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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一身反骨,就爱给媳妇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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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只是他怕了,不敢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他家的男人都一根筋,认定的人就是一辈子。
      可是两家的身份地位不允许他们继续,失去一个儿子已经让他痛不欲生。
      不能在失去他家的涛了啊!
      马涛嗯一声,刚要说什么,让台上的一堆东西给恶心到了。
      战家老爷子还真特别啊!
      刚才拍卖一堆黑土,现在这个玩意又是啥?
      反正要是有密集恐惧的人,当场就能死这。
      ---温哥,这是啥啊,看的我想吐。
      温子轩回蜘蛛标本,全世界各种品种的蜘蛛都在上面,目前最全的。
      标本排序是从最小到最大。
      从无毒到有毒,毒性从弱到强。
      最小的蜘蛛是施展蜘蛛。体长只有0.043厘米,还没有印刷体文字中的句号大。
      你应该看不清楚。
      最大的那只蜘蛛是亚马逊巨人食鸟蛛。
      它的雌性最高可生活25年,体重最高可达230克,其体型最长可达30厘米。
      巴西漫游蜘蛛是最毒的,他生活在人迹罕见的地方,一般我们很难碰到。
      马涛哦一声。
      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狐狸就是他的多啦爱梦。
      只要他问狐狸就能用几句话给他解释明白。
      他突然就很想拍下这让人生理不舒服的东西。
      很想躺在沙发上,听着他家狐狸一个一个的蜘蛛给他普及过去。
      第72章 喜欢黏着他家的狐狸
      马涛很喜欢听狐狸说话,明明他们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在一起的。
      可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大,他都没怎么见狐狸学习,好像狐狸什么都会了一样。
      年级第一的位置永远都是他家狐狸的,而他要用上拼命的努力,才能勉勉强强的站在狐狸身边。
      他真的好怕狐狸嫌弃他。
      马涛一直都在想,要不是遇见温子轩,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真不好说,反正不可能考上京大,也不可能成为学霸优秀的毕业。
      更不可能懂经商会投资。
      那些都不是他喜欢的,马涛觉得他应该忘记了些东西。
      有时候脑子里面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画面。
      好像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一样,老爹和老妈说是梦。
      狐狸也说是脑子闲出来的梦,马涛不信。
      他是一个非常善于较真的人,这些年一直瞒着大家在看心理医生。
      他觉得应该是他心里出了问题,他可不想让自己又成为一个疯子,伤害他的狐狸,他最怕的就是忘记他的狐狸。
      狐狸是他的全部,他可不能忘。
      不过马涛这些顾虑谁都不知道,他从来不喜欢给别人制造焦虑。
      马涛呼出一口气。
      “温哥,我好废啊,我好像啥都不懂。”
      温子轩很快回:没吃药?
      马涛哈哈笑出声,对着温子轩的后脑勺又吹了一口气。
      “你就是我的药,让我吃一口。”
      温子轩心口疼的难受,每次马涛当着他的面说废的时候。
      他就很自责,心疼的快要疯了一样。
      只能紧紧的抱住马涛,一遍一遍的说。
      我家傻狗一点都不笨,我家傻狗最聪明了。
      他们也不想给马涛深度催眠,可是没有了哥哥的马涛就像失去灵魂的木偶。
      没有一点生气,红姨不敢冒险,马涛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们活下去的支柱。
      温蔓找来最好的催眠师,给马涛篡改了一部分记忆。
      虽然已经注意了,还伤到了马涛的脑子。
      即便这样,他家的傻狗依然聪明的要命。
      很多东西一学就会。
      温子轩回:那以后你就多吃几口,不要老问些没用的东西。
      我家傻狗很聪明,一点都不废。
      马涛啧一声。
      狐狸承认他的身份了吗?
      他就说吗?他永远是狐狸的傻狗。
      马涛心情瞬间好的爆炸。
      马战肖啧一声,眼里闪过心疼的光,伸手揉搓了一下马涛的头发。
      傻小子!
      怎么这么让老爹心疼呢!
      “别摸我头发。”乱了狐狸会嫌弃的。
      马战肖说你傻啊!抬了抬马涛的胳膊。
      马涛用力压住。
      “我说老爹,这个咱真的不能拍,我看一下浑身都难受,你看看鸡皮疙瘩。”
      马战肖啧一声。
      “老爹也不想拍,就是做个样子。”
      “这他娘的也太牛掰了吧,是去咱们的大山里面遛了一圈啊,抓的还真全。”
      马涛是真好奇战家那位老爷子,听说他可是地道的帝都人。
      祖祖辈辈在皇城根生活,喜欢古玩玉器和一些古怪的玩意。
      马涛想想五百万的一堆黑土,心疼的就直抽抽。
      看着蜘蛛标本,全身难受的要命,有种那些蜘蛛活了一样来回在他的身上爬。
      马涛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身上起一身鸡皮疙瘩。
      隐约听见台上的拍卖官说马先生一百万。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成交落锤。
      父子两人面面相觑,一脸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马战肖拍一下脑门。
      “操他娘的,老子这次真没想拍啊,就热了一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