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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路后,渣冷前任她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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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许恬双手攥拳,咬牙切齿时整个人都在颤抖。
      周斯虞的头没有扭回,病房门又被打开。
      余瑶拉着Mei进入,她的眸子瞬时沉下,阴戾的眼神射过去,余瑶接到回给她同样怒气十足的眼刀。
      硝烟燃起,无声的战斗开始。
      周斯虞视线落在两人紧握的双手,马上过去阻挡两人靠近许悠的病床。
      “出去。”她的嗓音压低,似是怒吼,被许恬打了都没有急眼,此时看到她们却被浓浓怒火包围。
      Mei有些不知所措碧蓝的眼睛看看余瑶看看许恬。
      许恬站得远不清楚她们之间的对话,余瑶不理会她的恶意,握着Mei的手没松开,拇指轻轻捏捏她的手心,撞开周斯虞的肩头径直走向许悠。
      周斯虞后牙咬紧,这是她发怒前的表现。
      她不允许两个恶心的人在许悠这么脆弱时出现在她的面前、刺激她,她要阻止她们恶劣的行为保护许悠。既然两个没脸没皮的好话不听,她干脆走过去,打算把两人抓着丢出去。
      有了念头,她的手伸出去,距离余瑶手臂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抓到她,自己的手腕忽地被一只大手扣住。
      顺着手臂向上,制止她行为的是她的朋友陆昂。
      周斯虞疑惑不解,蹙眉冷眼平视他,陆昂先是摇摇头,后微抬下巴点许悠病床方向,两人和许恬小声讨论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几个的关系不差。
      可不管她们什么关系,她都没由头气恼。
      陆昂拉着她走出病房,定在楼梯间。
      “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说你现在还对她有非分之想?”气头上,周斯虞的语气很凶。
      陆昂歪头,松开她时一脸无奈地举起双手:“我对她可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以前单纯觉得她好玩儿,犯了些贱。”
      他不能多说,双面间谍的身份压得他很累。
      暴露了家里没好日子,好朋友也没得做,他是真的为难。
      周斯虞闭上眼调节呼吸,宁静中她亦趋于平静,坦白说:“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她自甘堕落,不爱惜身体、还要替她们操碎心。”
      窗外漆黑一片,明月被乌云遮蔽,楼底医院内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
      楼梯间明亮的顶灯下周斯虞左右脸颊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眼下的乌青同样明显。
      陆昂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抿在唇间,打着火的金属壳打火机刚靠近鼻尖,想到医院不可抽烟拇指松开,捏着打火机的手垂在裤线旁边。
      烟还在嘴里叼着,细长的圆柱体在他说话时上下弹跳。
      “现在压根不是你接受不接受的问题。仔细想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她爱操心、不爱惜身体之类种种都是你们在一起那几年养成的?都是被我们逼的?”
      闻言,周斯虞呆愣。
      陆昂眯着眼继续:“单说现在,你有什么资格介入她们?你早就被踢出游戏,现在强行去刷好感度,事倍功半罢了。再说堕落不多堕落都是你的看法,你之前还说只要她幸福你愿意离开她祝福她,你问问自己做到了吗?”
      “我做不到。”周斯虞灵魂深处的痛点被陆昂反复摩擦,主心骨抽离,精神回归正常靠着楼梯把手倦容满面。
      “没事儿,你可以继续,她总会再离开。”陆昂将嘴唇上的烟取下来捏在指尖,看了眼病房所在的方向,“但我们都知道,她是关不住的。”
      说完,不等周斯虞开口陆昂就顶着被踩脏的鞋下楼。
      走出住院部,他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冰凉灌进肺里,待自己头脑清醒,他又把气尽数吐出。
      哪怕是亲兄弟他也见不得无辜少女无辜受伤,何况施害者名单里赫然写着他的名字。
      该赎罪的人中有他一个。
      陆昂的话周斯虞选择性几句听进心里,楼梯间站了十几分钟,又去吸烟室抽了根烟,她重新站回单人病房门口隔着小扇玻璃注视内部。
      良久,许悠醒了,四个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根本没人分神看看门口。小护士经过问她为什么不进去,她收眼告知对方许悠的补液快滴完,独自一人落魄地走远。
      病房门被敲响,四人齐齐看向门口。
      许恬和余瑶怕周斯虞回头闹事警惕地抬头,许悠只是单纯好奇望过去,护士进来她清晰听见几人松气的声音。
      她想,能激起妹妹和余瑶群愤的只有周斯虞。
      “许小姐,您这瓶水滴完就没有了,一会儿可以吃点清淡好消化的粥,观察一晚上明天就能出院。”
      护士边说边掀开纯白输液贴,眼疾手快抽走针头棉花压在输液贴下,把她的手交给最近的许恬按住。
      “往下按,不要揉。”她交代许恬,把针头插进玻璃瓶口的橡胶内,“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许悠感受不到疼痛摇摇头,等护士关门,才恍然大悟用没有被捏住的手掀开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御寒的裤子被扒掉,连裤衩都没给剩,她此刻光裸着腿,重点部位被安睡裤包裹遮挡,以致于汹涌的姨妈没有沾到雪白的床单。
      一圈姐妹不像是会给她换那物件的人,她能想到的只有周斯虞,脸色眼看着白了几度。
      放下被子,她被某种力量牵引瞥了眼床头柜,周斯虞常穿的奢侈品包装袋立在上头,足以证明坐这一切的人就是她。
      时过境迁,甜蜜暧昧不复存在,她想到不可言状的画面就头痛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