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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异生死界[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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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但是老先生注意到了他,挥手示意他去前排。
      不能拂了老先生的面子,陈熹奎这才走到第一排坐了下来。
      老先生继续讲课,课上一切正常,陈熹奎还被老先生夸赞了。
      下课以后,底下人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们不停的传纸条,或者来到陈熹奎的后方闹事,陈熹奎丝毫不理睬。
      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文章中。
      后面的学子看到了陈熹奎写的,嘲讽般的大声念了出来:“知音寥寥少弦月,露水晨曦殊圆缺。几经散回沽源雪,满地荒芜一杯绝。哈哈哈……就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啊?”
      他并未理会,而后又写下后四句,又被大声读了出来:“枯骨寂怨烧劫掠,朽木静幽燃剥削。聚散无时咽残血,祈世安康终无虐。”
      等他落笔成诗,其余人等笑声震天。
      他们并不是嘲笑陈熹奎的诗,而是嘲笑他的力量。
      渺小无能,微不足道,岂敢?怎敢?能敢?
      第033章 血雨诅咒
      枯木逢春,朽木难雕。
      被嘲笑后的陈熹奎也没有恼怒,而是想要默默的离开这间讲堂。
      可他们那些人怎么会让他毫发无损的离开此地?
      纷纷簇拥而上,四周谩骂声一片。
      陈熹奎低着头往前走,虽然那些学子们并未动手,但这言语的攻击和侮辱,也不是正常人能够受得了的。
      也并非是学子们不想动手,只是他们不敢动手。
      文盛书院是当今圣上钦定的三大书院,不得打架斗殴,否则被开除后仕途无望,科举无望。
      即便不动手,恶意的言语也能迅速的击垮一个人,可他却毫不在意。
      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楚文豫不禁感慨:“这世间,真的有这种人吗?”
      微生冥绝抿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今算是见识到了。”
      这世上,还真的有人只顾及自己的文学造诣,丝毫不管闲言碎语。
      陈熹奎再一次来到了寝室,看着自己在讲堂里写的那首诗,越看越不是个滋味,怎么改也不满意。
      他这才崩溃的大哭。
      楚文豫站在一旁,想上前去安慰他,可是人家看不见啊!
      哭声虽然不大,却也惊动了天神。
      天神朦胧般腾云驾雾而下:“文曲星,这可是你自找的,咎由自取,怨得了谁?”
      陈熹奎收起哭声,冷静道:“谁也不怨,只怨自己。”
      天神无言相对,片遂离开。
      窗外,其他学子振振有词:“他不应该是文曲星,应该是憋屈星吧?”
      嘲笑声没有惊动陈熹奎,他安然睡下。
      楚文豫这才了解到,原来文曲星下凡是真的,但就像是学子们说的那样,这也太憋屈了吧?
      不过看陈熹奎的反应,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憋屈,不愧是天上的文曲星,和那些凡夫俗子简直天差地别。
      这天夜里,星河倒悬,沽名异样。
      天雷似垂鞭而下,想要置人于死地。
      “玄雷鞭?”微生冥绝道。
      一听到玄雷鞭,楚文豫也想起来,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如果不出他所料,这应该也是合成阴阳破的碎片之一。
      玄雷滚滚倾泻,竖愤而出。
      有一人挺身直面,便是陈熹奎。
      那玄雷鞭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
      以凡人的能力,还不足以降下天罚。
      陈熹奎是文曲星下凡,自然会引发异象。
      他被悬于空中,几鞭下来,已是遍体鳞伤。
      周围的学子并不惊讶,看他们的反应也没有惊慌,好像早就习以为常。
      楚文豫逮到一名学子追问,从他的口中得知陈熹奎因触犯天条被贬下凡,玄雷鞭需要抽满七七四十九日才可罢休。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白天看起来好好的,身上一点伤也没留下,简直匪夷所思。
      楚文豫凑上前去,看着陈熹奎身体摇摇欲坠,心自岿然不动。
      鞭刑结束之后,那是一种狰狞过后的平静。
      他面露平庸,却是心比天高。
      傲然的神色十分出彩,能瞬间映入楚文豫的眼帘。
      楚文豫好像看到了与世无争的一个人,也想与天道争一回。
      好像看到了庸碌的凡人,也妄图与天道抗衡的魄力。
      即便知道陈熹奎不是凡人,楚文豫的心情依旧是久久不能平复。
      于此对比,陈熹奎就显得平静许多,他整个人在漫天的死寂中充斥着逆天的活力。
      再一次跟着陈熹奎回到了寝室中,他的伤果然好了。
      旦日,皇帝亲自召见陈熹奎。
      跟着他来到了皇宫中,威严的一人高坐堂前。
      “你的文章朕看了,针砭时弊,写的很好,朕已吩咐各部尚书严格操办。”
      虽是短短的几句话的夸赞,但皇帝的气势凌然于上,还是有些后怕。
      陈熹奎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拱手道:“多谢。”
      楚文豫一脸震惊的看着陈熹奎,心中暗自波涛:多谢?那人可是皇帝啊,不要命了?
      奇怪的是,皇帝并没有生气,反而温和了许多:“昨晚的伤可还有事?”
      陈熹奎垂头道:“无妨。”
      皇帝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