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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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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他感觉江先生不是因为节目的事情生气,好像是因为别的事情。
      他被肩宽腿长的enigma拎在手里,跟拎个小鸡仔,小兔子,小猫儿似的,总之是软乎乎的萌物,跟在主人身后跑得摇尾巴。
      推开办公室的门进去,接着就被按在门后继续接吻。
      凌然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嘴里的一点点余地又都被掠夺,两条月退开始软绵绵的打颤。
      enigma在用信息素占据他,清洗掉他身上其余的味道,要他整个人都沾满自己的气息,才算作罢。
      松开他时,还不满地在他柔嫩的唇珠上咬了口。
      凌然“嘶”地一声,飞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肉嘟嘟的那一颗小小唇珠本来就够可怜了,居然还要受到额外惩罚。
      凌然那一双晃着水光的眼睛望着江之屿,明显是觉得委屈了。
      江之屿也知道自己刚才亲得凶了,但是不凶他不长记性,每次都在他失控的边缘蹦跶。
      伸手替他揉了揉唇珠,江之屿这才开口道:“你不乖。”
      凌然:“:<”
      哪里不乖了呢。
      “以后不准跟他说话。”
      凌然立即反应过来,他肯定是看到刚才自己和江盛译在楼梯间了。
      那么,刚才的江先生那么急,那么凶,是因为在吃醋吗?
      凌然还记得他们两人最开始的约定,enigma的占有欲很强,所以他们互相都会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
      但是今天是个意外,是江盛译发疯了忽然释放信息素,他也不想闻的,臭的要命。
      看着江之屿冷峻的脸庞,凌然像是被喂了口热腾腾的酒,整个人都轻快起来,软乎乎的贴上来。
      声音很轻,却很认真的说道:“我没有想跟他说话,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都说了什么。”
      “他就是说他要去欧洲了,说是替你去的。”
      江之屿面不改色:“是。”
      凌然道:“还说你最近其实很忙的,可是,好像也没有很忙吧……”
      “怎么不忙,”江之屿道,“忙着干你。”
      凌然眼眸忽得瞪大,脸上烧出两片艳丽红晕。
      面前的enigma在办公室里穿着西装,一丝不苟,用一种沉着冷静公事公办的语气,却能说出这样让人羞赧不堪的话来。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
      凌然想别开脸,却被人先一步捏住了下巴。
      江之屿脸色仍旧发冷:“不准躲我。”
      凌然就真的没再动,只是眼神柔亮漆黑,睁得大大的,仔仔细细的看他。
      看着看着,忽然弯着眼睛笑起来,他好像明白了江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就像小朋友有自己最喜欢的玩具,走到哪里都要紧紧抱着,别人摸一下不行,连看一眼都不准。
      可他是人,不是玩具。
      他也搂着enigma的腰,两手在他身侧轻轻晃了晃:“可以不要生气了吗,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江之屿垂眸,无声盯着他,灼热视线像是能穿透衣服看进里面。
      带着一种俯视的,审判的,充满侵略探究的意味。
      似乎在甄别他的话有没有掺杂谎言。
      如果不给点惩罚,就算现在承诺了,下次也会因为他的宽容大度再犯。
      Omega天生柔软,尤其怀里这个小Omega,单纯天真,难道看不出外面有多少alpha对他虎视眈眈,就光说今天开会的时候,台下坐着那么多人,江之屿亲眼看见好几个alpha和beta频频回头看凌然的方向。
      尽管他自己也在看,但那是他的小Omega,旁人怎么也敢觊觎。
      尤其是在人群中太过出挑的一张脸蛋,很难不吸引人的眼球。
      偏偏小Omega还没什么戒备心。
      江之屿问:“怎么保证。”
      凌然伸出手指头:“发誓可以吗……”
      江之屿牵过他的手,五指强行穿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不如做点实际的。”
      于是凌然被抱着进了那件休息室,曾经他趴在上面看过风景的那个小飘窗,现在他又用另一种姿势坐在了上面。
      原来那些柔软的天鹅绒毯从一开始就是为他准备的,现在才真正派上用场。
      顾及他的身体状况和承受能力,其实没有做到最后。
      江之屿有意吊着他,非要听他亲口说出些软声软气话来,才肯一点点施舍些安抚。
      听他说一点都不喜欢江盛译,而且还很讨厌他的信息素。
      听他说最喜欢的是龙舌兰酒。
      心脏口处的褶皱像是被两只柔软的小手一寸寸抚平,江之屿有点满意了,这时候才起身,将颤个不停的小Omega抱住,搂进怀里,吃掉他眼睛和嘴巴里流出来的水。
      “不哭了,”江之屿亲亲他,“宝宝知道错了,对不对?”
      凌然在他怀里胡乱点头,月退抖得合不上,被从飘窗抱到了床上躺着。
      江之屿替他拢了拢被子:“先休息会。”
      被子底下伸出来两只细细白白的小手,攥住了刚才那两根恶劣的手指,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抽噎着问:“什么时候,回家……”
      江之屿捧着他的手亲了亲:“还有点工作,忙完就回家。”
      “睡吧。”
      凌然也确实精力不济,很快就睡着了。
      江之屿打电话让秘书来把飘窗上的绒毯送去干洗,然后又打了个电话,把江盛译在欧洲的派驻计划无限期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