,怕是被酒店或者某些人打发了。
      ......
      贺明诚是被人泼醒的,醒来时脑袋上肿了个大包,疼得龇牙咧嘴。
      看到傅景寒坐在沙发上,立马扬起笑容,“傅少。”
      傅景寒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面色沉冷,“说说吧,你和那个姜桃怎么回事?”
      “姜桃?”
      想到自已无缘无故被踹,贺明诚眼睛转了转,扬起狗腿笑,“傅少,您也看上那丫头了?”
      “也?”傅景寒挑眉,桃花眼冷森森盯着他。
      贺明诚爬着凑近傅景寒的腿,“傅少,您有所不知,这姜桃本是京都人,因为家里人死绝了,就被东港的慕家,也就是慕汀洲带回了东港。没成想,慕汀洲看着小姑娘漂亮,早早的据为已有。”
      狭长的桃花眼布满阴鸷,将脚边的人狠狠踹了一脚,贺明诚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傅景寒起身,脚踩在贺明诚胸口,声音轻缓却透着狠厉,“再说个死绝,我让你全家陪葬。”
      男人抬脚离开,贺明诚顶着被憋红的脸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傅少。
      傅宅。
      傅老爷子正在廊下晒太阳喝茶。
      瞧见傅景寒进来,淡淡瞥了眼,“稀客啊,我还以为你小子找不到回傅家的路呢。”
      傅景寒懒得理老爷子的揶揄,拉了张藤椅在老爷子旁边坐下,自顾倒了杯茶,一口闷掉。
      然后翘起二郎腿幽幽道:“老头子,想抱孙子吗?”
      老爷子刚才还不屑的眼神立马亮起来,随即白了他一眼,“你不会把哪个小明星的肚子搞大了,人家找上门了吧?”
      傅景寒冷哼一声,那些小明星小网红的,他从来不屑。
      当然,自已的孙子傅老爷子还是了解的。
      他放下茶盏,有些讨好地问,“那姑娘我能见见吗?”
      谁让傅家几代单传,这混小子掌握着傅家延续香火的命脉呢。
      傅景寒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老爷子。
      老爷子拿在手里看了眼,顿时眉笑眼开,再细细看,脸上的褶子都开出了花。
      “不错不错,这女孩长得标致,跟朵小花似的,让人感觉舒服。”
      傅景寒轻勾唇,伸手把照片从老爷子手里“抢”过来揣进怀里。
      手里的照片被夺走,老爷子眼睛瞪了瞪,“什么时候带回家来?”
      “不知道。”傅景寒眯眼晒太阳,脑子里却是女孩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
      晚上。
      福伯年纪大了早早去休息。
      姜桃坐在廊下和慕汀洲打电话,空气里鲜花芳香扑鼻。
      这两天发生的事她不敢和慕汀洲说,怕他担心,只聊些有趣的。
      她托着下巴抬头,漆黑夜空挂着一弯月牙,旁边零散着几颗星星。
      “慕汀洲,今晚的月亮一点都不圆,可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闷闷的,似受了委屈般。
      电话里默了瞬,“月圆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姜桃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还得十多天呢,整个人都蔫了。
      “我有办法让月亮变圆。”电话里突然说。
      姜桃耷拉着脑袋,哼唧着问,“什么办法?”
      “去拿张纸。”
      实在无聊,姜桃噔噔噔跑到二楼卧室,找出剪刀和一张白纸,照着他说得做。
      走到阳台落地窗前,将剪好的半月对准夜空上的月牙,果然,月亮圆了。
      姜桃拿起手机,没有一点因为月圆而兴奋的意思,“月圆有什么用,我又见不上你。”
      “谁说的?”电话里传来低浅笑声,“桃桃,低头!”
      姜桃低头往窗外看去,不知何时,慕汀洲站在一片粉色铃兰花前,修长身姿衬得铃兰花都黯然失色几分。
      “小傻瓜,还愣着干嘛?”
      姜桃反应过来,噔噔噔跑下楼,小飞鸟般扑棱着翅膀就飞扑到他身上。
      怀里的女孩娇娇软软,慕汀洲出差多日漂浮的心终于回到归处。
      姜桃搂着他的脖子,眼中星光闪烁,“你怎么进来的?”
      “福伯给我留了门。”
      姜桃回头看了眼长廊那头福伯漆黑的房间,难怪今日福伯休息的早。
      她娇嗔,“哼,你联合福伯骗我!”
      慕汀洲轻吻她额头,“小傻瓜,不骗你怎么给你惊喜呢?”
      盈亮眸子眼尾泛上湿意,她踮着脚搂紧他,“慕汀洲,我真的好想你。”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