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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赎反派后,被攻略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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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章
      桑止:“我的确可以喝,但具体喝多少会醉,我也不确定,这种情况的话,总不该谴责我吧。”
      PD 也不是故意要折磨她们:“行,只要是在合理范围内醉倒,都不需要品尝柠檬苦瓜汁,这样没问题吧?”
      PD的话,得到了嘉宾们的一致赞同。
      别墅冒险棋游戏,继续进行。
      剩下的六个人,一直玩到了下午六点。
      这一次的约会游戏,运气最好的是纪然和楚锦瓷。
      两人几乎所有游戏都成功了,除了一个“蒙眼听令扔纸团”的游戏。
      运气最差的是桑止和谢宴白。
      她们自己都数不清自己被罚了几轮,只知道游戏进行到最后,两人已经麻木得连难喝的柠檬苦瓜汁都开始被品尝出诡异的甜味。
      节目组准备的酒,今天只开了七罐。
      两罐是付鱼喝的。
      剩下五罐,被谢宴白一个人独享了。
      游戏结束,桑止直奔厨房。
      她的肠胃被折磨了一下午,再不吃点好的,今晚怕是要直接死在别墅里。
      “我回房去趟洗手间,你们先休息一会儿?等我回来我们再弄晚饭?”
      桑止摆摆手:“你去吧,我先准备起来,一点也不夸张地说,我现在馋得能生啃下一头牛。”
      纪然离开,楚锦瓷问她今晚要吃什么。
      桑止抹了把不存在的豆大眼泪:“人在难受的时候,总想吃点不怎么健康的食物,节目组应该不让点外卖吧,那我们自己弄点家庭版肯德基吃吧,你能吃吗?”
      楚锦瓷点点头:“我明天轻断食一天好了,今天就陪你一起吃吧。”
      桑止感动地抱抱她:“纪然应该也能吃吧?她不能吃的话等下看她要吃什么,我们再帮她一起弄。”
      纪然很快回来,听到桑止的晚饭打算,她没什么意见。
      “土豆有吗,我还想吃点炸薯条。”
      “冰箱里应该有,你找找看。”
      纪然一边削皮,一边给她俩讲自己刚才回去时发生的事。
      “宴白好像真的喝醉了,我不是和她一起上的楼梯吗?结果我都从房间里出来了,她才刚走完楼梯。”
      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刚才要不是我正好扶了一把,她估计直接就摔地上去了,宴白不是说自己大学时酒量很好吗,还说自己喝完五罐啤酒都没事,我没记错的话,她今天正好喝了五罐吧?”
      桑止:“你听她放屁,吹牛都不知道打个草稿。”
      “那你要不要上楼去看一下她,她今天的四罐不是替你喝的吗?我刚才怕她半路摔倒,已经把她扶回房间了,这边我们来弄就行,到时候上网找找菜谱,等做好了你再下来吃?”
      桑止很无情:“不需要,她自己要替我喝的,我又不是没劝过,喝吐了活该。”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默默和一旁的楚锦瓷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样的情绪。
      她俩大学时到底啥仇啥怨啊?
      //
      三人解决完晚饭,桑止照例安排属于单身姐妹的晚间休闲活动。
      “陆眠要谈恋爱,我们就不去打扰她了,反正我们也有三个人,今晚还是斗地主吧,我先回去洗个澡,九点左右去你们房间找你们哈。”
      跟两位好友道完别,桑止按下密码解了门锁。
      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薰味。
      她有些诧异:“谢宴白,你没喝醉啊?”
      没人回应她。
      桑止换完拖鞋往里走,一眼就看到了横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的谢宴白。
      她太安静,安静得完全让人判断不出来她是否醉了。
      但桑止知道,她越是安静,就表示她越醉。
      和姜时微一样,桑止先去检查了下摄像头。
      卧室和洗手间的摄像头都被关了,再加上床头柜上那个正散发着淡淡薰衣草味道的香薰,桑止心里有了怀疑。
      她给纪然发了消息。
      两秒后,得到了她的回答。
      【四号:嗯,我关的,香薰也是刚点的,感觉可以盖点酒味。】
      确认谢宴白是真醉了,桑止才算松口气。
      她朝双人床走去,刚靠近床的一侧,闭着眼的谢宴白就猛地睁开了眼。
      桑止没有被吓到,她像是早就预料到对方会有这个反应,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
      谢宴白和她对视了几秒,呆呆地眨了下眼,然后自己乖乖起了身。
      桑止知道她要去做什么,没有像四年前那样试图阻拦,而是顺势坐到了床上。
      浴室的灯被打开,片刻后,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了哗哗的水流声。
      谢宴白做好清洁从浴室出来时,桑止的后背已经靠上了床头。
      两人无声对视一眼,谢宴白开始朝她靠近——就像四年前的那晚一样。
      不同的是,那一晚的桑止,也有点醉了。
      酒精刺激了大脑,才促使她晕晕乎乎地做出那样的事。
      这一次,桑止一点酒也没有喝。
      她全然清醒着。
      清醒地看着谢宴白爬上床。
      清醒地任由她来到自己面前。
      清醒地感受她打在自己脸上的灼热吐息。
      四年前,桑止脑子不够清醒,但还是侧过脸,躲开了她的吻。
      现在,桑止很清醒,但还是抬起手,挡住了她凑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