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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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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第102节
      时暮坐着马车,摇摇晃晃来到西市,那扇朱红的王府大门前。
      付过铜板,还在想要怎么进去,没想到王府的侍卫像是认识似的,直接迎上来,“时公子,请。”
      进府之后并没有人带路,时暮把药包抱在怀里,循着记忆,去找那间有四爪金龙的院子。
      应该是他交待过,所有侍卫和婢女都对自己很有礼节,但亦没有过多在意,问候之后便继续各自手里的事。
      转悠半天,还真找到了那栋四爪金龙的院子。
      虽然心里挺急的,但时暮还是调整了一下神情,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急色,才推开谢意卧房的门。
      里面安安静静的。
      这么早,不会已经在睡觉了吧?想起上次看到他睡觉的模样,时暮忍不住微抬唇角。
      放轻脚步绕过那道山水绢丝屏风,看到青纱垂坠的帐床上,宝蓝色锦缎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卧房里空无一人。
      他不在?
      他怎么会不在呢!
      出门问了一位小侍婢,对方只是摇头,“殿下的行踪,奴婢不知。”
      回到卧房,满心失落地在凳子上坐下,把药包放在桌上。
      此刻酉时,难道不正是吃饭的时候?还在宫中没有回来么?
      随着潮热期袭来,身体觉得越来越难受,如同发烧到三十九度般,胸口滚烫,呼吸憋闷。
      只好将自己丢到床上躺着。
      床上到处都是那叫自己渴求的山巅雪般的冷香。
      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尝到一口甘泉,不足以解渴,反倒因着品到这口甘甜,想要更多。
      这就是被落印么?比之前每一次都要难受。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谢意一直迟迟未回。
      时暮起身下床,打开雕刻满花叶纹样的衣橱,看到里面叠放着几件衣服,都是卧房主人的,有一件月白竹纹自己还见他穿过。
      锁定其中一件,躺回床上,把这件轻薄雪白的亵衣铺在脸上。
      一瞬间就想起那日帮他做体格检查时,看到的宛如雕琢出的清隽身躯,触碰到的紧实的肌肉线条。
      浑身更加躁得慌。
      别怪我,谁让你人不在。
      心一横,捏着亵衣,把手探向自己下身……可在床上像条泥鳅似的折腾了许久,燥热和疼痛依旧。
      累了。
      毁灭吧。
      时暮精疲力竭地侧身躺着,看着如水月色慢慢透过棱格窗,铺满卧房地板,安静地忍耐了许久,终于还是迷迷糊糊有了倦意,却也没办法睡踏实。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感觉到有温热掌心摩挲在自己脸颊上。
      时暮一个激灵醒来,可脑子还昏昏然,似睡似醒地听到熟悉的温润声线,在自己耳边问:“什么时候来的?”
      像有一线清凉泉水,簌簌地落在心尖烧灼得最热的地方。
      时暮看到窗外夜色浓郁,卧房里已经燃起烛火。
      谢意一身藕灰色的广袖长衫,暗绣山水纹样,腰束蹀躞玉带,藤蔓金冠束起墨发,侧身坐于床畔,垂眸往下看。
      时暮揉了揉惺忪睡眼,用手肘半撑起身,仰脸看他,“傍晚。”
      他视线扫过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床榻,自被上拿起那件雪白亵衣。
      看到上面留着的弄湿过的斑斑痕迹,眸光轻动,唇畔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时暮有些窘迫,想伸手去拿那件亵衣,被他先一步随手放在床尾的榻上。
      不过,此刻也顾不上了,时暮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就在书房中看书,却无下人禀报你来了府中。”
      时暮不解,“为什么?”
      他凝眸道:“或是因为,我曾吩咐过,让他们将你当做府中主人。”
      时暮怔了怔,他又若无其事问:“今日,怎么想起来府中?”
      “我……”时暮咬了下唇,“今天潮热期,所以来找你。”
      他唇线微绷,却没有太过意外,淡淡道:“确实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咬了时大夫,自该陪伴时大夫身边。”
      时暮再撑起些许,倾身靠他更近,想说,又不知要怎么开口。
      谢意也不急,耐心注视着眼前的人。
      他身上也只剩雪白亵衣,那双平日里晴朗无比的眸子宛如蒙了一层薄薄水雾,有些失神地看着自己,像沾染秋日枫叶颜色的唇张了张,轻声问:“你不来床上么?”
      谢意抬眉,像是真有几分疑惑,“来床上?如何?”
