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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美人三步一喘!竹马摇尾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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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
      谢烬野心跳地很快,点开定位,见是在体育馆顶楼,简直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直接飞到楼顶去!
      他来不及说话。
      他想马上见到云雾怜。
      有太多太多话想当面跟云雾怜说。
      谢烬野根据定位以最快的速度一路往前,周围的喧哗声穿透墙壁传来,像是在为他们即将相聚加油、欢呼。
      他穿过人山人海。
      运动鞋踩过一块又一块地砖,跑了一圈,最后在云揽月和楚清衍的注视下,推开门,踏上奔赴月亮的台阶。
      “雾雾……”
      “雾雾……”
      谢烬野呼吸急促,一刻也没停,额角沁出汗,心跳更是剧烈在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终于——
      云雾怜捧着花的身影映入眼帘。
      他心心念念的人坐在轮椅上,身上镀了一层朦胧的光,恍若一尘不染的月亮,桃花眼潋滟含情,笑着朝他张开手臂。
      “来,先把欠着的拥抱补上。”
      四目相对,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谢烬野瞳孔一震,鼻腔涌上酸涩,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喘着粗气冲了过去。
      直接将轮椅按在墙上,膝盖撞进云雾怜双腿间,捏着云雾怜下巴挑起,急切又疯狂地吻了上去!
      第210章 疯狂亲亲!抱着贴贴蹭蹭
      “唔——!”
      突如其来的吻暴风雨似的让人措手不及,唇被霸道咬住,灼热的温度蔓延扩散,云雾怜身体微颤,被迫仰着头,承受青年的标记和侵占。
      好凶……
      像是要把自己揉碎吞掉一样。
      云雾怜根本没空思念,本能的收回手,环住谢烬野脖子,交叉扣紧,努力回应这个包含无限思念的吻。
      “阿烬……”
      “阿烬……”
      他一声声唤着谢烬野的名字。
      当灼热的体温隔着布料入侵,浓烈的荷尔蒙填满周遭,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翻涌而来,令云雾怜兴奋不已。
      终于……
      终于可以能控制身体抱紧阿烬了。
      好温暖。
      好喜欢。
      好想就这样抱一辈子,亲一辈子。
      谢烬野的吻还在继续,很凶,很霸道,双手也没闲着,捏着云雾怜下颚的手往上,插入发间。
      另一只手袭向云雾怜腰,使劲扣住。
      他像只大型犬似的黏着不放,又亲又舔,仿佛要把人标记个遍。
      “唔……”
      云雾怜喘息困难,却不愿意推开青年,反而希望对方再用力些。
      想到这昏昏沉沉的两三个月,他心底一阵酸楚,桃花眼渐渐氤氲水气,眼尾晕开胭脂红,在这样一张清冷漂亮的脸上,显得楚楚可怜。
      “阿烬……”
      他一边唤着,一边攥着谢烬野外套,将青年抱得紧些,再紧些。
      像是得之不易后惶恐不安。
      生怕眼前的是一场美梦,一松开又会陷入孤寂寒冷,一望无际的昏暗中。
      谢烬野察觉到云雾怜在发抖,哽咽着将人往怀里摁,听到那轻柔好听的嗓音在耳畔回荡,无与伦比的满足。
      “嗯嗯,我在呢,我在呢……”
      他一路亲到云雾怜颈窝,亲昵地贴着蹭了几下,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乖宝,乖宝……”
      “继续叫好不好?贴着我的耳朵,再叫大声一点,我想听,我喜欢。”
      云雾怜怔了几秒,湿润的长睫轻轻一颤,惊得从悲喜交加中回神,喘着气看着贴在颈窝乱蹭的青年,一脸错愕。
      “啊?”
      喜欢听我叫?
      这还是在外面啊。
      自己昏迷的这两三个月,纯情修勾都偷偷看了些什么啊?
      话音刚落。
      脖颈就被滚烫湿润的泪烫得一颤。
      谢烬野缓缓抬起头,双眼猩红炙热,眼泪哗哗掉,正沉寂在漫天喜悦中,忽地被老婆有些古怪的眼神一盯,有些懵。
      他跟着‘啊’了一声。
      疑惑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叫不了啊?”
      云雾怜呼吸还未平缓,雪白的脸颊浮起薄红,“虽然这是在天台,但总归是外面,不太好。”
      谢烬野:“啊?”
      等等。
      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云雾怜舔着湿润的唇垂眸,搂着谢烬野的脖子凑近,贴到青年耳畔,吹口气,缓缓道:“乖,回去我叫给你听。”
      谢烬野瞪眼,反应了过来。
      “不是——!”
      他连忙捧着云雾怜的脸,红着耳根解释:“雾雾,你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叫我名字,不是那啥!”
      云雾怜微微挑眉,见谢烬野耳根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脖颈,眼中一闪而过趣味,轻笑出声。
      “那……”
      他勾住谢烬野的下巴,挑起,问:“为什么想听我叫你的名字?”
      谢烬野慢慢单膝跪在轮椅前,方便云雾怜对视,有些心虚地瞅了云雾怜好几眼,最后还是如实交代。
      “就是你昏迷的那段时候,我每次周末来医院都来偷亲你,可是无论我怎么亲,你……你都没有回应,我就好慌,好怕,怕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青年的声音逐渐沙哑,蒙上哽咽。
      他小心翼翼抚摸着云雾怜的脸,在泛红的眼尾摩挲了几下,缓缓往下,拈着一缕长发,眼神晦涩,溢满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