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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建迷信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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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包间里就有洗手间的。
      苗晓睿笑了笑:“知道。”
      依旧推门出去。
      问了服务员,找到走廊上的公共洗手间,苗晓睿钻进厕所吐了个稀里哗啦,然后爬出来,怼着水龙头连泼好几捧水,把晕乎乎的脑袋浇清醒。
      然后对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发了会儿呆。
      半晌,他终于缓过来,直起身,摸出电话,走到走廊尽头。
      “冬林哥,”他推开阳台门,“我觉得还是跑龙套适合我。”
      电话里,徐冬林似乎早有所料,叹气:“行,下来吧,我在负一楼。”
      苗晓睿捋起滴水的湿发,放松下来:“谢谢——你怎么在这里?”
      同样拿着电话的男人看他一眼,挂断电话,朝他点头:“晚上好。”
      是前天一起吃饭的秦暄,秦影帝。
      跟上回的卫衣牛仔裤不一样,今天的秦暄穿着衬衫西裤,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袖子也挽了起来,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
      衬衫西装,应该是来谈公事吧?但……穿在这人身上,怎么一点也没有斯文的感觉?
      比较像黑设会。
      苗晓睿现在迟钝了不少,慢半拍才回过神来,道:“晚上好!”
      电话那边的徐冬林诧异:“碰到谁了?”
      苗晓睿朝电话:“待会跟你说。”
      挂了。
      然后硬着头皮寒暄,“秦老师也在这边喝酒啊?”
      秦暄:“没有。”
      视线滑过他犹自滴水的额发、打湿的T恤,最后停在透着粉的脸颊上。
      他语气淡淡,“你看起来,倒是喝了不少。”
      苗晓睿干笑:“生活所迫嘛。”
      秦暄这语气,听起来,不太想搭理他的样子。
      他犹豫了下,转身,“我看您似乎还要打电话,您先忙,我回去——”
      一胳膊越过他,按住阳台的彩绘玻璃门。
      “不着急。”男人声音不辨喜怒,“聊聊天。”
      声音仿佛贴着后脑勺传过来。
      太近了。
      苗晓睿打了个激灵,急忙侧身后退。
      但脑袋晕乎,退得踉踉跄跄的,最后撑住阳台栏杆,才稳住身形。
      按着玻璃门的男人就这么看着他,面上不辨喜怒。
      “喝了多少?”他问。
      苗晓睿:“……”
      好凶的样子。
      他老实,“不知道。”
      秦暄声音沉冷:“喝到吐了?不知道量?”
      苗晓睿:“……”
      小声辩解,“其实我酒量还行,我是太久没喝了。”
      秦暄默了。
      然后垂眸解锁手机,问:“说吧,要多少钱?”
      苗晓睿:“……??”
      他也冷了脸,“秦老师,就算你——”
      “我借你。”
      苗晓睿:“……啊?”
      秦暄顿住,掀眸看他:“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面露嫌弃,“胡思乱想之前,建议你先闻闻自己。你现在跟饭店厨房放了三个月的馊水有什么差别?”
      苗晓睿:“……”
      第5章
      稀里糊涂的,苗晓睿卡里突然多了两百万。
      两百万!!
      他对着账户里那一排零数了又数,越数越多,越数越晕乎。
      秦暄收起手机,问:“你经纪人呢?”
      苗晓睿还在数零。
      秦暄忍无可忍,按下他的手机,再问了一遍。
      苗晓睿眨了眨眼,使劲运转脑子,然后道:“他在负一楼等我。”
      秦暄神色冷然:“等你喝完吗?”
      苗晓睿现在看他哪哪都帅、哪哪都像好人,笑呵呵的:“等着送我回去呀。”
      秦暄:“……”
      牛头不对马嘴。
      直接抽走他手机。
      苗晓睿只是喝多了,不是喝死了,当即“诶诶诶”的要抢回来。
      秦暄抓住他手腕,另一手滑开通话记录,最近的通话记录里,“徐冬林”就在上面。
      拨出电话。
      苗晓睿还在挣扎:“那是我电话!你想干什么——”
      “上来,六楼尽头,阳台。”
      对面的徐冬林:“?”
      苗晓睿:“你打给谁?你这没礼貌的家伙——”
      手机被拍到他手心。
      他,“……?”
      秦暄皱眉:“吵死了。”
      苗晓睿:“。”
      凶什么?
      借钱了不起啊?
      ……
      好吧,借钱了就是了不起。
      他闭嘴了。
      秦暄看他终于不闹了,松开他。
      苗晓睿连忙收回手,龇牙咧嘴地揉手腕。
      秦暄眉峰皱得更紧了:“我没用力。”
      苗晓睿晕乎乎的,随口“哦”了声。
      秦暄:“……”
      苗晓睿揉了半天,后知后觉发现手腕早就不疼了,停下来,想了下,问:“你怎么知道——”
      “晓睿!”彩绘玻璃门被推开,徐冬林气喘吁吁地,“你没——秦老师?”
      秦暄不答,只下巴一点,道:“把他带走。”
      徐冬林:“啊?”
      连忙走进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苗晓睿:“没有。”
      走了两步,天旋地转的。
      估计阳台上的小风吹着,刚才喝的酒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