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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邪神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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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体委刑强:[我也去,在家待着快被嫌弃死了。]
      张哲:[我也去,毕业之后都好久没聚会了,学神过来吗?@谢绸庄]
      此话一出,整个聊天群组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一般,瞬间陷入死寂。
      要知道,闵双做的那些事如今已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但凡与闵双熟的人,都清楚地知道此次事件的受害者正是谢绸庄。
      他们毕竟还处于比较真挚的年纪,心底自然不会存有太多的恶意。
      然而,一想到谢绸庄遭遇这么大的变故,大家心中难免有些纠结,不敢轻易前往探望担心刺激到学神“脆弱”的心灵。
      但如果不邀请又担心学神有想法,没想到张哲直接就提出来了。
      谢绸庄心中微微有些暖,知道这些同学是担心戳到自己的伤疤。
      谢绸庄:[去,具体什么时候?地址在哪?]
      随着谢绸庄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发出去,原本稍显安静的班级瞬间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班长李阳迅速发送出一个详细的定位,并补充说道:“那打算前往的都提前跟我说一声。时间定在明天晚上六点钟开始,大家吃完饭后还可以一起去唱K放松一下!”
      ……
      谢绸庄刷了一下手机,就去洗漱睡觉了。
      深夜,谢绸庄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一道黑气从没有关严的窗户进来,掠过的气流让窗帘微微摆动。
      黑气从谢绸庄伸出被子外面的腿部往上爬。
      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谢绸庄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陷入了更深的梦境之中。
      黑气不断扩大,最后化作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形将谢绸庄抱了个满怀,不断收紧,似乎要将他嵌入骨血之中。
      谢绸庄只感觉自己处在一个无底的泥潭之中,完全动弹不得,一股窒息感让他下意识挣扎,可整个人却越陷越深。
      谢绸庄呼吸困难,近乎贪婪的攫取着氧气,但胸前被被勒的死紧,只能微弱的起伏。
      “不要!”谢绸庄呢喃着什么。
      几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落入枕上。
      黑雾发出一声嗟叹,抹去了他眼角的泪痕,一抹红意从他脸颊浮起。
      黑雾几乎贪婪的索取着他身上的气息,谢绸庄只感觉自己在泥潭中不断下沉,最后整个人完全被吞噬。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痛苦万分,现实之中,谢绸庄眉头紧锁。
      黑雾还要继续索取,却被一只手钳制住了,他被强硬的从谢绸庄身上撕了下来。
      “你找死!说过现在不是时候!”祭思闲垂眸看着手里不断挣扎的黑气,眼中带上一丝疯狂,他猛然用力,黑气崩碎,仓惶逃脱。
      祭思闲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抬手轻柔的抚平谢绸庄的眉,随后消失在房间里。
      谢绸庄只感觉身体一轻,像是被谁从泥潭里拽了出来,下一秒,谢绸庄清醒过来,整个人开始剧烈的咳嗽,就连眼尾都染上了一丝红意。
      待稍稍平复下来后,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戴在脖颈间的那枚玉戒。
      入手处传来丝丝凉意,戒面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沉香气息,那股清幽的香气缓缓萦绕在指尖,让人感觉到一丝安宁。
      这时,谢绸庄才惊觉自己出了一层薄汗。
      “啪”的一声,灯光笼罩了整个房间。
      谢绸庄端起床边放着的水杯仰头一饮而尽,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稍稍缓解咽喉的不适。
      喝完水后,谢绸庄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镜子走去。
      他发现自己的脸侧有一抹红,那抹红色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不经意蹭过,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痕迹。
      第4章 聚会
      微风轻柔地吹进室内,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掀起了窗帘的一角。
      本来是夏天,却让谢绸庄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难道只是我的幻觉吗?”谢绸庄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
      他凑到镜前细细打量,发现那红印正在缓缓消失。
      看到这一幕,谢绸庄高悬的心终于稍稍放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确认一切无恙后,谢绸庄转身关了灯,迈着略显沉重的脚步回到床上。
      然而,当谢绸庄陷入沉睡之后,一道身影悄然无息地出现在了他的卧室之中。
      祭思闲走到谢绸庄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拂过谢绸庄垂落在枕边的几缕碎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
      喃喃自语道:“警惕性怎么这么差?也不怕那东西真的会趁虚而入。”
      陷入睡梦中的谢绸庄似有所感,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手臂,随后翻身调整了一下睡姿,便又继续沉沉睡去,对身边发生的事情全然不觉。
      ……
      翌日清晨,谢绸庄顶着个黑眼圈洗漱下楼了,父亲正在楼下看报纸,大哥坐在一旁。
      见谢绸庄下楼,谢远羡下意识抬头,在触及到谢绸庄的黑眼圈之后,他一愣:“你昨晚没睡好?”
      “做了个噩梦。”谢绸庄揉了揉太阳穴,接过佣人倒的温水喝了一口。
      “怎么回事?是不是后遗症,要去医院看看吗?”端着早餐出来的席予烟一听这话顿时着急了。
      “没事母亲,就是前半夜没睡好,后面没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