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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怜女装网恋大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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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两个人的衣服端正整洁,但他的神态尤其可怜,眼尾晕染的浅红好似飘忽的云霞。
      “哥、哥哥,”游司梵把模具挡在他和闻濯之间,“我们先去吃糖,好不好?”
      游司梵赫然对上一双深渊般黑暗的眼睛。
      闻濯没有言语,把游司梵的脊背完全抵上橱柜,右手撑在少年颈侧,断掉他所有逃避的可能。(审核员,他们只是在壁咚啊??)
      他如同电影里最狠戾无情的霸王,不讲道理,再一次深深吻上游司梵红至极点的唇。
      喀嗒!
      遥远的远方,现实的闻濯彻底咬碎口中的薄荷糖。
      糖体化作甜腻的碎片,薄荷特有的气息清冽幽香,融化在唇齿之间。
      梦里,深吻已然夺走游司梵所有力气。
      闻濯不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隙,游司梵一切感官都在接受无可躲避的馈赠,他被固定在一个角度上,先前是紧紧依赖的树袋熊,现下不过是无以为继的棉花。
      他在闻濯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就连呼吸的权利,也只是闻濯大发慈悲的怜悯。
      他们额角相贴,唇瓣短暂地分离,拉出一条将断未断的长长银丝,随气息的浮动微微震荡。
      “糖……糖再不关火,”游司梵气喘吁吁,唇珠很明显地充血红肿,在昏暗的灯光下可怜而暧昧,“就要糊掉了!……”
      闻濯安静地凝视他,游司梵紧张地咽下唾液,话尾不自觉地变弱。
      “……哥哥,我,我想下来。”
      他不安地抬起脊背一瞬,附在橱柜上太久,他从未这么清晰地感受过此处每一根花纹的详细走向。
      触感陌生且危险,不可掌控。
      “好,好饿,我想做糖吃……”
      出乎意料的,闻濯没有为难:“嗯。”
      垫在橱柜和游司梵后脑之间的手一松,桎梏轻而易举地撤去,足底踏上地面的那刻,游司梵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如果不被舌吻和拥抱的代价是、是那个,那他宁愿被壁咚一百年!
      游司梵抿着嘴,咬牙看着舔吻自己指缝的闻濯。
      原来好说话的代价都在这里等着他呢!
      “下次不能这么粗心,”闻濯红润的舌尖在唇外现出一刹,又隐没于游司梵僵硬的掌心,“万一烫伤了怎么办。”
      游司梵忍气吞声,忍耐舔舐时湿润而怪异的触感。
      “不会了。”他咬牙切齿,“我再也不会给哥哥在背后捣乱的机会了。”
      片刻前,他们双手交叠,一起握着银勺舀糖浆,小心翼翼地注入模具。
      当然,或许只有游司梵在一厢情愿。
      眼见就要完成一排的自制糖块,可爱小巧的熊猫糖果即将成型,闻濯的手微微一动,奶白色的糖浆霎时倾泻上游司梵指间。
      “啊。”
      游司梵低呼一声。
      温热的黏糊糖浆并不滚烫,像某种不知名的软体动物,懒洋洋地错落缠绕而已。
      远比闻濯义正辞严的“清理”来得舒适。
      分明十五厘米之外就是水池,上好的不锈钢龙头可以360度旋转,提供无死角清洗,但闻濯偏偏选择最原始的方式,用唇齿舔舐那些奶白色的糖浆。
      他细细舔舐过游司梵指缝至深处,从修剪齐整的指盖到凸起的指关节,如同对待一块无瑕美玉,为之清理不应存在的异物。
      哪怕是甜腻的糖浆。
      “司梵。”
      闻濯神色清冷,唯有眼瞳锋芒摄人。
      他看着他,吻着他的手,自下而上,像古时最忠诚的骑士。
      “你……好甜。”
      第19章 舔吻嫣红的指根
      游司梵指尖略微一动,微微用力,尝试把手抽出,却没成功。
      闻濯的力道远比他想象中大,那双黑沉不明的眼眸幽深晦暗,握着他手的决心,也坚定异常。
      似乎不想让他……如此轻易离开。
      “旁边不就摆着糖吗?”游司梵轻哼一声,掩去心底现出一霎的退缩,仍然任由闻濯啄吻指间,“想吃甜的东西,哥哥又何必舍近求远。”
      没有人回答他。
      闻濯唇角轻轻一弯,原先凌厉的薄唇染上深吻过后的潮红与水色,夏夜山间的精怪都不及他惹眼。
      好一个华贵清冷的青年,偏生愿意做游司梵裙下之臣。
      唇齿尽是他胡乱留下的痕迹,突兀而显眼,仿佛是某人昭示专属权的印章。
      游司梵脸颊更红几分,又隐隐生起气来。
      干嘛什么话也不讲,这是吃定他无法拒绝吗?
      他看着闻濯重新低下头颅,挺拔利落的鼻梁露出些微侧影,垂敛的长睫鸦羽一般,在眼眶下方投出浅淡的暗光。
      青年就这么专心致志,继续用片刻前欺负游司梵的唇,舔吻被他牢牢桎梏的指尖。
      姿态近乎虔诚。
      “……”
      好吧,他也是真拒绝不了。
      游司梵泄气,杏核眼耷拉成委屈的弧度。
      但他实际上沾染的糖浆并不多,不过是淅淅沥沥的零星分布,闻濯稍舔几下,很快就干净了。
      到后面,几乎只是在单纯地吻。
      游司梵的手越发僵硬,指骨渗出难言的麻木和酥痒,仿佛那只被捧着的手已经脱离躯壳,全然属于闻濯。
      少年恒久地固定在青年的桎梏中,被迫承受过载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