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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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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 第253节
      云惊凰看他一眼,借着一片巨大荷叶的掩护,低声道:
      “若应验了,公子随时可来寻我。
      另外、公子提防身边至亲、至信之人!”
      说完,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般,大声道:
      “那边的路就是出口吧?多谢公子引路。”
      她礼貌行礼后,辞行而去。
      帝台隐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皱眉。
      这女子到底是从何而来?
      她所说的至亲、至信之人,又是何人?
      第228章 京歌婚事
      “公子,在想什么呢,这是你喜欢的青草糕,属下刚从御膳房拿来。”
      长冬将手中提篮打开,里面的青草糕点十分清香、怡神。
      帝台隐回神,看了长冬一眼,忽然问:
      “长冬,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长冬眉心一皱,“回九公子,已有十年……”
      “十年……”
      帝台隐又想起十年前那个大雪夜新年。
      他外出逛街,看到年仅五岁的长冬偷了个热乎乎的包子,被一群人围着打。
      从那以后,他收在身边,当做心腹培养。
      恍若昨天,一晃竟已十年。
      帝台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无事,走吧,继续研磨,作画。”
      而不远处的假山后。
      帝长渊那身影隐在黑暗之中,外面的阳光丝毫落不在他身上。
      隔得远远的,他看到踏月与帝台隐交谈。
      虽然没听到两人谈的是什么,但他们相谈甚欢。
      向来对他冷冰冰的踏月,竟然对一个毫无志向的田野庸人如此有好感?
      呵!
      世人皆是如此。
      “殿下……”林隽感觉他周身气质太过薄凉,有些担忧。
      帝长渊薄唇轻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清贵的声音带着一分鄙夷、九分凉薄。
      他忽然吩咐:“林隽,周家那边的事,抓快进度安排。”
      *
      云惊凰离开后,还在盘算着帝台隐的事。
      帝长渊之所以能暗中养兵马,收服人心,与赵家、周家的财产有绝对的关系。
      这一世,她提前断了帝长渊的财富之翼,帝长渊又能如何应对?
      “踏月姑娘。”
      傅盛临忽然找来,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可算寻到你了,我还担心你去了不该去之地。”
      宫中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意乱走的。
      云惊凰看向他回答:“无碍,我只是在这春景园里,不小心迷路了。”
      “跟上我,走这边。”
      傅盛临为她引路,还将手中书籍拿出来:
      “今日下午你应当没事,可与我讲讲?”
      由于云京歌的事,宴席算是早早散了。
      云惊凰给帝台隐提醒之后,也算是完成了自己今日入宫的主要目的。
      “好。”
      她不再拿乔,与众人道别后,坐上傅盛临安排的马车。
      一路上,她给傅盛临讲解外语书中的许多知识。
      当初她跟着那神秘小女孩学医时,药品有许多是外文,很多资料文献更是各国语言都有,所以她学习了不少。
      此刻讲课起来的她侃侃而谈,专业无比。
      傅盛临也听得格外用心,看女子的目光中满是惊叹。
      马车亲自将云惊凰送回神督府,他也不急着走,跟着一同进入府邸,继续请教。
      直到夜深。
      满堂提醒:“公子,该走了。”
      傅盛临本来和悦的脸色一沉。
      时间怎么过得如此之快!
      他忽然问:“踏月姑娘,你说如果我将你直接拐入辅国公府,做我义妹如何?”
      就让她住在辅国公府,不让她离开。
      这样晚上就可以探讨很久,聊个通宵也没问题!
      云惊凰脸色微变。
      九个哥哥有了云京歌那个妹妹后,谁也看不进去,只认云京歌一个妹妹,如今竟然……
      她没表现出情绪来,只说:
      “目前我名头正盛,傅三公子若如此做,那位肯定会怀疑辅国公府的用心。”
      傅盛临又如何不知,脸色更是沉重。
      所以……这辈子永远无法拥有一个如此玲珑聪明的妹妹么……
      云惊凰想到一事,顺势道:
      “提起妹妹,我正巧想到云大小姐。
      傅三公子,有些话我兴许不该讲,但我觉得还是应当提一提。”
      “嗯?”傅盛临放下书,难得好奇。
      云惊凰道:“昨日清晨一见,我觉得云大小姐的确是个善良之人,惹人怜爱。
      我很喜欢她,也想做个姐姐一般永远护着她。
      正因如此,今日看到她摔倒之时,我颇有感触。”
      她脸色变得凝重:“今日那种情况,若是我摔倒在地,我会第一时间将所有裙摆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但云大小姐当时已惊慌失措,一时间忘了分寸……”
      提起这,傅盛临的神色也变得凝重。
      若云京歌没有坐起身,顾着后背,她前面的确不至于暴露那么多于人前。
      云惊凰接着说:“其实这是常人该有的常识,显然,云大小姐被你们惯得太过柔弱。
      她经历的风雨太少,遇到事情便会惊慌。
      我觉得傅家所有公子应当注意一些,让她学会处理自己的事,稍微成长点……”
      傅盛临忽然看她一眼,神色微变。
      云惊凰心头猛跳,连忙道:
      “我说这话属实冒昧,许是我自小一人在江湖长大,面对太多的歹人、恶人,太自强好强了些。
      云大小姐与我不同,她是京中小姐,被宠着也无妨。
      抱歉,我不该用自己这样的身份,来与云大小姐相提比较。”
      她神色间浮现起歉意,还起身准备拱手道歉。
      傅盛临却连忙虚扶她一下,“踏月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某只是想起前不久,有位老者也与我聊过这个话题。”
      原来这些问题,是个外人都能看出来,他们倒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傅盛临按着她重新坐回去,道:
      “你不必愧疚,你肯交心与我谈这些事,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实不相瞒,歌儿是我们唯一的妹妹,我们的确是太溺爱了,从小不舍得她受任何苦,才让她如今遇不得任何事……”
      不像踏月这般,似乎永远皆是这么从容、冷静、自立。
      傅盛临目光欣赏地看踏月:“踏月姑娘,我没教过妹妹。
      还望你多多指教,怎么才能让京歌学到你两分的从容、自强?”
      云惊凰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