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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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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白挽眼睛涩涩的,“嗯……”
      “你甚至都不和我说话。”
      “我……”
      “与其不和我说话,不如对我说不好听的话。”
      白挽不会对他说不好听的话,他对任何人说不好听的话都不会对盛云客说。
      “除了飞机上那个电话,我没有漏接过你一个电话。”盛云客艰涩地说,“我不会再不接你电话了。”
      白挽两只手抱他,“可是我常常不接你电话。”
      “没事,让我多着急一下。”
      “我争取也接你的每个电话,不和你闹脾气!”
      “不用,随你心意,我活该的。”
      白挽的心奇异地因他的话填满了,暖胀遍布全身。
      之前白挽其实庆幸他不记得这些过往,结婚几年在盛云客面前他有点在装,害怕他对自己的喜欢只是那场自杀带来的怜悯。他希望盛云客能不记得那些不好的过往,真正爱自己一次。
      他做到了吗?
      白挽还不太确定。
      -
      “我说过了,我不是陶瓷娃娃……”
      白挽被他扶着放进椅子里,仿若自己是八月孕妇,无语道:“你干脆在我身上贴个轻拿轻放的标语好了。”
      盛云客:“不如贴‘盛云客专属宝宝,闲人(尤其是学长)勿碰。’”
      白挽笑死,“你到底要把学长鞭尸多少遍?”
      “我有?说说而已。”
      他们在第三天回国。
      白挽得到了曲青黛的忌日,在四月二十七,盛云客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问出来的。
      反正没让他再和白源见面。
      回到家里,盛云客前往书房,取出一直没找到密码的保险箱。
      输入密码。
      221211。
      里面是白挽住院的病历,从医院回来后,盛云客便将这份病历收进保险箱,时刻提醒自己。
      白挽当初看着他放的。
      “是我的错。”盛云客注视病历上的名字,“我不该追问你密码多少。”
      这和把他愈合的伤口再撕开一遍有什么区别。
      白挽心如止水,“不知者无罪嘛。”
      盛云客:“我是不是常常让你难过。”
      白挽:“相信自己呀老公,你对我很好的啊,你都没有拿刀捅我。”
      “……”
      盛云客对他还不够好,他摸摸白挽柔嫩的脸,这么乖的白挽,他应该对他再好一点,好到没人能对他再好了,他往后能想起的最幸福时刻是自己带来的才行。
      他低下去,亲了白挽。
      “宝宝。”
      白挽:“嗯嗯。”
      盛云客碾着他的唇,“宝宝?”
      白挽含糊:“在呢。”
      盛云客搂着他的腰将他放在书桌上,起初白挽碰到他他都会躲,如今恨不得和白挽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他一下一下地亲着白挽,亲得白挽痒痒。
      “好、好了,你亲好多下了。”
      “亲了几下?数了吗?”
      没数。白挽说:“七八下吧。”
      盛云客再亲一下,“集齐七个吻可以召唤一个吻。”
      白挽被他亲得软乎乎热腾腾。
      世界上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了。
      要他分他分不出来,和盛云客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是幸福的。
      “嗯……”
      离得这样近,这两天盛云客眉宇未曾消下去的愁云如此明显。
      白挽回亲了他一口,张开手臂抱回去。
      “你不要再难过和自责,也不要听白源说的那些,我的自杀和你没关系,纯粹是我自己没有想活下去的念头了,我应该要谢谢你。”
      “你问我你不值得成为我活下去的理由吗,我现在回答你。”
      “我就是为了你才活下去的。”
      -
      白挽的剖心反而显得盛云客无能。
      盛云客头次认为自己一件事做得失败,他几乎从未失败过,唯有在对待白挽的事上,正如盛君尧所言,他看不清自己心底的感情,过于优柔寡断。
      连盛朝臣都比他早些认清他对白挽的喜欢。
      他早就爱上白挽了,在自己尚未察觉之前。
      因此三年前他为白挽的自杀灼痛难捱,三年后再为此苦痛难堪。
      “林医生把体检报告发来了。”睡觉前,盛云客说。
      “你的身体没问题,只要不乱吃东西,或者情绪过于激动,胃病就不会复发。”
      这三年盛云客把白挽养得很好,衣食住行样样有人负责,全经盛云客手再施行。
      白挽在被子里咕蛹,“好哦,给我们老公颁一个大大的小红花!”
      盛云客:“我们?”
      白挽:“白挽的老公!白小挽的老公!白开心的老公!是我们大家的老公!”
      盛云客:“买一送三,我赚了。”
      白挽打了个响指。
      以示肯定!
      盛云客抱着他慢慢回忆,“我们领证后就搬到这里,周边有邻居,有声音,我希望你能在热闹的人间烟火气中开心一点。”
      白挽:“我好开心!我白开心!”
      “我记得你说过,领证后向我索吻,我拒绝了?”
      “呃……”
      白挽眼神乱瞟。
      他不是故意坏人名声,他有意的。
      那是他们领证结婚的第一晚,也是白挽出院的第一晚。
      “你刚出院,我不舍得折腾你,到你这里就成了我拒绝你?”盛云客戳他脸,“白开心,你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