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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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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让我咬个东西。”
      “谢辞!”李徐气得发疯,捏住谢辞的双颊一字一句道:“我偏要你出声。”
      “那..无所谓了。”谢辞认命地闭上眼睛,脸颊上的手慢慢松开。
      过去许久预想的折辱并未发生,而是被重新抱起来抱回怀里。
      “对不起。”
      “你到底…怎样才能放我离开?”
      “永远不可能。”李徐轻轻亲吻他的额头笑了下,“阿辞,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终于为自己报了仇
      “阿辞?你醉了?”
      身边的人手肘撑在椅靠上扶着额头,脸颊泛着红晕已然昏昏欲睡。
      李徐不自觉笑了下·,起身把人背起来往半山腰修建的小筑走。
      夜里山间清寒,灯笼照着滴滴点点夜露铺成的阶梯小路,每一步都走得小心,免得青苔无意作乱,颠了身上心上的人。
      “那天你也醉了酒,也是我背你走下山的。”
      醉酒惊扰文人诗会,一剑劈在石台上,吓得几位大家摔了跟头,被以文责骂传遍皇城,当事者一觉睡到日落醒酒后却道:
      【天下文人墨客无差是谁,得观我之一剑,大幸也,若以酸诗赘句诽谤,可见心胸狭隘毫无器量,必无文采耀世之日。】
      忆起往昔李徐低笑一声,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站在椅子上拍着胸脯大放厥词的小霸王。
      “也就只有你明明理亏还说得出这种话来。”
      自灯笼罩中散出的盈盈烛火照亮前路,微风吹响林梢,一声清脆的鸟鸣后山路又恢复寂静。
      脚步将身影越拉越长,走到半山腰的林间小筑时,蜡烛已燃近半。
      年头太长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在这儿建了间房子,屋子很小,入目只有一方茶台和一个竹子架成的床,打扫得很整洁。
      李徐把谢辞放到床上,用灯笼中的蜡烛点燃了屋内的光。
      他解下外袍搭到衣架上,动作很轻地躺到外侧,撑着脑袋安静注视身边的人,嘴角不知不觉间又含起了笑。
      指尖不知受到什么控,从因酒气而染上红的嘴唇、脸颊一点点向上,慢慢抚平了微蹙的眉心。
      “要是一直可以像现在这样该多好。”
      岁月静好下是心上人执念的你死我活,李徐眸中的笑意渐渐被苦涩取替,轻叹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谢辞搂进了怀里。
      一时也好,他贪恋的不过是这一时之好,简单的陪伴。
      “知..津兄…”
      心脏突然停跳,李徐撑起身看着仍紧闭双眼的人,眼睛颤抖着睁大,亦乱了呼吸。
      “阿辞?你…你在唤我吗?”
      “别走..”
      “什么?”李徐的声音也愈发颤抖,指尖因紧张渐渐冰凉,“你,你..”
      谢辞哼唧了声难受拨了下被子又没了声音。
      没醒,睡着,梦到了他?
      “你…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得不到正面的回应,心里便因梦中呼唤而更加忐忑,以至红了眼眶。
      李徐温柔轻抚上谢辞的脸颊,一字一颤地问:“阿辞,你…是爱我的,对吗?”
      眼前的人呼吸均匀,睡得正熟根本没有办法作以回答。
      “算了,算了..”李徐叹口气心中自嘲,慢慢躺下,但头未沾到枕头,耳边似蚊蝇的微弱之声再次响起。
      他重新撑起身子慢慢凑近仔细去听:“阿辞?你说什么?”
      下文未来,谢辞的胳膊倒先搂住了他的脖子,李徐心跳咚咚作响,好像马上就要从胸膛里钻出来。
      “知津兄..”
      “嗯?”
      “你..”
      “什么?”李徐整个人身体完全绷紧,全神贯注听着对方的话,紧张得不敢呼吸。
      “你…去死吧。”
      李徐还没来得及从紧张中做出反应,铁针便在去死吧三字的同时,刺入了他的脖子。
      眼中的期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和刚刚升起的无尽悲凉。
      一滴血砸到谢辞眼下,滚热慢慢烫着皮肤,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泪混到了一起。
      眼前的人倒在身侧,耳边听不到除他之外的呼吸声,茫然地躺了一会他才撑起身子。
      鲜血已经染了半边脖颈,仔细去看可以看到李徐的睫毛上挂着泪。
      他颤抖地抬手摸向自己的眼睛,是湿的,所以…是李徐的泪?
      弓身上的装饰他趁李徐不注意拆下一根铁针,装作醉酒一直等待时机到现在。
      杀人的穴位没有人比他更知道,他练了多年、实践了多年,即便闭着眼睛也能精准找到。
      他…终于杀了李徐。
      终于,为自己报了仇。
      第一百六十章 再也不会对你心软
      再快点。
      必须,再快点!
      谢辞拄着拐杖一步一踉跄,却半步不敢停下,忍着脚伤的痛尽力去加快脚步。
      拐杖在未注意时落在青苔上,连人带拐往下滑了五六个阶梯才停。
      “嘶..”
      谢辞扶了下右脚的伤,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出,他缓了几口气努力撑着拐重新站起来,继续摸黑往山下走。
      要想保住李徐身后清名,便也没办法向天下昭告实情,给他立下弑君罪名。
      而现在的他对百官、民众正在南虞丁忧,对谢家正远行求医,所以无论如何皇帝的死无论如何都与他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