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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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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 第417节
      “本太子不蠢!耍一次心机,本太子就要你付出代价!
      以前还有九弟那个瞎眼睛的护着你,现在我倒想看看,还有哪个敢为你出头!”
      帝骁战说着,揪着他的头发狠狠一甩,冷声命令:
      “给我打!全给本太子打!
      记住,不要打他脸!不要打任何明面上的地方!最好全给我打他腹部!疼死他!”
      腹部内伤,很难检查出来!
      帝骁战被罚了不好过,自然要全数报复回来!
      “是!”
      一群奴仆得了令,上前就将帝长渊摁倒在地上,拳头尽数落下去。
      “大哥……嗯……”
      帝长渊刚发出声音,就有人一张锦帕塞进他口中。
      偏僻之地,只剩下那闷哼声不断传出。
      兵部尚书从远处走过来瞧见,也并未阻止。
      不论帝长渊到底有意还是无意,但敢撼动太子之位,都该死!
      兵部尚书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十一殿下,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这便是你得罪太子的代价!”
      皇后一家的势力,向来不可撼动!
      帝台隐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听到帝长渊那不断发出的闷哼声。
      他手心再度紧握成拳头。
      若是往常,他早已冲进去护着帝长渊,心疼帝长渊。
      可现在……
      他很清楚、
      这一切都是帝长渊的算计!
      太子怎会好巧不巧在今日打帝长渊?
      还正巧在他必经之路上?
      帝长渊就是想逼他出手,想让他当众继续维护他!
      如此一来,在所有人眼中,他依旧是帝长渊的保护伞!
      但凡他心软一分,帝长渊也会趁虚而入……乘胜追击……
      帝台隐到底不傻,逼着自己沦为无情无义之人,加快脚步迅速离开。
      他的脚步其实十分沉重,还略显慌乱。
      明明那些毒打落在帝长渊身上,但却如同落在他身上。
      他丝毫没比帝长渊好过到哪儿去!
      而帝长渊被包围着,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眸中的暗色更是深邃。
      帝台隐,倒是比他想象中还要冷血!
      但……那脚步声已出卖了其慌乱。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帝台隐。
      快了。
      帝台隐坚持不了多久了。
      再差最后一步。
      只一步!
      帝台隐便依旧会是他的手中棋子!
      第367章 天诛地灭!
      帝台隐离开后,先去了妃陵。
      在东秦国,只有皇后、以及太子皇子可葬入帝陵。
      其余妃嫔死后,全葬入妃陵。
      而妃陵也分三六九等,最中间之墓未历代皇贵妃,其次为妃。
      皆修有石台、石护。
      可……
      由于当初事情未查清,明妃是被贬为最低劣的采女,以采女规格入葬!
      帝台隐华贵的身躯跪在一小小的坟墓前、眼眶绯红。
      当初、明妃对他说:
      “隐儿,若有一日母妃死去,母妃不要任何陪葬。
      就在母妃棺椁之中放满百合花吧,让母妃与百合一同长眠。
      石碑之上也不必写溢美之词,雕刻百合便可。”
      母妃爱百合,爱其洁白如玉,爱其清清淡淡,仿若与世无争。
      可惜……母妃入葬时别说百合花,是连一块好些的裹尸布也未曾有!
      采女的规格,几乎等同于丫鬟,在这偏僻之地挖个坑便丢进埋了,墓碑也没有!
      当时他和安宁在病中,甚至未曾来送母妃最后一程!
      但不知是谁来过,旁边偷偷立了块很小的石碑,上面倒是雕刻了百合,如同见不得人的物事……
      帝台隐手心一再紧握。
      他作为母妃唯一儿子,是何等无用!
      竟然让母妃死得这般凄惨、这般冤屈!
      如今……
      他已成为母妃最不愿成为之人,可那又如何?
      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母妃,勿怕。”
      “儿臣会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再不会如此愚蠢!”
      一杯米酒倒入地面。
      “轰隆!”
      上天似是有所感应,天空中响起巨大的闷雷。
      夏日的天日总是会电闪雷鸣,狂风呼啸。
      是又要下雨了。
      帝台隐在那雷声中、在妃陵待了许久。
      回去时,已是黑夜。
      他周身如裹寒霜,不见丝毫柔和。
      只是……
      刚回到青苔殿,就见他寝宫门前,帝长渊那抹身姿笔直跪在门外。
      不知跪了多久,其脸色十分憔悴,有种随时会晕厥的摇摇欲坠之感。
      帝台隐却收回目光,径直往寝殿里走。
      “九哥……”
      帝长渊见到帝台隐回来,声线里都带着惊喜。
      他叫住他,院中的奴仆们早已全退出去,谁也不想知晓这些皇子间的密事。
      帝台隐并未想理,脸色清冷淡漠。
      偏偏帝长渊在他擦身而过之时,拽住了他的手腕。
      饶是跪着,帝长渊那张脸依旧清隽好看。
      “九哥,你去了妃陵……”
      脚上还有泥,很容易看出。
      帝长渊安慰他:“妃母入葬时,我悄然往棺椁中放满百合,也有亲手刻了石碑……
      你不必那般难过……我今夜来,便是不想让你心中难受。”
      帝台隐身形一怔。
      那石碑竟是帝长渊刻的?
      他还未说话,帝长渊道:
      “长渊自知罪该万死,如今所受百般委屈,皆是上天报应。
      而九哥从未犯错,为何要那般折磨自己?
      九哥,你只当与安宁好好生活。
      待我完成想行之事,我会亲手自刎于你跟前!”
      说完,他从怀中拿出一张锦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