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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捡了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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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钟泉拿另一只手摸了摸,没有心跳。
      心依旧是死的,但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脏处却酥酥麻麻的。
      给钟泉的手臂固定好,顾泠汀这才放心坐到小鬼身边,皱眉问,“还疼吗?”
      钟泉原本还想撒个娇、卖个惨的,但是看着顾泠汀心疼的表情,不自禁摇了摇头,“不疼了。”
      顾泠汀这才松了口气,摸了摸钟泉的头,
      “不疼就好。这次伤口这么深,希望也能快点好。”
      钟泉一眨不眨地看着顾泠汀,其实并没有仔细听顾泠汀的话,但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嗯。”
      根本听不进去。
      心脏那里还是痒痒的。
      要是可以再坐一次摩天轮就好了。
      再创造一次,吻他的机会。
      钟泉舔了舔嘴唇。
      顾泠汀从茶几上摸到遥控器,打开了空调和电视机,然后把遥控器递给了钟泉。
      “你先看,哥哥去换衣服。”
      不得不说,在换衣服这件事上,小鬼的技能也很方便,几乎每天都是秒换,节省了不少时间。
      顾泠汀换好家居服出来,再次坐到了钟泉身边。
      小鬼依旧在看体育频道,这会儿正在播放体育新闻。
      电视机里,女主持人字正腔圆的读着新闻稿,
      “突发,今天上午8:42分,国家篮球运动员钟泉遭遇车祸,经过医院抢救,目前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记者从主治医生那里了解到,钟泉或将持续处于昏迷状态。”
      顾泠汀刚坐下就听到这么一则新闻,眉头又不禁皱了起来。
      这个名字怎么跟自己家小鬼一样,也太不吉利了。
      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小鬼。
      眼前的钟泉大眼睛水汪汪,可怜巴巴看着顾泠汀。
      “他是我最喜欢的篮球运动员。”
      第三十六章 要去京城
      钟泉的眼泪在眼眶中噙着,并未落下。但也正因如此,显得孩子更加可怜了。
      顾泠汀赶紧握住钟泉的手,无声安慰了一番。
      钟泉顺势反手握了回去。
      被顾泠汀这么一安慰,钟泉的眼泪像变魔术似的,竟然收了回去。
      小鬼握住了顾泠汀的手以后,整张小脸都美滋滋的,看起来也没有多么担心那个他喜欢的篮球运动员。
      电视机里,主持人已经开始播送下一条新闻了。
      “近日,两年前曾发生过巨大爆炸事故的箱体实验室正式重建……”
      钟泉下意识握紧了顾泠汀的手,小鬼自己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握手的力气大得把顾泠汀骨头都捏疼了。
      顾泠汀眉毛轻颤,用力抽回了手,虽是一脸不解,但语气格外关心,“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说着,作势要去看钟泉受伤的那只胳膊。
      钟泉一下子回过神来,转头看向顾泠汀,摇了两下头。
      “空调,吹太冷了。”
      ……
      顾泠汀无语。
      你一只鬼还怕冷?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比空调还凉啊。
      无语归无语,顾泠汀还是默默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小家伙虽然是鬼,但娇气得很,真冻出毛病了,还没有办法医治。
      钟泉看着电视镜头里一晃而过的废弃实验室,眼睛眯了眯。
      工人们正在卖力地重新修建实验室。
      这些人只是为了老婆孩子有口饭吃,并不知道也不在意,这个实验室建成后到底要做什么用。
      即便,实验室日后会流淌出一片血海。
      顾泠汀正在忙着拿空调遥控器调节温度,并未察觉到,他身旁的小鬼,在那个镜头出现的一瞬间,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浓重的杀气。
      钟嘉的嘉沆集团要在C城设立分公司,这次来C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对接的贸易公司。
      在王斯年的牵线下,顾氏集团成功与嘉沆集团合作。
      而通过两个集团的合作,不光带动拉高了双方的市场总值,与此同时,钟嘉与顾泠汀也因为这次合作,关系更加亲密了。
      三人聚会的时间更频繁了。
      偶尔,顾泠汀和钟嘉也会抛下王斯年,只有两个人会面。
      即使已经算熟悉了,但顾泠汀也并没有再去询问钟嘉,关于他弟弟钟泉的事情。
      理智告诉顾泠汀,若是再提到钟泉一次,那他这么多天努力与钟嘉搞好的关系,可能就要功亏一篑了。
      这件事,只能等钟嘉主动提起。
      若是包通海那边最后找到了办法,能让小鬼还阳,小鬼还有可能会恢复记忆。
      到那时,要么两人知道真相,找机会复仇,要么,就带着小鬼远离城市,躲起来过一辈子,也不是不行。
      包通海每天下午三点准时与张任通电话汇报,时间大概持续了一周,包通海突然要求去京城。
      “我师兄的很多东西都在京城,开天眼后期那些东西都是要用到的。”
      “京城?”张秘书表示不解。
      这老骗子还能骗到京城人?不得被疯狂举报啊。
      包通海那边好像在边打电话边吃苹果,咬得咔哧作响,“是啊,我和师兄,当年都住在京城的一个道观里,师兄失踪后,那个道观剩我自己了。”
      张任奇怪地问,“老包啊,总是听你说师兄,符纸是师兄的,笔记是师兄的,道观也是师兄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师父?你们的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