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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凤惊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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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节
      林鹊:“成交!”
      两人同时转头盯着阿喜。
      阿喜愣了愣:“我不赌。”
      “不行!”
      阿喜:……
      侍女眨眨眼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
      “我赌殿下赢。”
      唐堂:……
      林鹊:……
      她怎么这么有钱?!
      赵意晚往贺清风身边挪了挪。
      “他们是觉得我们听不到?”
      贺清风朝几人瞥了眼。
      目光凉嗖嗖的,让几人同时打了个冷颤。
      赵意晚咬咬唇,凑近贺清风小声道。
      “你不答应我很没面子的。”
      贺清风:……
      “答应了我也很没面子。”
      赵意晚眨眨眼。
      “你就一个, 我两个!”
      贺清风:“反正都是没面子, 多一个人知道有关系吗。”
      赵意晚:……
      “行吧, 谁叫你长得好看呢说什么都对。”
      长公主叹了口气。
      “不一起泡就算了。”
      赵意晚往汤池走去, 开始解腰带。
      贺清风忙转头, 侧过身。
      唐堂小太监也同时转身。
      侍卫碰了碰小太监的手臂勾了勾手指:“银子。”
      林鹊瘪着嘴, 他家殿下越来越没出息了。
      正拿着荷包掏银子时,却听背后传来一声惊呼。
      “啊!”
      贺清风急忙转身,正瞧见赵意晚像是脚底打了滑往鹅卵石上倒去。
      太子想也没想的上前将她揽在怀里,可就在那电光火石间,赵意晚搂住他的脖子往汤池一翻, 成功将贺清风带进了汤池。
      “噗通。”
      溅起水花一片。
      目睹这一切的侍卫侍女小太监一脸惊愕。
      反转来的是否太快了些?
      贺清风满脸挂着水珠。
      一双眸子冷的可怕。
      赵意晚却不管他,双手环在他的腰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还不忘朝那几个瞠目结舌的人道。
      “小鹊儿阿喜,问他要银子。”
      唐堂:……
      贺清风崩着唇,才刚要动便听赵意晚轻轻低喃了声。
      “疼。”
      贺清风的药浴已剩最后几次,这几日泡在汤池里早已没有当初要人命般的疼。
      但赵意晚正处于一下汤池就要承受剧痛冰冷的阶段。
      听见她喊疼,贺清风不敢再动。
      可是,泡药浴要除尽衣物。
      太子整张脸都紧绷着。
      小太监极有眼力劲儿的拉着一脸肉疼的侍卫和茫然的阿喜出了汤池。
      “快,给银子。”
      唐堂不情不愿的掏了一两银子给他。
      回头却见阿喜眼巴巴的盯着他。
      瞥见那硕大一锭银子,侍卫吞了吞口水。
      “说……说好就赌一两的,你这个不算!”
      阿喜皱眉看向林鹊。
      林鹊眯起眼:“你给不给!”
      唐堂:“不给!”
      林鹊擦了擦手掌,挽起袖子,逼近唐堂。
      唐堂毫不示弱的盯着他,一个小太监细胳膊细腿的,还想跟他动手,一根手指头都能戳死他。
      “阿喜,他框你,揍他!”
      小太监唇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道。
      唐堂:……?!
      什么玩意儿!
      他一根手指头能戳死林鹊,阿喜也能戳死他!
      “有话好好说,动手怎么行!”
      阿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从靴子里拔出雪刃。
      唐堂:……
      “打…打架就打架,拿兵器不行!”
      侍卫在给银子与打架中间选择了脚底抹油,阿喜自然不肯放他走,两人一追我赶只一瞬间就消失在林鹊的眼前。
      小太监眨眨眼,双手叉腰大喊道:“阿喜,揍死他!”
      汤池外一片欢腾鸡飞狗跳。
      汤池里里头兵荒马乱。
      怀里的人身体轻轻发颤,因衣裳未退,脸上逐渐涨起异常的红晕。
      “晚晚。”
      赵意晚半眯着眼从牙关挤出一个字。
      “热……”
      这药浴泡着又痛又冷,绝不会热!
      贺清风深吸一口气,再让她这么泡下去必定要出事。
      太子紧紧闭上眼,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因闭着眼睛有好几次手都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贺清风绷着唇。
      呼吸逐渐加重,手上也愈发慌乱,最后竟将那带子打成了一团结。
      感受到怀里的人越来越滚烫。
      太子深吸一口气,手上加重力道一把将那衣裳撕碎,只片刻,便尽数除去。
      为了防止她跌入水里。
      他揽住她的腰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细嫩柔滑的触感让太子僵硬不已。
      就在他想用这个姿势坚持到结束时,浑身开始泛起一阵燥热。
      贺清风皱眉。
      该死的!他亦不能穿衣裳泡这药浴!
      后来的情景让贺清风很是难堪。
      又心神不宁。
      明明已未着一物,他还是感觉到浑身由内到外血气翻腾。
      怀里的人因太过疼痛偶尔传来的痛吟,听在他耳中便又是另一番情景。
      半个时辰。
      对他来说仿若过了四季。