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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演绎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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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嘴唇的温度,不久前夏泽笙体会过。
      苦涩的雨中,冰冷刺骨的一切,又从中间渗透一点点的暖。
      就像现在这一刻。
      秦骥吻了他。
      像是蜻蜓点水。
      很快地,秦骥后退了一步,从身边的水晶托盘里拿出婚戒,抬起夏泽笙的手,为他佩戴在了无名指上。
      夏泽笙脑子里浑浑噩噩地也做了这个操作。
      风管琴再次响起热烈的音乐。
      吓了他一跳。
      秦骥没有再看他,已经随着司仪回头离开去换衣服。
      他也被夏泰和牵着,往更衣室而去。
      即便是在婚礼上,夏泰和还是丝毫不掩饰他的想法,在把他领向更衣室的路上,捏住了他的手,湿答答的拇指,勾了勾他那枚刚刚戴上的戒指。
      他一瞬间就想要吐,强忍着恶心,面色如常道:“干爹,我想去洗手间。”
      夏泰和送他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阿笙,就算结婚了,你也是爸爸最爱的孩子。”
      夏泰和应该看到了他惨白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话对他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于是得意离去。
      他在洗手间门口站了一会儿,又一次觉得反胃想吐。
      冲进洗手间呕吐后,他看向那只婚戒。
      被夏泰和玷污过的婚戒。
      像是勒住了他的咽喉。
      他就猛地拽下那只戒指,戒指有点紧,那不太合适他的指围。
      拽下来的时候用力过猛,戒指的边缘和他自己的指甲,划伤了他的无名指背。
      又红又肿。
      戒圈在他掌心。
      边缘还残留着他的血。
      接着,下一刻,他就猛地将那枚戒指从洗手间的窗户扔了出去。戒指的亮光在月下一闪而过,滚落在了茂密的树林中,消失不见。
      *
      夏泽笙在车停在秦公馆门口的时候,醒了过来。
      秦骥正打开车门,跟管家叔小声嘱咐拿一床毯子过来,怕夏夏会着凉。
      婚戒正停留在他的无名指上。
      如今闪闪发亮。
      他以为这辈子,都再也不会找到这枚戒指了。
      ……而四年后。
      这枚戒指,出现在了秦骥的掌心。
      他无法形容那一刻心的撼动。
      他知道在密林中寻找这样一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东西需要多少时间。
      这四年来,秦骥把这枚戒指照顾得如此好,像是时常摩挲盘玩。他甚至能想象秦骥用温柔的眼神,犹如照顾那些多肉一样,在仔细照顾这枚婚戒。
      他爱极了秦骥那温柔的眼神。
      他想在每一个看向秦骥的时候,秦骥都会用那样的眼神回望他。
      心跳会加快,泵出的血液里都带着窃喜,像是他们那个吻。
      他爱极了秦骥。
      不是喜欢。
      绝不仅仅是喜欢。
      不需要什么费尽心思的诡计。
      也不需要杭巍出什么馊主意。
      他不想等待了。
      他不想再犹豫不决。
      他从来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
      他想要一个答案。
      主动就会输。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就输了吧……
      输也输个明白。
      “秦骥。”他握住了秦骥的手腕。
      秦骥正拿着毯子坐稳,回头看他:“你醒了,把毯子披上再下车,不要着凉——”
      “我爱你。”夏泽笙打断他的话,迫不及待地问,“你呢?”
      ◇
      第47章 你撒谎
      “我爱你。”夏泽笙迫不及待地说,“你呢?”
      秦骥拿着那条毯子,顿了一秒,然后继续前一个动作,把毯子披在了他的身上。
      “秦骥——”
      “回去说。”秦骥道,“等上了楼,我们再聊。”
      也对。
      车里不是个很好的表白空间。
      夏泽笙深呼吸一口气,勉强按捺住心情,跟着秦骥下了车。外面确实有些凉,他还没来得及瑟缩,秦骥已经把毯子披在了他的肩头。
      管家是个很敏锐的人,本来像是要说些什么,看到两个人的表情,便退到了一边。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夏泽笙越过秦骥,进入了秦骥的屋子,在那里等着他,直到秦骥关上了房门。
      “我爱你。”夏泽笙又说了一次,“你呢?”
      两个人在屋子里对视。
      甚至没有开灯。
      夏泽笙的眼神在黑夜那么的明亮,让人向往。
      沉默本身,似乎已经就是某种答案。
      他知道夏泽笙的性格,说出了这样的话就绝不会罢休,绝不会停留在这一刻。
      夏泽笙如他所料,往前来了一步,与他贴近,逼得他无所遁形。
      秦骥紧紧盯着夏泽笙的面容。
      “抱歉……”秦骥说。
      夏泽笙被激怒了:“你说这个什么意思,是拒绝我,还是想嘲讽我傻?所以我是真的很傻对吧?”
      秦骥低下了头,低头看向夏泽笙抓着毯子的手。
      夏泽笙应该很紧张,两只手攒着毯子,指尖用力,手指关节都发白。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想要退却。
      秦骥有些想要握住那双手。
      安抚那双手。
      让面前的人别再害怕,也不要心生恐惧,没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没有什么事情不能由他替夏泽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