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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懿传同人] 令懿皇后嬿婉:夺走的气运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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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
      永璜身为长子,他也曾对他抱有希望,可谁能想到只是一顿斥骂,就让他吓破了胆儿,抱病在床。
      “永璜的病说起来太丢人。”弘历将筷子放回了桌上,“朕不愿去看他,也是不想承认这件事。”
      他的儿子不该是这么懦弱无能的人。
      太后也放下了筷子,“皇家子嗣总是难一些,哀家知你总去长春宫,对着孝贤皇后的画像喃喃自语,若永璜有了万一,哀家只怕你后悔。”
      第94章 你总惦记着皇贵妃?
      后悔?
      弘历慢慢咀嚼着这句话。
      之前,他未必会动容。
      可不久之前,九阿哥刚刚夭折,他才承受过丧子之痛。
      皇子养大不易,他是不是不该这么严苛?
      怀揣着这份思索,弘历盯着眼前的夜色良久,忽然低声道:“走,去看大阿哥。”
      路上经过了永寿宫。
      弘历本只是漫不经心瞟了一眼,进忠便迅速跟了一句话,“令妃娘娘听闻大阿哥病了也极为担忧。”
      “她有什么好担心的。”李玉下意识的就反驳道:“皇贵妃曾养育过永璜,要担心也该是皇贵妃担心。”
      进忠瞟了他一眼,闭上了嘴。
      唉。
      到如今,李玉还未曾发现不对劲吗?
      不过没发现也好,他还能继续借李玉这张嘴来引导皇上。
      譬如现在——
      驾辇上的皇上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却不是想起皇贵妃,而是冷笑。
      他们就在永寿宫外,进忠提起令妃无可厚非,可翊坤宫离这里远着呢。
      “李玉。”皇上慢吞吞道:“你总惦记着皇贵妃?”
      不惦记,怎么可能进忠随口说的一句话,他就能立刻反应到如懿身上?
      这话的涵义就有些奇怪了。
      饶是李玉也惊出了一头冷汗,跪地道:“奴才不敢。”
      “哼。”皇上一甩佛珠,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进忠,时辰尚早,朕在前面先走,你带着几人去取了软轿来接令妃一道去,她性子和善,又曾伺候过大阿哥,担忧也是正常的,朕便带她一道去吧。”
      永璜的府邸在宫外。
      纯妃是他养母,偶尔出去一趟也不难。
      可作为目前毫无关系的魏嬿婉,却的确不能贸然上门的。
      听说皇上要带上她,魏嬿婉“蹭”的一下就出了永寿宫。
      进忠正在外面等软轿,瞧她冲出来赶紧扶了一把,“哎呦,我的令主儿,别急呐。”
      正好这个时候,软轿来了。
      进忠搀扶着她坐了上去,一挥手便快步跟了上去。
      进忠公公脚程快,前面扛着驾辇的小太监又有意慢着走。
      一快一慢,等到了宫门口,魏嬿婉已经追上了弘历的驾辇。
      既然追上了,便不需要再另备马车,魏嬿婉顺势就挤上了皇上的马车。
      李玉在旁干瞪眼也无法,只能任队伍浩浩荡荡的去了永璜的府邸。
      只是到了门外,弘历却迟迟未动。
      魏嬿婉觑了他一眼。
      又在甩他的那个破佛珠!
      魏嬿婉知道,弘历心烦的时候就会甩来甩去。
      他心烦,魏嬿婉不心烦,她正从马车窗子往外瞧。
      瞧一个个过去的帽顶。
      一个,两个,三个……
      嚯。
      有个特别好看的停住了。
      魏嬿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从帽顶也看出特别好看来。
      反正无趣,她便盯着一直看一直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弘历好似下定了决心,“走吧。”
      他起身往外走。
      而那个特别好看的帽顶也往车门前走去了。
      魏嬿婉失望的抿着嘴跟了上去。
      出了车门,她在转头一看。
      呀。
      特别好看的帽顶下是双特别好看的狐狸眼——
      果然是进忠。
      他正伸手过来,准备搀扶魏嬿婉下马车,口中还说,“令主儿,仔细脚下。”
      魏嬿婉满意了。
      不过等下了马车,她也将玩闹的心情收拾了干净。
      他们是来看病人的,更何况这是魏嬿婉曾经的故人之一。
      于情于理,她都不该有冒犯的心思,便凝神跟上了弘历的步伐。
      帝王至,府邸里的人早就候着了。
      领头的正是永璜的福晋,久未见显瘦了不少。
      魏嬿婉同情的看着她。
      满京城的福晋算她最辛苦了,光婆婆就有四个。
      现在永璜又病了,自然憔悴了许多。
      皇上并未多看周围的人,只快步往永璜的房间走去。
      齐汝也在,行礼过后,面对弘历询问的眼神,也只遗憾的摇了摇头。
      弘历呼吸一乱,瞧着那门槛犹豫半晌才鼓足勇气迈了过去。
      屋内,是极为浓郁的药味。
      可弘历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凝视着床铺上的紧闭双眼的永璜。
      就算他在睡梦之中,亦满头大汗,双手紧紧扯着被褥,竟一丝一毫都放松不下来。
      “大阿哥心中惊惧,日夜不宁。”齐汝叹道:“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因朕骂他?”
      齐汝可不敢说真话,嗫嚅着,“微臣不知。”
      “你不是不知,你是不敢说。”弘历回望站在门边的魏嬿婉,“令妃,你来说,他是不是因为朕骂他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