      时暮总不能说,上来睡我,踟蹰着怎么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潮热期,做点愉快的事,好得才快。
      “我……”
      嘴巴还在支吾,身体却继续往外挪了挪,靠他更近。
      虽然是气味相同,可自他身上带着体温氤氲出来,和衣服之上的死物亦是完全不同,撩拨得时暮更难受。
      这样的靠近让谢意的眸光也沉了沉。
      被自己落印后,哥儿身上的异香不但愈发浓烈,而且更加惑人心神。
      似有形藤蔓,在夜色中伸出丝须,悄无声息地将人缠住。
      仰头看着自己的面容比窗外的洒银月色还要白皙,唇瓣又如夜下蔷薇般嫣红,叫人魂魄都要被勾走。
      但这人平时惯会嘴硬,谢意有心叫他亲口说出来,正襟危坐间,抬手用指腹搭住他下颌,“嗯?要如何?”
      时暮头晕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想起那天,便低头,在他骨节分明的指根上亲吻了一下。
      然后无师自通地,一点点继续吻到指尖,轻轻咬住。
      柔软舌尖舔舐而过,在指尖留下一团潮湿温热。暴露在空气中,便迅速变凉。
      时暮刚把唇离开他手指,齿关突然再次被撬开。修长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来,压在舌头上,叫人口腔酸胀间,唾液不由自主分泌。
      “唔——”
      拨弄了几下,他才收回手,看着手指上淋漓水光,啧啧两声,慢悠悠拿出丝帕擦拭手指,“本王愚钝,时大夫不如仔细说说,到底想怎样?”
      时暮看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那天晚上在王府,那天在宫中马车里,不是欺负自己欺负得很愉快么?
      现在开始装模作样?
      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扶住挺拔肩膀,跪在他身前。
      这人身量比自己高很多,平素都是自己仰视他,但此刻坐于床沿,时暮难得俯视。
      谢意抬起凤眸,静待他的花样。
      刚刚睡觉,这人身上只剩亵衣,松散系住,亦能看出单薄身躯和窄细腰段,脖颈纤长微垂,衣领之上,两道清晰锁骨犹如工笔描摹。
      手指勾住自己肩膀,挑着秀眉,认真思索,“我记得,某人之前又弄又咬的,还挺厉害,怎么?今天不行了?”
      第71章
      谢意侧头失笑片刻,抬手握住他腰身,让他小腹贴近自己胸口。
      时暮生涩地俯身,在那柔软的唇上咬了一下,甫一分开,他便主动仰头吻了过来。
      分开后,扣着人,往后仰面放在帐床上。
      眼前的瞳眸里有墨色翻涌,浓稠得化不开。开口时嗓音暗哑,“果然是时大夫,这般有手段。”
      时暮还想说话,却已腾不出唇舌。
      卧房里像是多了一处滴水的落泉,间断响起幽暗细密的水声。
      时暮和他亲吻间,想着他说过的,你想说什么便说,想做什么便做,只要有我一日,我就会护你一日。
      心里萦绕情意。
      在烛火中,主动替他解开那顶藤蔓金冠,墨发散落在指间,缓缓流泻而过。
      还未替他梳理整齐,便被迫往后仰头,在愈来愈促的呼吸中,感受着眼前这人探寻自己身体时,带给自己的每一次颤栗和每一次心悸。
      彼此的情绪都在霎那间喷薄而出,渴望尽数倾泻。
      哥儿的身体不像女子那般玲珑有致,是少年的干净利落,胸前平坦,小腹紧致,四肢修长。
      品尝时却有丰盈滋味,像包裹着汁水的橘瓣,青涩酸甜,稍稍按压便要漫溢出来。
      手指比普通男子纤细,握在掌心的时候觉得很脆弱,可不管触碰哪里,都能划出一道火花,在静夜里嘶嘶烧灼。
      谢意都不知自己怎么会对他如此着迷。
      那么嘴硬,有时候还会讲些伤人言语。
      可就像是那枚扇坠,愈是细看它那古拙的花纹,越觉爱不释手。
      时暮又一次哭得面颊湿透,还被他往前按着,挺起腰身。
      整具身躯都很纤薄,从湿润的眼角,到凸起的喉结,柔韧的腰肢,跪在床上的纤长小腿,构筑成一张轻盈拉起的弓,又像一朵浮在湖面上的白莲,震颤和涟漪交叠。
      时暮听到他在自己耳后叹惋,“不知你在想什么,明明可以花好月圆,非要和我韩寿分香。”
      时暮还在想韩寿分香是何意,又听他开始讲那些孟浪的话,“浑身上下都这般柔软,为何嘴硬得怎么都不肯承认。”
      可自己气息太过急促,好一会才终于说出一句,“别,别啰嗦了,快点吧你!”
      然后,就再也没力气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