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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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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今年年初,他咬咬牙付了首付,把乡下的父母接到了这繁华的大城市。现在好了,乔溯要是完了,他的房贷也得跟着泡汤。
      “乔溯,改天我们去庙里拜一拜吧。”
      “把事情做到位,路也不是被封死了。”乔溯骨节分明的手握在方向盘上,分析道,“张导无非是觉得我和白简的恋爱不够真,澄清力度不够大。而且公开恋爱,就算我不是爱豆类型,也有不少人脱粉。”
      谁能保证哪个明星的大规模脱粉队伍里,不会爆出未知的黑料?
      哪怕乔溯身正不怕影子斜,也难阻止别人的顾虑。
      “他是谁的路都没封死好吗?”樊筝愤然指道,“你那个对家容景,除你以外,张导最中意的就是他了!这死小子这回绝对买水军了!”
      乔溯倒是冷静,他知道容景掺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现在纠结这些没用。
      他安抚了受累一天的樊筝几句后,问:“你之前不是说,张导的徒弟有综艺邀请我吗?”
      “当时是有那么一说,没正儿八经邀请。这小导演吧,和张导关系不算亲,挂个徒弟的名头。”
      乔溯另有所指:“收视率怎么样?”
      “前期一般,中期上升趋势。反正一开始我们这边也没明确拒绝,但那头估计是随口提的,没想过你真能去。毕竟公司是有考量的,上升期演员就失去神秘感,坏了人设。”
      不过现在的意外足够大了,上个综艺不影响什么。
      “怎么,要去?”
      红绿灯前,樊筝打了个哈欠,倦意终于袭来。他的大脑即将停止运作,没多想乔溯的意思。
      “你这会儿能上个综艺,提几句自己的恋情不是坏事。就是今非昔比,不知道人还愿不愿意让你上。”
      樊筝哀怨,“没想到你都这个咖位了,竟然得自己去讨要综艺位。太惨了,这一波我们真是太惨了……”
      乔溯到底是从草根一路爬上来的,对此不以为然:“听小绯说,这综艺后两期有个特约嘉宾塌房了,他们现在应该正缺人。”
      “小绯就是掉进米缸的老鼠,成天吃瓜。”樊筝困得闭上眼,没把综艺当回事儿,“明早我问问吧,希望不大。”
      “和他们说,我多带一个人。”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带个谁啊?”
      “白简。”
      樊筝迷迷糊糊,声音越来越低:“哦,带他啊……”迟疑半晌,他一个鲤鱼半打挺,“你说什么?!”
      柏丰集团在媒体前一贯低调,连采访都极少接受。如果柏丰的二公子要上综艺……这波流量,哪个综艺会不要?
      得了,樊筝的睡意又全无。
      次日清晨。
      白简起个大早,在宿舍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对着镜子换了几套,定不下主意。
      后头的床上发出微小的动静。
      白简蹑手蹑脚地俯到应嘉床边,轻声试探:“醒了吗?”
      “很难不醒。”
      应嘉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举着手机,正在做游戏日常。他睡眼朦胧地上下打量白简,又探头望了眼白简床上的那堆衣服。
      他怀疑白简是要孔雀开屏?
      白简欲言又止,随后拜托道:“我待会儿要出门,你帮我看看穿哪套合适?”
      “嗯,你换。”
      应嘉的脑袋倚在墙上,生无可恋地看了眼时间。
      哦,居然也十点了。
      白简换到第三套的时候,应嘉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是要和那个大明星出去约会吗?”
      白简正在纠结穿哪双鞋,不好意思地笑笑:“嗯,算是吧。”
      空调的冷风呼呼作响。
      应嘉打了个喷嚏,迅速把被子裹在身上。
      其实应嘉很早就知道白简家境优渥,又是本地人,可他似乎不怎么喜欢回家住,好像是不愿意和家人共处。
      但白简又莫名地怕孤独,所以也没有出去单住。
      看着白简忙前忙后地收拾,应嘉回想了下这三年的室友生活,自己貌似很少见白简如此兴致勃勃的样子。
      更多时候,白简是寡言的,与喜欢安静的应嘉相处得十分融洽。
      应嘉抿了抿嘴角,觉得挺新奇的。
      “这身好看。”
      白简转身,少见地笑盈盈:“那就它了。”
      第9章 你能松手了吗
      【09】
      整理好后,白简收到了乔溯的消息。
      [哪一栋宿舍楼?]
      多年未曾收到过乔溯的消息,白简手一滑,差点没拿稳手机。
      [D幢。]
      他像阵风,头也不回地奔下楼。
      盛夏十点的太阳,似炽热的火球高悬于蔚蓝天空,晒得空气滚烫。
      白简站在宿舍大门口,朝着一个方向翘首以盼。等了约摸十几分钟,手机收到一条语音。
      “我快到了,下楼。”
      很快,乔溯那辆低调简约的车就停到了宿舍楼前的空地上。
      白简自然而然地坐上副驾驶:“早。”
      乔溯没想到白简会在这酷暑中先下楼等自己,见他额前蒙着一层薄汗,乔溯伸手将冷气往下调了点。
      车内,乔溯的信息素被压得很淡,白简的腺体不再敏感躁动。
      而白简在出门前也吃了一颗抑制剂,此刻他的信息素宛如一只沉睡的猫,慵懒地挠了挠空气,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