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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唤的魔王是个剑修[西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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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一剑霜寒十四州。”
      8
      这是阿鱼第二次如此接近死亡。
      第一次是她刚从巷子里逃出来找到古寺的时候,一切太过于顺利使得她过于放松,差点被人弄得人财两失。
      多亏了那傻/逼觉得自己很好解决,不想和别人分享果实而选择单独解决自己。
      她当年就是拼着一股死劲儿,头破血流地先把对方搞/死了。
      她也差点弄瞎了自己的一只眼睛,算上她们初次见面,她的眼睛还真是多灾多难。
      “傻子……”
      剑修都是傻子,最傻的大傻子。
      对面全是倒在地上死生不明的邪修,女人浑身是血,以剑抵住自己的身体。
      她攥紧了剑柄,血珠从指尖滑落,沿着剑锋在地面,汇成了一洼血水,阿鱼撑起自己的身体向她扑过去。
      她就在她身前,双膝落在地面,手放在她身前却不知道该往哪放好,手足无措地看着剑修只有胸口保留着一点起伏的身体。
      她其实很想说,她们可以先逃的,但想想剑修应当不会愿意。
      如果她们逃了,这里将会变成其他少年的炼狱。
      “厉,害吧……我教你,的剑招。”她终于支持不住了,虚软的指尖沿着剑刃滑落,无力的垂落地面。
      阿鱼下意识伸出手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厉害,你最厉害了……”
      可不是吗,以自己未完之躯,以一当百。
      姗姗来迟的修仙者占了满院,这里的血色足以让每一个人惊怒。
      全然都是杀孽。
      ——“妖女死了吗?”
      ——“妖女死了!”
      甚至他们确认的第一件事不是邪修的死亡,而是“妖女”的生息。
      在他们逐渐沸腾的宣告、问询、欢呼声中,血染红衣的剑修彻底闭上了眼。
      “……你才是个傻子,倔牛脾气的傻子。”
      9
      “我说,这考验,该够了吧。”
      一切声音都失了踪影。
      修仙者,死/去的邪修,昏迷的少年们,还有整个房间以及阵法,还有她怀中的女人,化成光点散尽。
      谢佩鱼的手臂垂落在地,她像失了一切力气低下头,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
      在无边漫长的寂静中,她一字一句说道。
      “她不是妖女,她是夙爻,是个剑修!”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弃的,我合该是那样的人,如夙爻那样的人。”
      1 、为什么不然佩佩鱼去拜师:因为她资质不好,和夙叉叉比真的很平庸。
      2 、为什么没人来了:都给夙叉叉解决了,因为她抢了他们的钱去买酒喝了。
      其实她们两的设定不太一样,但她们都是心怀苍生,心怀悲悯的人。我没有特别仔细地去设定过她们的曾经,我之前还想过要不要给阿鱼设定一个亡国公主的设定,后来放弃了,感觉这样已经很完整了。
      还有没看懂的话,可以直接在评论区call我啦。
      第35章
      从幻境中出来,谢佩鱼仍半天缓不回神。
      她醒来时感觉到自己正仰着头靠着什么,干脆就就着这个姿势,睁着眼睛往天上看。
      幻境中剑修的眉眼,一颦一笑都清晰的恍若昨日。
      说起来,她真的好久好久没梦到过那个傻子了,这心魔劫还挺厉害。毕竟好几百年过去,她自己都已经记不太清夙爻的模样了。
      但这次的心魔劫一过,她又有了“啊,原来我曾经也有个师傅”的实感。
      她还是个顶天立地的家伙。
      “谢佩鱼!”有男声在身后响起。
      许久没有人用这个名字喊过她了,谢佩鱼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没等她开口,有人从身后扑过来,搂住了她。
      那双手臂从背后绕过来,在她的胸前交握,他将头埋进了谢佩鱼的脖子,短发和裸露的皮肤接触,柔软的发丝触感暖绒,带来些许痒意。
      她还闻到了他身上隐隐传来的血腥味。
      但谢佩鱼暂时按捺下心神,什么都没问,她已经听出了男人的声线,脖子被抵住,她只能微微转动视线,看到了男人一点金色的发丝:“裴西?”
      裴西却没有回话,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沉默着靠着她。
      谢佩鱼伸出手,反手轻轻抚过他的发梢。和变成小狗时的毛发一样,裴西人形时的头发蓬松而柔软,她的指尖轻点而过,就像触摸了一团云朵,一用力还会深深地陷进去。
      裴西的呼吸轻轻打在谢佩鱼的脖颈,良久后他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了什么:“你已经沉睡了大半个月了。”
      或许是放在他唇边的蝴蝶,或许是吹皱湖面打碎了镜花水月、一场幻梦。
      说话间裴西偶尔可以感觉到唇瓣擦过皮肤,似有若无的感觉让他有些沉迷。
      “这么久?”谢佩鱼愣了一下,而后轻笑了两声,“抱歉,实在是久等了。”
      “没关系的,其实也没等多久。”
      假的,裴西心说。
      他等的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巴不得想要她失去一切,失去逃离的能力,一辈子只要乖乖地,留在自己身边就好。
      但是不可以,他将蠢蠢欲动的心往里更深处塞了两下。
      好一会儿之后,裴西终于放开了怀中的女人,做出扶起她的动作。谢佩鱼本来想拒绝,毕竟她又不是不能走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