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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臣的瘦马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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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章
      
      他指尖落下,划过女人轻颤的玉肌,“这里都是我的,以后也只能我碰!”
      “卫循!”
      阿鸢红着眼,声音嘶哑,一颗心不断下坠,男人还犹觉不够,低头咬在她的肩膀上,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阿鸢疼得闷哼出声,“世子爷......你饶了我吧。”
      “我饶了你?阿鸢,我饶了你,谁饶过我呢,你想想周砚,想想阿满......”
      “不要!不要伤害他们!”
      阿鸢听到卫循的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拽着他的衣袖跪在他身前,“世子爷,阿满是您......阿满是我的命,您别伤害她,以前是我不对,您想发泄便冲着我来!”
      她差点将阿满的身世脱口而出,最后还是咽下。
      卫循抚着她的长发,轻抬起她的下颚,“若想让我放过他们,你便乖一点。”
      他并不想走到这一步,看着阿鸢哭红的眼,他心里比谁都疼。
      可是阿鸢不要他,他只能卑鄙无耻。
      “好......阿鸢乖。”
      女人脸贴在他手心,水眸渐渐空洞。
      她藏了这么久,躲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幸好,阿满的身世没有暴露。
      她不想回侯府,不想让女儿受委屈。
      想到侯府里的女人,阿鸢后背就禁不住发冷。
      卫老夫人之前便看不上她,如今她还嫁过人,侯府更不会接纳她。
      或许她可以留在江南,给卫循做个......外室。
      门外阿满逗着花花,花花出生以来第一次吃肉,抱着骨头不放手。
      阿满满院子追着它跑,欢声笑语让人心头也忍不住安宁下来。
      卫循捡起女人的衣衫,给她披上。
      “下次不必再如此,我还没那般急色。”
      他便是要,也要等她心甘情愿。
      只是,周砚不能再来了。
      想到阿鸢跟周砚的那两年,他心里便嫉妒的发疯。
      “跟周砚断了,这里我重新给你安排伺候的人。”
      阿鸢垂首,“我和阿满习惯了没有人伺候,至于砚哥......我不会再和他来往。”
      慧姑和周砚都是她的恩人,她不能连累他们。
      卫循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反正周砚现在脱不开身,等他找个官职将他远派,他们两人也没有机会再见面。
      “好,那若有事,便去隔壁找李叔李婶,他们会帮你。”
      隔壁?怪不得。
      阿鸢苦涩一笑,原来卫循早已掌控一切,可笑自己还以为能逃脱他。
      “是。”
      阿鸢深呼吸一口气,木然的答应下来。
      卫循打开房门,她也将衣衫整理好。
      阿满扑过来,围着娘亲看了一圈,见娘亲真的没受伤她才放下心来。
      只是对卫循,小姑娘依然保留着戒心。
      “坏叔叔走好不送。”
      卫循轻哼一声,捏了下她的小啾啾离去。
      等人走后,阿鸢脱力跪在地上,将女儿紧紧抱住。
      阿满感受到娘亲的害怕,小手回抱过去,“娘亲,咱们去找爹爹吧?”
      上次就是爹爹把坏叔叔吓跑的,有爹爹保护娘亲,娘亲就不用害怕了。
      女儿的话让阿鸢红了眼圈,她不知自己口中的坏叔叔才是她的爹爹。
      “乖阿满,爹爹在忙,等他忙完自然就会来看阿满了,阿满不要打扰爹爹好不好?”
      小姑娘皱着包子脸,“可是爹爹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呢,阿满已经一双手的日子没见到爹爹了。”
      她还不会数数,阿鸢教她数手指,小姑娘日日记着。
      “快了......”
      阿鸢轻声说道,但是她清楚,以卫循的性子不会容忍她和周砚见面。
      阿满的日子注定要永无期限。
      “那阿满乖乖等爹爹,等爹爹回来,我要告诉他花花不吃点心,它喜欢吃肉骨头,能吃一大盆呢!”
      “好。”
      第82章 春桃来了
      阿满最终还是没等到爹爹。
      京城的圣旨下来,周砚被派往浚州,担任浚州县令,即日启程。
      圣旨下来,平阳街没有半分喜气。
      慧姑给儿子收拾着行李,偷偷抹着眼泪,“不去不行吗,浚州那样远,再回来不知是何时,或者娘和阿鸢阿满都跟你一起走......”
      “娘,圣命难违。”周砚脸色也并不好看,“再者说,您以为是谁将我调到浚州去的,是卫循。”
      “他不过是想将我与阿鸢分开罢了。”
      “阿鸢为他受的苦还不多吗?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阿鸢!”
      慧姑咬牙,恨不得将卫循抽筋剥骨。
      阿鸢这两年好不容易走出来,又被这人缠上。
      “他不会放手的......”
      男人最了解男人,正如周砚了解卫循,阿鸢逃出侯府后,他就让人去京城打听消息。
      卫循为了她逃婚,甚至拼上宠妾灭妻的名声不再娶妻。
      这样的人又如何会放手。
      “那阿鸢怎么办,她们孤儿寡母哪里是卫循的对手!”
      慧姑心急,好不容易儿子跟阿鸢能更进一步,偏偏插进来一个卫循。
      周砚自嘲一笑,“娘,或许阿鸢对卫循还留有旧情,而且他们还有阿满。”
      他努力了两年都没虏获阿鸢芳心,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他再坚持十年二十年阿鸢也不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