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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批影后的老婆是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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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周云汐低头:“云恕,你要说话算话,不能再骗我……”
      “你叫我什么?”
      小猫打断了她的话,慢慢眯了眯眼睛。
      醉鬼显然听不出它话里的尖锐。
      她还在固执地喊:“云恕、云恕……我在叫你啊,云恕。”
      小猫一声不吭地想收回自己的爪爪。
      它不想和醉鬼计较。
      可是醉鬼偏不肯放开它。
      她孜孜不倦地喊着:“云恕。”
      小猫不答。
      她就继续喊。
      明明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她却还在固执地等待一个回应。
      小猫不想回应,也不肯回应。
      它也有自己的固执。
      “我是阿恕,不是云恕。”
      周云汐不听,也听不进去。
      小猫的声音无力又疲惫:“你就那么忘不掉她吗……你都说了,她不要你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就不能忘记她?”
      “小汐,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周云汐说不出话,只愣愣的掉眼泪。
      小猫耐心地给她擦眼泪。
      泪水打湿了它身上的绒毛,不大舒服,但它还是没有躲。
      周云汐执拗地摇头:“不能忘。”
      小猫也很郑重:“忘掉她。”
      “她对你不好,但是我会一直对你好。”
      “所以你忘记她,只记得我,我陪着你,好不好?”
      周云汐还是不停摇头:“不能忘……她对我特别好,只有她会对我好……”
      小猫笑了一声:“那她为什么要离开你?”
      周云汐怔住。
      她嗫嚅着说不出话。
      可她身上的难过满得快要溢出来。
      小猫不再说别的,只轻柔地蹭着她的脸颊、手掌,像是要用自己填满她怀抱里的空缺。
      “我在呢,我会一直在。”
      它一遍遍轻声重复。
      周云汐看着花园里的景致,神情茫然得像是迷路的孩童。
      有端着托盘的年轻女侍走了过来。
      她是路过,见有人像是喝醉,才靠近问候了一句。
      “小姐,需要牛奶吗?或者醒酒茶?”
      周云汐眨巴着眼睛看她。
      女侍耐心地半蹲在她的面前。
      迟钝的脑子慢慢反应过来,周云汐抬手,犹豫地看了看托盘里各式各样的饮品。
      她没选牛奶,而是挑了杯颜色很好看的果汁。
      女侍带着托盘走远。
      不远处行色匆匆的同事拉住她的手:“你手里那些是幽兰厅要的,刚才我看错了——那边的大客户急着要呢,你快去。”
      女侍被催促得一愣,压根儿没来得及说自己送了杯出去。
      不过按她们服务的习惯,一批饮品都会多几杯备用。
      送一杯果汁出去应该没什么。
      女侍也没纠结,带着托盘去了幽兰厅。
      周云汐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小插曲。
      她只知道果汁甜甜的,还很香,就是好像还有点颗粒物沉淀。
      小猫本来还指望她喝点别的能醒醒酒,但不曾想,酒不仅没醒,周云汐原本只是浅浅泛红的脸上越来越红。
      呼吸间的温度急剧升高。
      周云汐眯了眯眼,努力集中精神。
      可她眼前的世界却越发模糊不清了。
      怀里柔柔软软的小东西看起来很好摸,亲起来也是香香软软的。
      小猫突然被她亲了鼻尖,蓦地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
      周云汐不想听,又亲了亲它的鼻尖、脑门,最后将整个头都埋进它软乎乎的小肚子。
      “……云恕。”
      她还在不死心地念叨。
      小猫压根儿来不及生气。
      它忽而感觉到一种钻心的疼从心尖蔓延开,几乎要将它整个碾碎的痛楚随之席卷而来,压得它不剩半分力气。
      残余的理智让它挣扎着从周云汐怀里跳开。
      骨头被打断。
      皮囊被拆解。
      血液以超常的高温在体内沸腾。
      好一会儿,她再开口,声音喑哑,比做小猫的时候更成熟。
      换她抱住因为发热而不断折腾的周云汐。
      她再一次重申。
      “周云汐,我不是她,我是阿恕。”
      “我会教你忘记,和重新记忆我们的故事。”
      第40章 生疏的猫
      天还没黑透, 半是白日,半是夜色。
      只看得见窗内昏黄的灯光。
      周云汐呼吸急促地趴在浴缸边,泪眼朦胧地朝眼前人伸出手。
      她呢喃:“快抱抱我。”
      红彤彤的眼尾带着不自知的惑人。
      像只涉世未深但已初具风情的小狐狸。
      阿恕拿着淋浴头, 给她浇洗头发,却并不敢去仔细看她。
      浴缸里放了一半温水一半凉水。
      原本是怕周云汐着凉。
      但这样的冷水却并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
      她没有给周云汐脱衣服。
      周云汐的身上还穿着丝质礼服长裙,被水打湿之后, 半透不透的尽数贴合在了她纤细窈窕的身上,隐约可见下头的雪白肌肤。
      那裙子还是偏浅的绯色,浸透后颜色浅淡到近乎透明。
      周云汐就那么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看着她。
      可怜兮兮地朝她索求拥抱。
      阿恕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错觉。
      她隐隐明白, 周云汐喝的酒里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